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凝想安慰金女士,可是她开不了口,无法出声安慰她。
味道?味道也能辨别珍珠粉的好坏,凝凝还是头一次听说,出于好奇,凝凝也低头,闻了闻。
嗯?她的鼻子也出问题了吗?她怎么也闻不出来什么味道。
咦?怎么感觉头有点晕,眼皮也很沉。
耳边传来金女士关切的声音:“凝凝,凝凝,你怎么了?凝凝?凝凝……”
眼皮好沉……头好晕……凝凝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的,眼皮闭上,头不再晕的时候,凝凝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好像回到了六年前的一个傍晚。
那是她出院后的第一个傍晚,夕阳西下,红彤彤的火烧云染红天边。凝凝躲在母亲的房间里,和母亲躲猫猫。
连续一周的时间,她一个人住在医院里特别的无聊,大夫说她的喉管做了手术,尽量不要开口说话。
那个时候,凝凝觉得奇怪,做手术不都是开刀嘛!为什么她的喉管做了手术,她的脖子上没有刀口呢?好像也没包扎。她不敢大意,乖乖的听医生的话,从饮食到生活,她都很小心。
住院一周,哥哥和凝夕一次都没有看她,爸爸也很少来。
凝凝坐在窗台上,手里把玩着白色的窗纱,黑亮亮的大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好伤心,又好难过。住院了,哥哥和凝夕都不来,凝凝气气的,心里把哥哥和凝夕骂了一遍。
最让她伤心的是,父亲也只来过一次,就再也没出现。反倒是母亲,每天都会带着亲自煲好的汤去医院看自己。
这不,出院了,母亲说有事,让司机去接的她回家。她一个人无聊,家里的佣人也不知哪去了,偌大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恩。
“呼……”凝凝倾吐一口气,太无聊了。于是她就想起来,躲在躲在父母的房间,给他们一个意外惊喜。
可是,凝凝左等右等,等到了傍晚,夕阳染红天边,也没见父母回来。屋子里暖暖的,凝凝困意袭来,不知何时,趴在窗台上睡着了。
朦朦胧胧间,她好像听到了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好像是母亲在哭泣。
她自己被白色的窗纱当着,睡了多久凝凝想不起来,反正天已经黑了,天空中挂着一弯小小的月牙。昏暗的屋子里,只有母亲chuang前的台灯开着。
凝凝在母亲的哭泣声中听到了委屈和伤心,她想过去劝劝母亲,问问母亲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哭?
恰在此时,房门“吱呀”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
凝凝看不清那人的相貌,不过从声音中可以辨识出来,是她的父亲——易开修。
父亲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男人,凝凝想,一定是管家昌叔。
她想,父亲那么爱母亲,那么关心母亲,他肯定回去劝解母亲的,所以,凝凝没上前,她把讨好母亲,表现深情的机会留给了父亲。她自己仍然躲在窗纱的后面,不动也不出声。
然而,让她感到意外的是,父亲并没有如往常那样,柔声细语的劝解母亲,而是用一种恨毒了母亲,近乎咆哮的声音在跟母亲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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