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是某人的吩咐

2020-03-18 作者: 琉璃火
第209章 是某人的吩咐

原来这之前江玉香一直在装作善良温柔,不过都是掩盖自己丑恶的嘴脸。

“江玉香,瞧瞧你这张脸,现在都这般恶毒了,令人作呕。”

侯爷的话,让江玉香如遭雷击。

她浑身一僵,也不抖了,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向侯爷,眼眶渐渐泛红。

“侯爷……”

“来人,将她拖进柴房里,重罚!不打个一百大板绝不松手!”

云妙音也听出了这话的可怕,连忙也跪下去求饶:“爹,不要啊,这一百大板打下去娘会没命的!求你了,爹!”

然而,这样的求饶对侯爷来说无关痛痒。

他心思难过,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差点就要丧命于此,打她都是轻的。

云轻歌站在一侧和哥哥对望了一眼,目光交接,又很快撇开恢复如常。

她倒是挺意外这会儿的侯爷心思明镜了不少,比起之前一直被江玉香蒙在鼓里的模样要稳重肃穆多了。

“祖父祖母,你们先好好休息,明日孙女再来看你们二位。”

“哥哥,你好好照顾祖父祖母。”

云子渊沉稳颔首,“你放心,我不会让祖父祖母有事。”

祖母感叹了一句:“轻歌,你有心了,日后若是有不开心的事,记得过来跟祖母说说。你说侯府跟靖王府这么近,却这么久才能见一次面,唉……”

“祖母放心,以后轻歌会常回来的。”

因为是祖父祖母,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她感觉到了些许亲情都来自他们,她会好好待他们。

至于……

她瞄了一眼侯爷,也不打招呼,抬步走。

侯爷拧了拧眉,心底怒气虽重,却又没有办法发作。

这个死丫头,嫁出去了,成了王妃,他也无可奈何了。

唉……

想他养的两个女儿,一个王妃一个太子妃,可没有一个对他这父亲有丁点的感恩。他可是把她们养大的父亲,所以说,这世道变了。

待云轻歌走远了,侯爷才看向云子渊。

“子渊,你给我出来,我有话与你说。”

云子渊并不意外,反而看向祖父祖母,似是在征求二老的同意。

二老点头。

云子渊得了二老的应允,他才勉为其难地跟着走出了屋子。

侯爷说:“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你今日对亲爹如此大不敬,你该给我道歉!”

云子渊扬了扬眉梢,觉得可笑。

以前他病怏怏之时,这人可没有尽到一位父亲的义务,连大夫都不肯给他请,让他咳死都无所谓,现在倒知道拿父亲的身份来压他了?

“呵呵,我做不到。道歉?也该是您老先给我道歉。”云子渊冷冷地出声,也不顾侯爷瞪大了老眼的模样,“还有父亲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这事情若是捅到皇上那儿……”

侯爷的眼底多了一抹慌乱,心慌地追问:“你知道什么?”

“儿子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就看父亲日后要怎么做,若是做的太过分,儿子可能全都知道了。”

这话,听起来好像很恭敬。

不过侯爷知道,这臭小子在威胁他!

憋着一股怒火,侯爷还是稳住了情绪说:“子渊,我们都是侯府之人,日后这侯爵之位必然也是你来继承的,你千万不要胡来。”

云子渊嗤笑,没有多话。

……

此刻,屋中的二老正在说话。

“既然江玉香这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是尽早给儿子安排娶正妻的事儿吧。”

“嗯,这倒是,不论他愿不愿意,这事情必须要办了。”

……

云轻歌走出侯府,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天色已经近黄昏。

侯府的事情,尽快解决为好,她不能让侯府的事情拖累了她的脚步。

“王妃。”正走了两步,吉祥迎了上来,“马车在前方等着。”

“咦?”云轻歌很诧异地看着吉祥,“你怎么出来了?”

她是独自一人骑马出来的,更别提马车了,哪儿来的马车?

吉祥突然冒出来,难道是……某人的吩咐?

吉祥笑眯眯地回答她:“马儿已经被青玄牵走了,马车在前方等候了。”

云轻歌也没多问,走向了马车,弯身上了马车。

结果一坐进马车,就被人圈进了怀里。

熟悉的怀抱,还有那清冽的呼吸,竟让她心底生出了几分留恋。

“王爷怎么来了?”她有些意外。

她记得最近夜非墨很忙,总是神出鬼没的,她猜测着可能男人在偷偷密谋着什么,只是不告诉她而已。

男人脸上有面具,冰凉的面具蹭在她的颊上,寒凉沁人。

“叫我什么?”他声音带着几分凉意,威胁性很浓。

低沉的嗓音,偏生又好听到会让人耳朵怀孕。

云轻歌缩了缩脖子,想躲开他面具的冰冷,“阿墨,别闹了,回去再闹。”

他见她躲,干脆捏住了她的下颚让她躲不掉。

“嗯,回去再说。”

王府。

云轻歌将今日在侯府的事情都说给了夜非墨听,男人安静听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好像就只是在做一名合格的倾听者。

说罢这些后,云轻歌眨了眨眼看向他,“阿墨,你没什么要表达的?”

“不用表达,你能处理好。”他随口说道,目光却含着几分宠溺。

云轻歌讶然。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答应了。

“那你去接我做什么?”

难怪他坐在马车里等她,却不进侯府,是因为猜测到她能处理好?男人真是越来越深得她心了。

男人抬起头看向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似是想到高兴甜蜜的事情,笑得眉眼弯弯,眼底都漾荡开了几分甜蜜的笑意。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即便是这半张脸被瘢痕覆盖。

“我只是想你了,不能接你?”

“可以啊。”她蹭到他身侧坐下,“阿墨,我也正好想与你说件事。这吴大夫的身份不能用了,可是我的医馆还是需要……”

“嗯?”他眉心蹙了蹙。

但他没取下面具,云轻歌看不出他的表情。

“我的医馆还得开着,毕竟只有这样我才能打听到各种药材的消息,其中你的药还差最后两味,只要这两味找到了,我就能给你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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