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砚前脚进了一间房,花妮后脚直接杀了进去。
花妮一脚踹开门,看秦砚正在房中,而那床上被子鼓鼓囊囊的,分明是有人!
肯定是翠儿!
花妮心里那个委屈啊,那个愤怒啊,撸了袖子指着秦砚的鼻子就骂,“秦砚,你怎么对得起……呜呜!”
秦砚一把捂住了她,将她一拦一抱抵在了门边上,空着的那只手带着脚将门一锁。
“放开……卧”
“别吵!嘘~”
秦砚食指比在嘴边上,看花妮安静了一瞬,“你别吵,我就放开我。”
花妮眨眨眼,表示明白。
秦砚的手刚拿开存续,花妮就扯了嗓子嚷嚷,“你说,你们在干嘛?你怎么对得起我?好你个秦砚,你个负心汉!你给我让开,我要不打断翠儿的腿我不姓花!”
花妮又闹又跳,就要冲着那床上杀过去,可秦砚愣是将她抱得紧紧的,就是拦着不让去。
“你听我说……”
其实若真动起手来,秦砚肯定不是对手,可花妮不用武,单论力气的话,花妮肯定拉不开秦砚。
只能压着秦砚的肩膀跳来跳去的叫骂,“翠儿你给我过来,你对的起我吗你?你躲在床上算什么英雄好汉?啊,你装什么死!”
任凭她如何叫骂,翠儿也是死不肯过来。
且花妮又被秦砚摁在门上动弹不得,急的眼圈都红了,“你还护着她?你还护着那个狐狸精?秦砚你个负心汉!”
她怎么也没想到,秦砚和翠儿还真的背着她幽会!
还到了床上!
现在被她抓住了,秦砚的手抱得她死紧,花妮一下委屈了,也不挣了,瘪这嘴瞪着秦砚,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转。
“哭什么你?”秦砚哭笑不得。
“你还笑!”
花妮登时火了,眼泪也逼了回去,冷着脸喝道,“让开!”
秦砚将她抱得更紧,“不让!”
这不耍无赖吗!
花妮气的都要疯了,扬了拳头,“你让不让,不让我动手了!”
秦砚凑在她眼前呵着热气,“你要舍得你就打吧!”
我靠!
不让开还反撩她!
这货真是吃定她了!
红着眼瞪了秦砚三秒钟,花妮拳头一放,咬着牙道,“好,你护着她是吧?那我走!”
转身要走,却又被秦砚抵在门上。
“不许走!”
还耍无赖!
这货找死是吧?
花妮这次真来气,使了全力就要推开他时,听到门外咚咚两声敲门声!
花妮一顿,两人对视一眼,秦砚将手指比在嘴上,示意花妮安静,这才扬了声,“谁啊!”
“我们听说有人在这里私自窝藏砚工,开门,我们要搜查!”
张书吏的亲信喊完了,却没听见里面秦砚的动静。
张书吏皱了眉,低声问亲信,“你确定秦砚将人救走了?”
“小的肯定,大人,他救了人来了客栈,监视他的人说秦砚日日带了药过来,人肯定就在这!”
张书吏一听,高高挑了挑眉,冲门内使了个眼色。
那砸门的校卫便又狠狠拍门,“开门,官府搜查,不得抗令!”
看那门被砸的咚咚响,花妮冷静下来,隔着秦砚的肩膀看那床上的人,挑着眉,“……砚工?”
秦砚一脸郑重的点了头。
想想也是,刚才那么骂,要是翠儿早过来了,怎么可能还在那里装死。
花妮想自己刚才真是关心则乱了!
“你怎么不跟我说?”
“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啊!”
得,还是她的错了!
碰碰!
门外急不可耐,“开门!快点!”
重重的两声敲门声,拍的花妮心头慌乱,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砚工,想到上次自己被砚工所害,入了大牢差点连命都没了,这次秦砚又跟砚工扯上关系,这张书吏就偏偏的过来拿人。
这难道是巧合吗?
花妮想的便是一身冷汗,“你怎么搞得?为什么又沾惹砚工的事?他们肯定是有备而来,要拿你问罪呢!”
见秦砚不开腔,想来也是心头郁闷,花妮急的满屋打转,“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娘子你听我……”
“有了!”
秦砚被花妮打断,花妮一脸喜色,像是找到了什么好办法,一把拉着秦砚上了床。
“快,快脱!”
见她都开始扒拉他的腰带了,秦砚急了,手忙脚乱的摁住,“你你要干嘛?”
看秦砚耳朵都红了,花妮火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功夫脸红?还不快点脱!”
说着贼手就伸向秦砚,秦砚死死摁住就是不肯。
“你快点!”
“不行!”
“到底开不开门?”外头一喝,喝的两人一怔,齐齐看向门外。
那亲信贴在门上,听着门内隐隐的争执,面上一喜,冲张书吏道,“大人,他们慌了,肯定跑不了!”
张书吏冲门抬抬下巴,那衙役提起一脚狠狠一踹!
只见屋内并无人,只床上有人影略动,然而纱帐放下,也看不真切里面的人的面容。
张书吏和亲信对视一眼,亲信便要上前掀开纱帐时,秦砚从里面出来了。
手里系着腰带,面上满是不悦,“各位官爷这是做什么?”
眼见秦砚衣冠不整,领口都未放平,而纱帐后隐约还有另一人的身影,张书吏面现鄙夷之色,“光天化日,秦公子关起门来不知道在做什么勾当?”
秦砚冷笑,“大人此言差矣,我关了门爱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不作违法的事便好,可大人这样不经同意便擅闯,却是于理不合!”
见张书吏面色一沉,亲信咳了一声,打了个官腔,“有一个砚工逃跑了,有人看见是逃到了这家客栈,我们奉命搜查,还请秦公子配合一些!”
说着便要伸手掀开,却被秦砚一把抓住了手,狠狠拉开。
秦砚声音都冷了,“床上只有我娘子,哪有什么砚工,大人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像是为了附和秦砚的话,里面立时有了花妮的声音,“大人,这里只有我和我夫君,再无其他人,大人可莫要胡说!”
“如何?大人可信了?”
话虽如此,秦砚却一直横在床上,将床前守得死死的,不让寸步。
张书吏和亲信交换个眼色,床上肯定还有人!
张书吏冷笑,“既如此,秦公子为何不敢叫我们看看?”
说着张书吏一伸手,秦砚拦住,却不妨只是声东击西,那边的亲信趁机一把掀开了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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