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ctory!”
伴随一阵系统的提示,陆成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直接退出了游戏。
“这一单终于打完了,虽然中间遇到了好几个坑货,差点就翻车了。不过,最终的结果是好的。”
陆成呼出qq,然后找到客服,提交了订单审核。只要审核通过,那么预交的代练费就会通过平台扣除约百分之七的手续费后,打到自己的账上。
五个单子,一个238元,即便是扣了手续费后,也有近千元。而这套单子的持续时间,不过两天。
推开淘宝的电竞椅,陆成接了一杯水,狠狠地咕噜咕噜灌下肚子。瞬间感觉清醒不少,连续打单的活,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叮咚!
“您在XX交易平台上的订单已经交易成功,我们会尽快将订单的238元交易额,发放到您的银行卡上。”一个名叫客户馨儿的窗口弹了过来。
“谢谢。”陆成单手抓过键盘打字回。
虽然订单是自己辛苦打出来的,但是这凌晨三点钟,还有人为自己处理订单,道谢是必然的。
“请您确认您的订单金额,祝您生活愉快。”
随之,对话窗口就被打断。
晚上到账的时间没有白天快,估计只有明天白天才看的到到账的信息。
陆成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沉沉地就直接睡了……
“万界代练系统已经安装完毕。请查看您的订单和新手教程。”
“什么情况?”陆成很迷,眼前的视线迷失,似乎是在一方无尽幽暗的空间中,除了声音,什么都不存在。
“新手教程:接受新手训练,完成后,您将获得新手奖励!”
“呵,是游戏吗?这么逼真?”陆成有些震惊了,虽然作为代练的他,接触的游戏并不少,可是目前市面上还没有任何一款游戏能够打到现在这样的全息。
“新手教程:打开代练面板,挑选代练任务。”
随着声音闪动,紧接着一个大大的面板直接从黑暗中以米粒大小起始,不断在陆成的眼眶中放大,直到放大到几乎无限之后,陆成才发现自己竟然能够清晰地看清楚那三维球体上的每一个点。
而这些点,全都是暗黑色的。
而在球体的最下面,则是有一颗亮起来的点,并且还有类似于游戏中的对话框在旁边。
“查看代练内容。是否继续?”
陆成:“继续。”声音落下,那金黄色的两点瞬间爆开,一行行文字罗列而出。
陆成心里暗道:这种全息的游戏果然给力,只要以声音或者脑电波作为指令,便可进行操作,而不用像传统的游戏那样,需要用鼠标进行定位。
这游戏,不简单啊。
虽然不知道从何处所来,可陆成觉得,这游戏自己必须马上要上手,只有尽快上手,才可能找到商机。
“将士的委托:吾十九岁出征,尚时新婚燕而,妻子腹中小儿未降,如今十年寒冬过去,且要过关北去,不知归期或没有归期。留书一封,与信使带出,然敌军密探遍布城外,也不知那信使能够安然度过去。”
“若天有怜悯,我这一生求你一书信足以。”
沉重的中年男子声,缓缓道来,并不是从口中发出,而好似沉闷的腹语。
陆成听完之后,接下来再显示出了内容。
“代练内容:家书。将士出关去,不知后事先寄一笔。此次出关三千将士,均有家书或口信传出,军中信使不够,欲请人代送。但一路风险重重。”
“是否选择接受?”
“接,肯定得接啊!”陆成毫不犹豫地说。
“宿主接受代练,正在与单主确定订单信息。信息确认完毕。”
“代练开始。”
“倒计时3!”
“2!”
“1!”
还挺逼……
陆成的思维戛然而止,紧接着,陆成的嘴角都开始发颤起来。
四周的寒风,不停地侵蚀而来,似是要把陆成整个人都钻进去,冻结他的心脉脏腑。
好冷!
因受冷刺激,陆成不停地打着寒蝉发热,这是肉身本能的保护反应。
这已经不仅仅是全息游戏这么简单了吧?能够把游戏中的感觉,视觉都做得如此逼真,这个游戏,我玩定了。
做代练近五年的陆成,从来没有真正地喜欢过一个游戏,他只为了钱。
不过,这一刻,陆成却觉得,这款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游戏,值得自己去喜欢一次。
开始打量自身。
周身都有一种硬邦邦的感觉,往下看,陆成才知道自己身着的是一身盔甲,盔甲的颜色是暗白。一看就是用了多年。
跨下是一匹瘦马,在无尽雪地里慢走,四腿还不停地打着摆子,似乎下一刻就会跪倒。
风雪呼呼地不停在刮。
四方如同一张三维白纸,后方是无尽的雪蹄印,前方是上好的白。
山间偶尔传来的啪嚓树枝断裂声,更是让陆成浑身更大了几个激灵。
呆住片刻,陆成才知道,自己这次的目的,是两百里之外的业城。他的任务,只负责把书信送到那里便完事。
可是,路上不一定会安稳。
而且,即便会安稳,他也不一定能够活着出去。
毕竟,在这冰天雪地里,以他目前的穿着,还达不到不被冻死的地步。
想到这,一股强大的信念,从脑底袭来。
“即便是死,也要把信送出去。”
“嗯?”
陆成眼珠子突然一凝。
又是一则暗语从心底传来。
“陈相通敌谋反,舟将军深陷敌围的消息,一定要传出去。”
“一定要传出去。”
卧槽?
陆成暗骂,一个新手试炼,要不要这么狗血?
游戏国产的?
这般想着的时候,身下的瘦马也是彻底倒下。咕噜一下,陆成从马背翻天滚下来,摔成了半个雪球。
再站起时,陆成发觉四肢都是刺骨的疼,还有刺骨的冷。
妈的。
不管是送什么信,这里可不能多呆。
陆成看了一眼那在地上抽搐的马赶忙往前走去。
可!
马上陆成又折了回来,而后,在那匹马的脖子上狠狠地一扎,接着才往远处走去。
信使的马,就像是亲人,但是,现在它明显僵持不下去,与其被冻死,还不如给它一个痛快。
陆成不知道这是不是这个人的潜意识影响了他,反正,那一刻,他就做出了这个决定。
呼呼的寒风中,陆成的双脚,不停地点着洞,是露不出雪下面泥土的洞。若不细看,甚至看不出来,只以为他在雪上面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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