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律师见李晓敏二人还算合作,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我要保释我的当事人,以后我当事人所有的事情都由我来回答。”
“什么?你要保释他?不行,绝对不行。”李晓敏考都不考虑就断然拒绝。
“对不起,因为我怀疑你们在刑讯逼供我的当事人,所以我必须保释他。”韩律师言辞犀利:“还有,如果我当事人手腕处被铐的痕迹很深,我会拍照留下证据,已作将来上法庭的呈堂证供。”
“随便你,总之我不能让你保释张少强。”李晓敏火上来了,俏面一寒不买韩律师的帐。
韩律师不以为意,不愠不火的说道:“那好,既然你做不了主,我要求见你的上司。”
“见我上司也没用,我说不能保释就不能。”李晓敏态度决绝。
小平头见事情要糟,得罪了律师麻烦就大了,伸手轻轻拉了下美女上司,示意她别冲动。
韩律师没理会李晓敏的态度,掏出公文包的相机,走到张少强身边,对着他的手腕就是阵猛拍,张少强极为配合,故意将手举得高高的,加上昨晚被铐的痕迹,手腕上两道紫红色的血痕宛然。
这时,铁门又响了起来,进来一名胖胖的警.察,瞧肩上的花就知道是领导级别的人物。
“陈警司……”李晓敏与小平头见那胖警.察,打了声招呼。
原来是警司,张少强心道,不知道这韩律师搞得定这警司不?
胖警司向李晓敏二人点了点头,见韩律师端着相机在拍张少强手腕上的伤痕,打着哈哈说道:“哎呀,韩律师,怎么来了也不到我那里去坐坐啊,你瞧你这是干什么,还拍照?”听他口气,他与这韩律师还是老熟人。
韩律师笑道:“没办法啊,我也不想这样,但实在怕我的当事人被你们虐待,我这做律师的不好向我的委托人交代啊。”
“虐待?”胖警司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可能,在我管辖的警队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定是误会。”
“误会?老陈啊,那你自己看吧。”韩律师将张少强的手朝胖警司扬了扬,血痕很明显,一眼就能看到。
“哎呀,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胖警司对着李晓敏二人责备道:“不是常叫你们铐嫌疑人的时候要小心点吗?怎么弄出印来了?”
领导批评,李晓敏与小平头这会儿只有听的份儿,两人都默不做声,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责备完手下,胖警司对着韩律师打着哈哈道:“你看,我都批评了他们,这事就没必要再弄下去了吧,一场误会而已。”
韩律师皱着眉沉吟道:“可是……不能保释我的当事人……我实在不放心。”
“保释?没问题,不就保释吗?我这就给你办手续。”胖警司回答得好不痛快。
张少强听能保释,心中暗喜,虽不明白怎么会有律师插手,但总比待在这鬼地方好。
李晓敏听上司满口答应韩律师保释张少强,急得出声想阻止:“陈警司……”
胖警司摇了摇胖乎乎的手,打断了她下面要说的话。
既然胖警司同意保释,下面的事情很快得到了解决,小平头将张少强从特制椅上放了出来,韩律师也收起了相机。
张少强见韩律师相机收得甚是痛快,心里怀疑这相机里面到底有没有胶卷?
被人押送进来,却被警司亲自送出来警局,还说了些道歉的话,张少强一时以为自己在做梦,当看见李晓敏俏面上的愤愤之色时,还是忍不住对着她□□的扬了扬头,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把这漂亮女督察气得银牙紧咬,差点没把自己的柔唇给咬破。
韩律师的车不错,宝马5系,张少强靠坐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瞧着韩律师,没说话,只是一脸的疑问。
韩律师瞧着他笑了笑:“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张少强告诉了住址,瞧着他,等待答案揭晓。
韩律师一脸的无奈:“你别瞧着我,因为答应了我的委托人对你保密,这是作为律师的起码职业操守,所以你在我口中得不到什么。”接着他又笑了笑说道:“不过你也别担心,我的委托人对你没有恶意,只想帮助你而已。”
张少强见他不说也懒得再问,委托人是谁迟早会知道,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总之对自己好象没什么坏处,至少现在不用在警.察局里待着,想通了这点,也就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养神。
一路无话,不到半个钟头,宝马车驶进了祥和里,韩律师推了推靠坐在座椅上有点迷糊的张少强,示意已经到家。
回到自己的家,张少强有点温馨的感觉,屋子虽然不大还有点凌乱,但终归是属于自己的天地。
瞧着那张熟悉的床,张少强澡都懒得去洗就将自己身子重重的扔在□□,躺在柔软舒适的□□,张少强掏出一根烟点燃,美美的吸了一口,又惬意的呼出烟雾,倒床烟的意境品尝得淋漓尽致……
“铃铃……”一阵恼人电话声响起,将好梦正酣的张少强吵醒,睁开睡眼惺忪的眼,光线透过窗户照射到屋里,天已大亮。
“喂……谁呀……”张少强鼻音浓重,还未睡醒。
“臭小子!昨天死哪去了,电话不接手机也不开……”
张少强皱着眉头将电话与耳朵保持点距离,敢对着他这么呼喝的也只有表姐梁丽丽。
好不容易等梁丽丽发完威,张少强陪着笑小心问道:“老姐,这么早找我有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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