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他的过往(1)

2020-03-12 作者: 六六
第199章 他的过往(1)

尤静染还没有忘记傍晚时分他和何言的唇枪舌战,难道他要对何言……不会的,萧谨言不是那种人。

看尤静染的疑惑,萧谨言失笑出声。“你以为我会去对付那个叫何言的家伙?他还不配。”萧谨言满脸的自信,不过他真的有这么资格。

尤静染微红着脸,“不是,我只是很好奇你去花田村干嘛?今日你不是已经去过了吗?大概花田村最好玩的地方就是花萤谷了。我最喜欢的也是那个地方了。因为那里便是我们相遇的地方,如果那天不是我心血来潮想去那里看看是否有我需要的草药的话,也不会遇见你了。”

“是啊,缘分就是这么的奇妙。”萧谨言淡笑着说道。

“那你明日到底要去干嘛?”

“不告诉你,明日去了你就知道了。”

尤静染看萧谨言一脸的神秘,也不在逼问,左右明日就能知道了。

“阿染,你想听我的过去吗?”当两个人坐在小院子里的时候,萧谨言问道。

对于萧谨言的过去,尤静染其实知道的不是很多,因为有五年时间萧谨言都是在天邻国的,所以他指的过去应该就是去天邻国的时候的事吧。

秋天的夜静谧如水,天已微凉。微凉的风肆意的吞噬着这朦胧的夜,萧谨言握住尤静染冰凉的手,“不如我们去屋里吧,外面太凉了,我怕你着凉了。”

尤静染哈哈一笑,“我自己就是大夫啊,你还怕我生病了?”

萧谨言也是一笑,“也不知道是谁跟我说的,这世间最怕的就两种东西,一时软软腻腻的软体动作,另外一种就是吃药了。”

尤静染小脸一红,“这好像是第一次我们相遇的时候我在花萤谷给你说的吧,这么久了你居然还记得。”

萧谨言起身拥着尤静染朝着屋子走去。屋子里很暖和,再加上床头夜明珠的光芒,尤静染觉得身上舒服多了。

萧谨言缓缓将尤静染抱在怀里,眼光炙热的看着她,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尤静染微红着脸,轻轻闭上双眸等待这萧谨言的下一步动作。

果然,两片唇如期而至。两唇相接,尤静染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两个人接触的部分,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倒流而上,冲到了脑子里,其他的一切都被摒弃在五感之外。

反抗,推拒,亦或是迎合,一切都记不起来,只有那一片清凉的冰泉气息在她的世界里轻浮飘荡,如浮露碧萍般美好。

直到尤静染觉得脸色通红,肺里都没有了空气她才一把将眼前的人推开。

萧谨言只觉得好笑,“傻瓜,都这么多次了,还不懂得换气。”

尤静染怒嗔道:“谁让你亲我的,下次不许了。”

“好,下次我不亲你了,轮到你亲我吧,我求之不得。”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对了你不是说你要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吗?我洗耳恭听。”尤谨染说完,在床边坐下。

萧谨言点点头,缓缓踱着步子在尤静染的身边坐下,又觉得不舒服索性脱了鞋子上了床。这不是第一次来尤静染的闺房,却是第一次躺在尤静染的床上吧。

看到萧谨言的动作,尤静染的脸‘唰’一下红了。不过看到萧谨言一脸的疲惫,还有大概知道他接下来讲的事情怕都是他从未给别人提及过的往事,所以尤静染也就由着他去了。

直到趟在床上放松了下来,他才意识到这是尤静染的穿,他一骨碌翻起来想赶紧离开,“阿染,抱歉。我觉得太累了,所以才……”

尤静染淡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不用说抱歉,我不介意。”尤静染就是这样的人,一旦认定了那个人,便会付出全部的真心,就如上一世的尤染,做了太子妃,便凡事都在为萧慎行谋划,不过最后只是所托非人罢了。

萧谨言点了点头,看着床幔出神,或许是在想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尤静染也不催促,只是也脱了鞋和衣躺在了萧谨言的身边。

萧谨言伸出手抱住他,然后亲了亲尤静染的发丝,这才缓缓开口道:“你知道当初我为何要主动请缨去天邻国当质子的吗?”

尤静染摇摇头,那时候她自己也就只有十二三岁,尚未成为太子妃,所以每天只是在闺阁中练字,做女红什么的。一些宫里的情况也都是父亲偶尔提及才知道的。

尤静染只记得有天下了朝,父亲在房里唉声叹气的,饭也没吃多少,自己倒是问了原因,父亲只说:“九皇子自荐去天邻国当质子,原本天邻的皇帝要太子亲自过去的,可是九皇子亲自写了一封信说服了天邻的皇帝,具体那封信上写了什么内容,就只有皇上和九皇子知道了。”

当时尤静染也很赏识萧谨言的胆识和谋略,只是那时候自己只在皇家宴会上看远远的看到过萧谨言一眼,当时没多做留意,只觉得那人是个温文尔雅之人。

“当初去天邻当质子也并非全是我自愿的。”萧谨言重重的叹了口气。

尤静染心里暗自吃惊,世人皆以为是九皇子大义凌然为了两国的百姓免受战火的荼毒才自愿去了天邻,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哦,当时我还神智不清,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那你讲讲吧。我的过去被你查了个底朝天,你的过去我也应该了解了解对吧。”说完,嬉笑着朝萧谨言眨了眨眼睛。

萧谨言宠溺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接着说道:“是因为当日收到天邻皇帝写给父皇的书信,说要将太子送去天邻国当质子,不然就要出兵攻打天澜。父皇无奈,只好找太子和我商量对策。”

“那后来呢”

“当夜萧慎行到我宫里和我秉烛夜谈,当时我年纪尚小,而且从小和他关系不错以为是单纯的为我好,现在想想他就是不想去,故意想让我替他去的。”

“哦,萧慎行表面耳闻尔雅,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可实际上奸诈异常,而且心肠恶毒,哼,我早就领教过了。”尤静染咬牙切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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