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订亲?我觉得不好

2020-03-12 作者: 琅宇
第61章 订亲?我觉得不好

小小年纪就被下人拐走了,还差点被当做悍匪的孩子给砍了,还好捡了个王爷干爹,自打那次之后,黎王便收了谢瑾安为“义子”,之所以是对外说是“义子”,谢瑾安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打那之后,谢家的小闺女便出了天花死了,只剩了双生的小公子谢瑾安。

后来皇帝因父亲战功卓著奖给父亲两房妾室,都是出身武将家,是两位忠厚的女子,可在二娘三娘入府没一年,连父亲的一脸都没见过,见到的只是父亲和大哥伤痕堆积的尸首,母亲也因惊吓过度,而郁郁寡终。

临终之前,母亲早已讲不出话,冲着谢瑾安的二哥指了指扑在自己身上痛哭的谢瑾安,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说“照顾~安儿!”

二哥强忍泪水,握着母亲的手,将他搂在怀里,点着头说“会的,孩儿会好好照顾安弟的!母亲放心!”

不到一个月,谢府接连丧失了三位主人,老夫人也强忍泪水主持丧礼,丧礼过后,皇帝下旨,丁忧后,令二哥承继父亲的将军位,前往南境接手父亲的军队,守着南境边防。

谢瑾安无奈地望了望天边的晚霞,叹气地摇了摇头,才十岁的小孩子就定亲了?他仔细想了想,这主意还是黎王干爹给出的,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自己有说不得的身份?

按说当时家中上有父亲,下有大哥和二哥,怎么也算不上自己继承家业,难道~他摇了摇脑袋,他还是个十岁的孩子,想这么多干什么。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转身回了自己的小院。

三日后,闵州谢家定了文官士族徐茂新徐家的长房的嫡孙女徐青青,双方家里交换了八字等,约好了等孩子成年之后再行嫁娶之礼。

凌王府

“这么说,他们真给安儿定了门亲事?”昭娘(梅昭晴)嘴角掩着笑意,顺手把一柄断剑扔进了挂在墙上的剑鞘里,拍了拍手转身坐在了玉林(王霖)的怀里。

“陛下对谢家有疑心,他须得找个放心的士族大家牵制住谢家,如今谢家就只有二郎,被牵在战场上了,他得按着这谢家的继承人!他的兵书读的不少,自然用的顺手!”玉林笑了笑,用鼻子蹭了蹭昭娘的脖颈。

昭娘一把打掉玉林的手,戳了戳玉林的脑门,嗔怪道:“你这让安儿以后怎么嫁人!”

玉林一把拽过指着自己的那指手,笑颜道:“夫人放心!安儿自有自己的路数,日后为夫定给安儿找个世上难寻顶好的夫君!顶厉害的夫婿!”

“你就吹吧!”昭娘哼了他一声。

玉林伸出一只手,端了杯茶,另一只手将自家娘子揽在怀里,吹了吹热茶,不经意地问道:“如何?那个小子的筋骨如何?听说,他前天晕倒在练武场了?”

昭娘环着自家相公的脖子,点了点头说道:“上次他赶走那些军士,我还道他的武功底子有多好!这一试,才知道都是绣花枕头!武招子摆摆架势还行!”

昭娘想起王琰在自己定的训练上,才刚刚完成了第一阶段,就给累趴下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试就漏馅,还不如咱家一二三呢!”昭娘不满地说道。

“哈哈哈!你把他和咱家一二三比!”玉林憋着笑,将刚刚喝的茶勉强吞了下去。

“咱家一二三可是能和狼、熊打一架的宝贝疙瘩!这富家公子细皮嫩肉的可是比不得!”

玉林看了看睡熟的自家娘子,又警惕地看了看这凌王府的四周,眼神一暗,嘴里喃喃道:“世事难料,蛰伏未尝不是好事!只盼我再不被他们寻到!”

后庆十九年

“少~公子,咱都在这儿转了这么多天了,您要是想进去,小的!!!”只见那青衣随从话还没说完,便直直的看着自家公子就那么大踏步的进了.....青楼。

“哎!公子!公子!你这不是让小的死嘛!我的小祖宗!”青衣随从拍了拍自己的脸,满脸懊悔地急忙跟着自家公子进了…

玉娇阁

是这闵州地界最大的~最大的青楼,但不是那种做皮肉生意的,乃是文人雅士吟诗作对的地方,有道是“载酒春情,吹箫夜约,犹忆玉娇香脸!”,要是真像外界说的这楼里有十几名乐姬,那倒是来错了。

自古这秦楼楚馆的,可是不少路子的来源,自己的小生意倒是得靠这些秀色可餐的女子得过。

想到这,谢瑾安便咳嗽了两嗓子,摆了摆谱子,踏脚便进了这玉娇阁。

这楼里到没想象中的那样脂粉气十分重,反倒是有一股子的茉莉香,楼里四处张贴着对子,居于中庭之上有几名乐人正在弹曲,他摇了摇头,想着这古时候的青楼也不咋样,正想转头走,却被一身穿儒袍的男子一把拽住,那人口喷酒气,醉晕绕头却自来熟地说道:“这位兄台,我们正在为画题诗,兄台来的刚好,看兄台打扮,应也是个读书之人,你不妨也试试!”

谢瑾安连忙摆手摇头,“不了不了!小弟才疏学浅!当不得兄台抬举!”一边摇头,一边把拉他那人的手往下扥。

嘿,这人看着挺瘦的,劲怎么这么大。自己数学和语文都不好,更别说赏画了,你可别找他,不就是个古风画嘛,他就是来做生意的,咋摊上这事。

谢瑾安这样想着,一边往外撤,一边摆手告别,还不忘斜眼看了一眼,那副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的古风画。

谢瑾安这边正满头黑线的想着怎么摆脱这个拉自己胳膊的醉鬼,身后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讽刺声。

“这不是谢家的小公子嘛!怎么今日竟然能在这见到你,可真是啧啧!”那人不再说下去,却是话语之间全是讽刺,嘲笑之意。

谢瑾安心中嗤笑一声,拍了拍自己被抓皱的的袖子,转身向众位看画的书生拜了拜,背手在后,脑袋晃了晃,看着那人翻了个白眼,“这不是胡狗子嘛!家里的绳没拴好,把你给放出来了!给众位仁兄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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