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一个大男人,也没啥不放心的,看不到她们自然会回去的,倒是小师父魔怔了,必须得赶紧治好,免得时间久了,留下后遗症。
她娘说了撞邪的人,有些拖的久了,最后神志不清疯疯癫癫一辈子的,大有人在。
悲催的安姐就被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徒弟,抗在肩头就直接奔回家,又鬼鬼祟祟地去了安姐的房间,将人轻轻放在了床上,战战兢兢地试了试鼻息,还算正常才松了一口气。
为了防止意外,二丫直接睡在了安姐的床上,好在床够大,两人躺着一点都不拥挤。
二丫隔一会儿就瞅一眼旁边的安姐,生怕她突然醒来给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后来实在撑不住就睡着了。
第二天,安姐醒来时,眼前一张放大的脸,重又闭眼,再睁开,忍着脖子后面的酸痛,眯着眼睛,使劲揪起了二丫腮边的肉,真是要她气死了。
“疼!疼!快松手!”二丫看到安姐冒火的双眼,赶紧求饶,也不知道她清醒与否。
安姐白了她一眼,点着她的额头,气道:“还知道疼啊!昨晚揍我晕那劲呢?”要不是自己了解她的为人,真以为她会杀自己呢。
流年不利啊!做什么都不顺,能被自己人坑成这样也是没谁了,真想找个地方好好拜拜。
二丫赶紧下床跑开了,离她远远的,一脸委屈道:“小师父!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你要投井,我能不拦着嘛?我还…以为你撞邪了呢!我都差点儿被你吓死。”谁让你好端端…往井里钻呢!正常人能干这事吗?
安姐也懒得跟她说,不耐烦地挥挥手,“好了好了!陈易呢?你们昨晚发现什么了没?”
“陈易昨晚去跟踪他们了,我…我就去找你了。”
安姐都无力吐槽了,换好了衣服洗漱后,就去找陈易,人倒是回来了。不过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安姐支着下巴,眼神迷离若有所思,“我们今晚再去那院子看看,那人下了井一直没上来,肯定有蹊跷,而且你们知道那人是谁吗?”看了眼二丫,目光又转向陈易,“达尔布!五年前那帮胡人的首领,他不但没死,还混进了府城,他的手段你们也见识过,血腥残忍暴力,关键还有脑子。
要是不弄清楚,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二丫想起昨晚那口黑乎乎的井,浑身一麻,以商量的口气小声道:“小师父!要不我们报官吧?那荒宅都多少年没人住了,谁知道里面有没有……”见安姐脸色又变了,及时刹住了话。
安姐白了眼二丫,显然对于昨晚的事,依旧耿耿于怀,不过还是耐心解释道:“不是我不想报官,而是怕打草惊蛇,关键我们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官府能信我们的话嘛?就算派几个人过来,说不定那些人早就溜走了。
要是你们害怕的话,那我一个人去好了。”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地反对道。
请将不如激将,这招果然有用,安姐内心窃喜,不过面上依旧装作淡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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