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意外收获

2020-03-06 作者: 嘿呒呀
第72章 意外收获

李潇有生以来从未觉得这么的耻辱。

他在心里呼唤着自己的魂器‘颤音’,企图趁机会反杀。

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钟似宴一边踩着他,一边拾起他的魂器说道:“这就是你的武器?看起来还没滴血认主,那就借我用用吧。”

说着,她也不管李潇答不答应,她甩开锁链,然后把他一圈一圈地绑了起来,就像方才他对夏侯离做的一样,连挣扎的余力都没有,浑身的铁链因为李潇的动作进一步收紧,掐得他皮肉青紫。

“你他妈——”

他脏话还没说完,钟似宴把锁链绕进他嘴里,令他发不出声。

解决他以后,钟似宴这才面向夏侯离和他身边那位少女,关切地问道:“夏侯兄,你没事吧?”

夏侯离脸色白得特别突兀,李潇的魂器‘颤音’自带吸取魂力的功效。

“我无碍,让我休息几日,应该可以恢复过来。”夏侯离说道。

钟似宴点点头,然后拉了拉锁链,问他:“那这坨东西是怎么回事?”

这坨东西:“……”

还没等夏侯离说话,他身旁的女孩便抢先一步开口:“他是石元的人。”

钟似宴看向她,发现她的眼角红红的,但看李潇的眼神透着满满的恨意。

这个女孩叫凌雪,是极乐坊的学徒,但等级只有丙等,出身并不算好,但好在有天赋,所以才能被极乐坊选中。

原本这个内向羞涩的女孩并没有太多的地方值得关注,直到她被一个叫石元的人所看中后,听说对方是甲级班的学徒。

她每天去瞿雪斋上课都会受到李潇的骚扰。更过分的是李潇还私下给她一些银两,让她去陪石元睡一晚。凌雪不从,李潇便三天两头地去堵她,甚至还威胁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得罪了石元,她接下来的生活会更不好过。

凌雪虽然害怕,但她觉得在极乐坊,这些人应该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没想到她今天刚从学堂出来,就被李潇带人堵在这里,想把她迷晕,直接带去石元那。

而正巧路过的夏侯离正好撞见此事,想救下凌雪,却差点送了人头。

了解了前因后果,钟似宴又将目光放在了脚下这坨玩意身上,在李潇惊恐的目光下,直接一脚踹晕,毫不废话。

“那么你们接下来要怎么处置他?”钟似宴看着夏侯离,实际上话是说给凌雪听的。

凌雪露出慌张的神色,似乎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夏侯离却说道:“极乐坊有集中管理此类事的机构,把他交去那即可。”

钟似宴“哦”了一声,将捆成一团的李潇递给夏侯离,并暗示性地眨眨眼,大概意思就是在说:接下来,交给你们了。

钟似宴的眼睛好看得像秋月湖水,晶莹荡漾,眨眼的时候,俏皮中带着一丝可爱。

夏侯离的脸却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

“咳咳……失礼了,这次我又被你给救了。”夏侯离不好意思地说道。

钟似宴却没心没肺地说:“没事,反正我和夏侯兄也不是普通关系,在这点上你就不用跟我客气了。”

不是普通关系?

这句话有点引人遐想啊……

夏侯离脸再次烧了起来,虽然他明白对方的意思是指单纯的朋友关系,但禁不住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难为他一个正直青年突然被这么无意识地撩了一下,让他心跳不已。

关键在于那个人还是钟似宴。

而凌雪看钟似宴和夏侯离的眼神就变的微妙起来,不是普通关系……难不成他们之间是道侣关系……

少女的心思繁杂,她又偷瞄了夏侯离和钟似宴一眼,觉得真相就是如此。

若是那个醋坛子杜铃知道了,一定会气炸的!想到杜铃平日里气焰嚣张的样子,凌雪内心突然有一丝酸爽。

凌雪向钟似宴道过谢后,便匆匆离开了这里,钟似宴原本也想离开,但以防万一,她还是问了问夏侯离,有没有看到林秋秋。

夏侯离一愣,说:“我好像在关口见到她,那时我还以为她要出去办事。”

钟似宴听了眉头皱起,正在思考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她向前望去,竟然是李潇那群狐朋狗友又带了一些人气势汹汹地过来。

这次他们请来了石元,境界在剑主大圆满,似乎再过不久就可以突破,晋级为剑师。

“就是你这小娘们打了我的兄弟?”

一道猥琐的声音传来,钟似宴淡然望过去,看到领头的人抱臂望着她,对方长得不丑,有一双桃花眼,尽显风流。

钟似宴说道:“怎么,你想替他报仇?”

说着,她拿过夏侯离手上的锁链,然后一脚蹬在躺尸的李潇身上,挑衅地看他。

石元突然笑了笑,看她的目光带着某种欲望,他暗示性地舔了舔嘴角,邪笑道:“你打了我兄弟,我当然得替他打抱不平,不过如果你愿意陪我一晚上的话,我倒是可以一笔勾销,怎么样?”

“休想!”

夏侯离似乎被对方的无耻气到了,他上前挡住钟似宴,怒不可歇。

此时的夏侯离看起来不仅激动,而且还充满了怒火。

竟敢把这些龌龊的心思打在阿宴身上,有他在,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被李潇虐出血的夏侯离,再一次挺身而出,这让身后的钟似宴再次对他刮目相看。

“你是哪来的东西,敢管老子的事。”石元见夏侯离挡在钟似宴身前,脸色变得阴沉。

夏侯离还想说什么,被钟似宴制止。

“夏侯兄,不用了,这些渣滓我还是能解决掉的。”钟似宴伸了伸懒腰,取下腰间的铁锤,看石元一伙人的目光就像看垃圾一样。

“这世上有些人喜欢作死,别人拦都拦不住。”钟似宴冲他笑道,“可能这就是贱人自贱吧。”

夏侯离看呆了,之前他见过若干次钟似宴的笑,但那只是一种随性、调侃的表情,骨子里隐隐带着某种不知名的压抑,笑与不笑,并无区别,只是平日里钟似宴笑太多,总有种在看假面的既视感。

而现在,夏侯离真正见到了她的微笑,那是发自内心的舒畅笑容,明媚而灿烂,宛如照进黑暗的一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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