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解毒剂要根据毒素的特性来进行配置,而我们听说最多的则是解毒血清。但解毒血清也不是万能的,它所能解毒的范围也是有限的。假如一个人被蛇或蜘蛛咬了,那么他最好能把让他中毒的蛇或者蜘蛛带给医生看后,医生才能知道使用何种解毒剂,或者去配置解毒剂。
解毒剂的配置并不是很多武侠小说中说的那样,把几种草药混在一起就可以了,或者拿出更毒的东西来进行以毒攻毒等等。现实中解毒血清的制作过程相当繁琐。首先是从活体上提取一定量的毒素,然后将这种毒素稀释到几百万或者几千万倍,并将稀释后的毒素注射到马的身体里面去。几天后抽取小量的马血观察里面是否含有抗体,如果有,则说明毒素在马的身体里发生作用,而马的身体也对这种毒素产生了抗体。这个时候则抽取一定量的马血,从中提取出血清蛋白。而这个血清蛋白就是我刚才所说的解毒剂。
看到了吧,就是如此麻烦。而下降头却比这麻烦上上千倍。所以要想解除默然身上的将头,就要知道她被施了什么将头,而且施降头的手法又是如何。这也难怪蛇女会如此自信的对我说,默然身上中的符咒除了她以外,别人休想解的了。
如今蛇女被反五行门的人给抓走了,而邢道长则成了救治默然的最后一线希望。虽然我再三的要求,邢道长还是不同意我进屋去看默然,他说司马姑娘身体已经虚脱的非常厉害,如果打搅了她的休息,恐怕会有不详的后果。
此时,我只能坐在院中的板凳上,一边看着蓝蓝的天空,一边等待邢道长的朋友们赶来。这段时间是最漫长也最让我感到煎熬的时期。我虽然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呆过很长一段时间,可是与现在相比,地牢的生活反而会惬意很多,或许是心中少了几分牵挂的缘故吧。
有人说男人就是没心的动物,在身边的时候非常担心,可以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而一旦不在身边了,心里似乎就很快的忘了以前的担心,只要眼不见,就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女人是该担心的时候担心,不该担心的时候就不担心。男人则相反,该担心的时候觉的是小事一桩,不该担心的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下来。
看着我一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样子,白凤走到我跟前安慰我说,你也不要太担心了,邢道长的朋友们赶到后,自然会有解救司马姐姐的办法。再说司马家族一直都是非常有名望的家族,他们家族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看了看天空说,话是这样说,可是他们的速度也太慢了。从默然受伤到现在已经几个月过去了,如果换做一般的人,估计早都……唉,也怪我当时疏忽了,本以为用身体挡住了蛇女的攻击,可还是被她给钻了空子。
白凤从怀里掏出一本书说,这个是我哥哥让我交给你的。他说他不该冒充关某人骗你的书。
我接过书翻了翻,这是我给白农的那本天数阵法。我说,书本身就是授人技艺的媒介,如果白农能用的上,我送他也是应该的。
白凤说,你这人真是大量。当初我们骗你那么久,你不但不记恨,反而还传授技艺给我们。但是我哥哥说,他和这本书想来是无缘了,因为不论他怎么看,也无法看懂里面所讲述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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