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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女人,斐婉君对性的需求并与一般的女人比起来,并不是特别的强烈,平时肯定会想,但也不至于太过迷恋,因为她到底是没有过经验,估计没尝到甜头,自然也就不会乐此不疲。
但杨天佑就不同了,大半年的时间没碰过女人,此时被斐婉君算计,被药物这么一刺激,那可就算是出笼的狮子,威武雄壮,又岂是斐婉君能轻易满足的。
这就好比一句话,非洲呆三年,母猪变貂婵。
斐婉君当然是堪比貂婵一般的漂亮,说不定真与历史上的貂婵站在一处,还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斐婉君无意之中算是捅了马蜂窝了,杨天佑失去理智以后,变得格外的疯狂和索求无度。
斐婉君越来越有些害怕,暗暗琢磨自己是不是药下得太重了一点。
今天的事情,她的确是早有预谋,好不容易托人在国外带回这种新药,当时朋友很细心严肃的交待要用三次,结果她怕杨天佑的抵抗力太强悍,愣是将三次的药量一次用光。
事实上,如果用上两次的份量,杨天佑都不会这么“冲动”,但三次的量的确是大了一点,以致于杨天佑在一个小时之后,将斐婉君第二次送上高峰依然还生龙活虎。
这就让斐婉君真正的有些害怕了,想要推开杨天佑,却又没有那份力气,最后被杨天佑按在地上又来了一次,这算是半强-奸性质了。
斐婉君欲哭无泪,最后豁出去了,调整心态想要好好享受这份“大餐”,可惜想要达到第三次的高-潮又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下面痛得厉害,却又无可奈何的去配合杨天佑,以便让杨天佑早点发泄完毕清醒过来,她心里是叫苦不迭,却又无计可施,相当的无助。
杨天佑的神智依然不太清楚,但一些本能的反应倒是会有,可能是觉得如此的姿势有些传统保守,少了些刺激,后来又变了几个花样,将斐婉君抱起来,或是按在沙发上,或是按在茶机上,最后将斐婉君紧紧的贴在窗户上。
汗,斐婉君挣扎得很剧烈,但杨天佑的力气有多大,她的那点微弱的反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一脸惊慌的盯着对面的写字楼,对面的几个窗口,至少有三对男女靠在阳台聊天,目光时不时的扫射过来。
其实这玻璃安装得很巧妙,里面看外面一清二楚,外面看里面却是黑糊糊的一片,但斐婉君不知道啊,此时斐婉君脸色绯红,羞愤加交,可心底却慢慢被一种别样的快感刺激到,那种变态的快感很快充斥全身,斐婉君开始呻吟,声音妩媚动听,若是让任何男人听到,估计不用看到任何的画面都会。
不用我说,任何人都可以想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种刺激的运动之下,如果还不能达到高-潮,那就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或是女人有病,而且还是这世间最悲催的大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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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佑终于清醒了,可清醒之后,却是头大如斗。
自己赤身**,躺在地上的斐婉君也是赤身**。
两人的大腿上都沾了少许鲜血,落红斑斑,让人一瞧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居然真的是处女?
杨天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既有一种别样的征服快感,又有一种难言的郁闷。
征服女人,是每个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若是能征服,当然会有一种成就感。
而能征服像斐婉君这样的女人,杨天佑内心所产生的成就感当然会更加的强烈。
只是他不是傻子,稍稍一想,便明白自己今天大半是被斐婉君算计了,此时药效已过,但他知道,凭自己的控制能力,说什么也不会像今天这般没有抵抗力。
这其中肯定有鬼。
他没有去想这斐婉君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明明是处女,却想方设法的与自己发生关系,这其中的原因他没有去深纠,他只是想,这斐婉君如此做法,可谓是处心积虑,肯定是对自己有所图。
在杨天佑的观念中,不会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儿,这种美事儿也不会掉到自己头上,若真有,那也会砸死人不偿命,而像斐君这样的女人,堪称极品,又是处女,哪里找不到对象,凭什么要和自己发生关系,依她的性格和个性,就算是真喜欢自己,也犯不着用这样的方式。
发生关系就要负责任?就要娶她?
扯蛋!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兴那一套么?
斐婉君一脸满足,眉宇间又有些苦涩。
今天她这是玩大了,玩得有些过了,玩得她有些无法收场了。
默默的,杨天佑开始找纸擦了擦身体,然后穿上衣服,末了又把斐婉君的衣服也扔过去,用不带任何感**彩的语气道:“穿上再说。”
斐婉君皱了皱眉头,对杨天佑这样的态度很有些不满。
不管怎么说,你干了我,这总是事实吧?
刚才干我的时候那么生龙活虎的,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就吃干抹净当路人甲么?
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难道不知道女人在这种时候最需要的便是温柔的安慰么?
不过斐婉君心里暗骂自己是自作自受,倒没有说什么,虽身上痛得有些厉害,但还是很听话的挣扎着穿上衣服,红色的衬衫最上面的钮扣已经被杨天佑扯坏,穿上之后,上面敞开的尺度更大,这让她稍稍有些不适应。
骨子里,她并不是个风骚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而还保持着处女之身。
发泄过之后,杨天佑对斐婉君的这种天生的诱惑已经有些抵抗力,不过依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依稀记得自己先前将斐婉君按在那窗户上折腾过,杨天佑看了看窗外,正好看到对面写字楼某道窗口处一对男女凭栏向这边眺望,这让杨天佑心里涌上一股别样的快感。
这个老妖精啊!
杨天佑在心里苦笑。
重新落坐,斐婉君没有再坐在杨天佑的身边,她不会热脸去贴冷屁股,只是坐到杨天佑的对面之后,心里依然会有一些心虚,因为她看出杨天佑眼神之中的一些质问的味道。
做贼心虚啊,典型的做贼心虚啊!
想想之所有有现在这样的情况,全是自己想要玩阴的,而她现在有满腹的委屈,却是无从诉说。
憋屈!
两个人都保持沉默。
过了许久,夜幕慢慢降临,杨天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你给我下药了对吧?”
“是。”
斐婉君倒是比爷们儿还爷们儿,敢作敢当,一口承认下来。
杨天佑的眉头皱得更深,盯着斐婉君的眼睛道:“你真是处女?”
“你不会是觉得我会为了你去做什么手术吧?”斐婉君为之气结,冷笑着反问。
杨天佑苦笑,道:“我只是有点奇怪而己。”
“谁说老女人就不能是处女了,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我和丈夫结婚之后,并没有同房,因为他有病!”斐婉君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心理,居然将自己的**都讲给杨天佑知道。
杨一佑心里一震,开始为那斐婉君的丈夫感到悲哀,他现在已经知道,斐婉君的丈夫若不是出了意外,绝对前程似锦,估计将来还会比李牧耳爬得更高走得更远,但就是如此铮铮铁骨汉子,竟然有病!
咬了咬牙,杨天何似乎想通了许多问题,有些无奈的道:“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能办到的,我一定替你办了就好。”
“你什么意思?”斐婉君的脸色大变。
杨天佑抽了根烟点上,吐出一口不算漂亮的烟圈,没敢与斐婉君对视,重复了一句,又道:“难道你不是对我有所求?”
咯咯一阵大笑,斐婉君的眼泪都笑了出来,笑得杨天佑浑身不自在,毛骨悚然啊,愣愣的盯着斐婉君,杨天佑倒有点心虚了。
难道不是?
那她此举是为了什么?
杨天佑想不通。
突然,笑声嘎然而止,斐婉君提上自己的包包,站起身来,盯着杨天佑,抹了一把眼泪,冷厉的道:“杨天佑,好,我告诉你吧,我没有什么事情要你做的,我就是个贱-货,这么多年,当寡妇当得腻了,想男人干了,所以一直勾引你,可惜你一直不碰我,我这才对你用了药,我就是欠干,我就是个骚-货,这样说你高兴了吧,我就是喜欢你,我知道,你不缺女人,我也不缺男人啊,咱们从此路归路,桥归桥,再见!”
说完,斐婉君转身便走。
杨天佑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乎乎的呆在原地,直到门砰的一声被斐婉君关上,杨天佑这才反应过来,一个机灵,杨天佑的心里开始慌乱了起来。
不好,乖乖,老妖精发情了?老天爷,这理由也太扯了吧?怎么可能?
杨天佑的心乱如麻,猛的抽烟,连续抽了几口,这才认真的分析起今天这件事情。
十分钟之后,杨天佑这才猛的冲出包厢的门,正好与门口路过的一位客人撞了个满怀,那位腆着大肚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爆发户,穿金戴银好不气派,只是太可怜了,被杨天佑撞得倒飞了出去,不过他的运气不错,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爬起来之后,爆发户气势汹汹的将杨天佑拦了下来,附近的一些客人和服务员,其中包括正与胖子一起喝茶的一位中年女人也一起围过来看热闹。
“你走路不长眼睛啊,知道我这衣服——”
“喂,住嘴!”杨天佑没有什么耐心听这男人在这里骚包,直接喝斥道:“别罗嗦,你这衣服多少钱,我赔你就是了,我有急事,懒得和你计较!”
这爆发户见杨天佑拿出钱夹,掏出一大叠钱准备赔偿,立即冷笑起来:“你以为就你有钱?如果我不要你赔偿呢?”
与爆发户那一身的名牌和金项链金戒指比起来,杨天佑的确是寒碜了许多,看起来也朴素许多。
那爆发户身边的女人一看就不是原配,划妆那就一个浓啊,与这爆发户看起来年龄相差不小,也凑过来闹腾:“就是,你以为就你有几个臭钱,你那点钱我们可不稀罕,这衣服你以为就几千块钱?切,你得先道歉,明白吗,什么素质,一点礼貌都没有!”
一群围观者一看有热闹可瞧,顿时议论纷纷。
“嘿嘿,我看你们是有病吧,这么嚣张,我今天不想和你们计较,我就问一句,你要不要赔偿?要就开个价,不要就说个话!”杨天佑一心牵挂着先前跑出去的斐婉君,依然无心和这爆发户在这里扯淡。
“不要你赔!”
那爆发户话音一落,杨天佑立即道:“那就让开,我还忙着呢,没空和你在这里吵架!”
“不要你赔可以,但你要跪下来向我道歉,记住了,是跪下来向我道歉!否则——”
杨天佑皱眉冷笑:“否则怎么样?”
“否则你就麻烦了,我和猫爷可是朋友,在他的地盘上出了事情,你可别想就这么算了。”
爆发户小声向杨天佑威胁道。
杨天佑哈哈一阵大笑:“原来是认识那老猫啊,好,那你就去找他给你作主,看看我怕不怕他,哼,让开!”
一把将那爆发户推开,杨天佑夺路便走,可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却走过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猫爷,老猫估计是不了解情况,有些傲慢的道:“谁在叫我老猫啊?”
“猫爷!”那爆发户双眼放光,带着自己的女人便迎了过去,一边叫道:“猫爷你可来了,这小子把我撞倒了,还说不怕猫爷你,把我可欺负惨了,今天你可得给兄弟一点面子,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完了。”
老猫钻出人群,正好看到杨天佑,一愣,立即堆满一脸的笑,没有理会那爆发户,而是跑到杨天佑的跟前,亲热的笑道:“哎呀,天哥,这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我这可是一直去找你,你倒好,天天有事,就是不见我,今天可算被我撞上了,来来来,咱们兄弟得喝杯茶吧!”
嗯?围观的人顿时有些傻眼了,那爆发户一时还没弄清状况,有些糊涂了,下意识的叫道:“猫爷——”
“住嘴!”那猫爷转过头,狠狠的瞪了那爆发户一眼,冷笑道:“高春明,你小子现在赚了点钱就越来越高调啊,居然还敢和天哥这么嚣张,我看你是不想在上海混了?”
转过头,猫爷马上变脸,一脸的堆笑,朝杨天佑哈哈笑道:“天哥,这是咋回事,你说,在我的场子上有什么麻烦,兄弟我帮你摆平就是了!”
杨天佑也不想和老猫在这里罗嗦,笑了笑,道:“老猫,我今天真有急事,把他撞了,赔钱他不要,非要让我下跪,我现在也不想和他罗嗦,该怎么办你看着办吧,我有急事先走了,回头到我那边,我请你喝酒就是!”
见杨天佑一脸焦急,似乎不想推托之辞,猫爷赶紧请杨天佑先走,等杨天佑一离开,猫爷转过头,盯着灰头土脸一脸沮丧的爆发户冷哼了一声。
“走,先进包厢,将这对贱-人给我带进来!”
猫爷冷笑着走向不远处的包厢,而爆发户则被猫爷身后的一群小弟给堆堆搡搡的往包厢押去,一边的围观者,早就散开回到座位上,只有不远处的一群服务员,一脸的震撼。
开着车在附近找了足足差不多半个小时,杨天佑才最终在一处街角找到斐婉君,此时斐婉君坐在绿化带边的路阶上,包包被随手扔在一边,双手抱头,还在嘤嘤哭泣,双肩耸动,不远处,一些路人纷纷驻足,时不时的有男人过去问询。
杨天佑停下车,在车上呆了一会儿,抽了根烟,见又有两个男人过去问询,杨天佑下车,直奔过去,将那两个路人驱开,一屁股坐在斐婉君的身边,道:“喂,哭够了没有?”
斐婉君没有说话,不过肩头耸动得更加厉害,嘤泣声亦愈加的响亮。
对女人的眼泪一向没有抵抗力可言的杨天佑头痛无比,又劝道:“别哭了,刚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斐婉君依然不抬头,哭得唏哩哗啦。
这还是杨天佑第一次见斐婉君哭得这么厉害,在他的印象中,斐婉君可是老妖精,多么强悍的人啊,怎么可能会如此柔弱?
劝吧,继续劝吧。
可任杨天佑好话说尽,斐婉君依然无动于衷,后来倒是没有哭了,只是无声的抽搐。
不远处,路人朝这里指指点点,这让杨天佑有些别扭。
终于,杨天佑忍不住了,将那包包挎在肩上,然后直接拦腰抱起地上的斐婉君。
他想要用武力来“摆平”现在的状况。
但杨天佑做梦也没想到,斐婉君竟然挣扎起来,剧烈的挣扎,而且还大声的喊叫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
噗,杨天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看到不远处,一些路人一起朝这边跑过来,杨天佑心里苦笑一声:“完了,这妖精,究竟在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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