1970-01-01 作者: 红颜三千

,我的前世模拟器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

如果说之前对化真高手,没有大概的印象和了解。但与张鲸交手,姓贺的心里有了一个异常深刻的认知。

强,很强,非常强!

漕帮老帮主双掌涌出的真气,一方面抵消了他的火气,一方面又从背上掠过。固然闪躲及时,可多多少少刮到了身体。

此时,若是脱下衣衫,露出左肩的话,必然青紫一片。很难想象,若是正面击中,会是什么下场。

后背之所以没受伤,全部是因从本地帮现任帮主得来的宝甲护持。

那股真气俱是被甲胄吸收,方才免去了一场劫难。

只能说化真与入脏,二者的差距比想象中的大。

怪不得袁老鬼杀人如宰鸡,真气和气,完全是天地之别。

对方一旦养好伤,别说断了一臂,两条手臂全断,照样能杀了他。

“既然你不能留老夫一命,我为何要传授你《化真法》?”

袁老帮主现在的态度,跟现实世界联盟中,中区大部分迫不得已的年轻人一样,只剩下摆烂、躺平一条路,爱咋咋地。

“老头,先自我介绍一下。我乃是玉芝堂,范钟的弟子。我师父此人跟药帮关系匪浅,漕帮是宁王的人,其野心天下皆知。

而药帮则是朝廷中的一位老将军扶持起来的,双方天然站在对立面。如今,李老抠肯定是挡不住漕帮的大势,更别提能否从弩箭军阵中杀出去,尚且两说。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会受到漕帮的严厉打击。没有《化真法》,对付不了张鲸。”

懂了!

袁老鬼明白贺曌的意思,只有实力增强的情况下,人家才有信心和漕帮打起来。

要不然,没辙!

“你不像是医师,倒像个说客。”

可不嘛,本来打算闭紧嘴,任凭面前人如何努力劝说,乃至大刑伺候,他已经做好了把《化真法》,带进棺材里的准备。

结果,三言两语,居然说动了。

“附耳过来。”

“”

当我傻呀?

著名狠人翻了個白眼,谁知道你究竟有没有剩余的真气。

傻乎乎的凑过去,突然暴起一击可咋整。

“呵呵,还挺谨慎。谨慎好啊,起码不至于死的不明不白。”顿了顿,又道。“老夫的功法,名为《地藏化真法》。可惜,我天资愚钝,没有将之修炼到高深境界,否则地上无人能与之匹敌。”

紧接着,袁老鬼絮絮叨叨,仔仔细细的讲解总纲,阐述内容的时候,附带着一些自己的理解。有些地方,他同样言明自己不知理解的是对是错。

时间飞逝,转眼间半个时辰过去。

正聚精会神的贺曌,听着听着猛地发现,老鬼居然没声了。

下意识抬头望向床榻上的人,此刻已没了呼吸,真变鬼了!

恭喜玩家,习得《地藏化真法》!

因袁天啸悉心传授,您的功法得到了提升。

《地藏化真法》:0/1000,安忍不动如大地,静虑深密如秘藏。

“”

这年头修炼,谁会自己上呀。

当我刷的熟练度,是摆设吗?

袁老鬼的《化真法》,本质上是抽取大地的力量,融合于自身修炼出的气中,二者互相结合,诞生真气。

所以,其真气有着无与伦比的防护力。

不久前,那帮入脏高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愣是没打破护体真气,正是因大地之力的厚重、凝重。

拳脚威力无双,轻而易举打破练家子修炼出的铜皮铁骨,只是因进入了第三阶段禅定,繁生出的神力缘故。

《地藏化真法》,共分五个阶段。

第一阶段:贯通,打破全身经脉阻碍。骤时,可以感应到脚下大地脉络,汲取大地之力,使得真气自生。

第二阶段:金身,排除体内浊气,令自身真气能够化刚。兼具真气护体之能,防备一切暗中的偷袭。

第三阶段:禅定,灵觉清澈,体泛金光。不仅耳聪目明,更有神力自生,拳脚轻易打碎金铁,横练肉身,亦是不在话下。

第四阶段:金刚,雄浑真气灌满全身,不断洗刷肉身,使之全身上下,无有罩门存在。待到浑身肌肉坚硬如钢,神兵利器亦不能伤之分毫。

第五阶段:地藏,真气透体一丈,隔空轰击,可把金铁击的粉碎,威力惊人。甚至,只要双脚踩在大地上,永远不用担心真气不够用。

现如今,他小成境界的《地藏化真法》,处于第二阶段金身,想来袁老鬼应该比之高一个等级,大约是第三阶段禅定,也就是大成境界。

可惜,要是修炼到第四阶段的金刚境,怕是张鲸和李老抠的偷袭,对于老鬼来说,亦无所畏惧。搞不好,还能逆转乾坤,杀了两个死对头。

“加!”

-1000点熟练度!

《地藏化真法》:1000/1000《地藏化真法》:0/5000

熟练度:366、2500、2305、320

“轰!!”

一瞬间,浑身经脉各处传来阵阵细微爆破声。身体有着前所有未有的通透之感,脚下踩着的大地,隐隐约约能够与之联系起来,感知到各种地脉,以及其中蕴含的大地之力。

旋即,厚重的气息于大地上涌,通过双腿经脉,源源不断涌入。且,体内的气下沉,二者交融。一缕沉重的土黄色真气诞生,盘踞于丹田之中。

真气流转,一些有碍自身的污浊之气,全部从毛孔中倾泻而出。伴随着肉身杂质排出,一层若有若无的薄膜,迅速包裹周身,仅仅贴在体表上。

倘若仔细观瞧的话,能够看见他露出的皮肤,是不是闪过一抹土黄色的光。

而后,躁动的心平静下来,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仿佛人间的任何事情,都无法挑拨情绪,冷静的可怕。

于莫名的力量加持下,无双神力自生,拳脚好似有千钧之力,一拳击出,暴响如雷。

冥冥中,更有一股明悟涌上心头。

《碎金体》体表覆盖的金光,实则是一种特殊的气;《松柏体》能够疗伤,同样因为气;《明玉体》异变后的冰寒之气;《火蛮氏族·去污法》万物皆焚的烈火之气;以及《地藏化真法》的大地真气。

金、木、水、火、土,暗合五行之道。

“五行?”

无意间,合乎五行大道的五种气,一一被其修炼聚齐。

“假如,假如利用大地之力融合,是否会诞生出新的真气?”

干不干?

若是猜测错误,搞不好他会受罪,或者直接嗝屁。

可是,这个想法不断于脑海中盘旋。

“干了!”

人嘛,要有冒险精神。

赌一把,赌赢了血赚。

输?

哼,他贺某人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输。

古神都不知戏耍多少个了,冒一次险算个屁啊。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何况,身具《松柏体》、《剧毒奇疗》,两种疗伤圣法,有啥畏惧的。

“呼”

深吸一口气,仔细感应脚下地脉,从中汲取大地的力量。

厚重气息上涌,全力运转《碎金体》,体表立即闪现一抹耀眼金光。

在大成境界的《控气》控制下,一缕缕金光被剥夺,丝丝缕缕渗入肉身。然后,贺曌期待的将两者,糅合交杂。

“轰”

“噗!!”

一口血喷出,他哈哈大笑。

不同于《地藏化真法》厚重的真气,《碎金体》+大地气息诞生出的真气,充满了锋锐霸道的意念。

初次显现,直接伤到了体内经脉,不由得吐了口血。

他操控着黄金真气,凝聚右手,抬起手臂端详。

整只右掌,犹如纯金打造。

霸道、锋锐的气势,弥漫开来。

“刷”

对着床榻一挥,一脚登时开裂,观察开口,裂缝两边宛如镜面光洁。

由此可见,黄金真气的锋锐。

“散。”

解散真气,一缕闪烁金芒的气息,落入丹田。

之后竟和大地真气,互相交战,抢夺地盘。

“噗!”

再次吐了一口血,他面色一会儿变得土黄,一会儿变得金光熠熠。

“玩大了。”

成功了,但没完全成功。

于是,他心里一横。

体表又变得雾气朦胧,整个人像是被寒霜笼罩的冰晶。同时,再一次汲取地脉的力量,依靠《控气》,强行将二者结合。

“轰”

“噗!”

第三次吐血,淡蓝色真气诞生。

随手一掌拍下,庞大的寒冰真气涌出,瞬息之间冻住了脚下地板。

下一刻,冰冻的地板崩碎,化为细细的碎渣。

好家伙,比以前的寒冰之气霸道了数倍。

一招打在人身上,不得马上变成冰雕?

“散。”

一缕淡蓝色真气,落入丹田中,迅速加入战斗,蓝、金、土黄,三者混战。

“咳咳”

嘴角溢出大量鲜血,他笑意反而更深。

《松柏体》、《火蛮氏族·去污法》,前者绿色气息,后者赤红无比。一心二用,靠着强大的控制力,分别混合大地的力量。

疗伤真气散发出强大的生命气息,先前因真气乱战导致受伤的肉身,顷刻间好了七八成,令他目瞪口呆。

比昔日的《松柏体》,不知厉害了多少倍。

强,太强了,不愧是真气。

烈焰真气则不然,充满了毁灭气息。不用出手,磅礴的炙热,引燃了周围木质家具。要不是他反应及时,以寒冰真气扑灭,怕是要令玉芝堂付之一炬。

随后,分别散开两股真气,落入丹田扩张战斗,提升烈度。

“嗡”

待到绿的疗伤真气与赤红的烈火真气,加入战斗时,五种颜色真气,形成了一个圈。

黄金真气压制疗伤真气;疗伤真气压制大地真气;大地真气压制寒冰真气;寒冰真气压制烈火真气;烈火真气压制黄金真气。

更加让人惊愕的是,黄金真气令寒冰真气壮大;寒冰真气令疗伤真气壮大;疗伤真气令烈火真气壮大;烈火真气令大地真气壮大;大地真气令黄金真气壮大。

它们互相克制,又互相生生不息,无论如何努力,全便宜姓贺的了。

“哈哈哈,五行相生相克,我果然是个天才!”

他感受着不需要自己修炼,无时无刻都在自动运转,汲取大地之力,增强的五种真气,忍不住仰天大笑。

不仅赚了,还tm赚麻了!

说一句,盆满钵满,并不为过。

“袁天啸,你传我功法,算得上是我师父之一。今夜,让你入土为安。”

不得不说,当他师父真的是一种高危职业。

纵观数个模拟场景下来,除了范钟以外,不是已经死了,就是马上要死。

他一把扛起袁老鬼的尸体,走到后院药田,一拳砸下。

“轰!”

一口深坑显现,丢下尸体,填平土、踩实。

完活。

“漕帮恐怕要灭了药帮,我也得抓紧离开四春城这个是非之地。”

当然,走之前得去一趟药帮总堂,看看能不能救出师父。

毕竟,老范待他不薄。

“可惜。”

他瞥了一眼,进度条百分之十的《化極体》。

以后,想刷熟练度,可就难喽!

“多好的宝地呀。”

叹了口气,换了一身衣服,揣着仅剩的几万两银票,腰间挎着长剑,准备出门找人。

一番血战,恐怕避免不了。

只是,当他推开玉芝堂后门时,但见一行三十来号人,一一映入眼帘。

“???”

“!!!”

双方照面,大眼瞪小眼。

“锵!锵!”

对面的人抽出刀兵,指着贺曌大喝一声。

“哪家的毛贼,竟敢偷到我们玉芝堂头上?”

等会儿,这声音听起来咋有点耳熟呢。

借着天上的月光,他看清楚了出言之人的面貌。

不是旁人,正是范钟府上的老管家。

“师父?”

“曌儿!”

师徒两人相认,着实有点超出各自预料。

“你”

“我打算去药帮总堂找您老人家,现在四春城太危险了,您呢?”

“我?唉,没事了,一切尘埃落定了。”

范钟叹气,语气亦是如释重负。

“啥?没事啦!”

不可能啊,漕帮都把军弩拿出来了,没必要放过老对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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