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在让他们在拥有西方骑士的强大防御同时,还拥有了轻骑兵的机动性。
在追击的时候,可以卸掉外层的重甲,这让他们拥有了轻骑兵的追击和机动能力。
郭嘉笑道:“哈哈,主公如此说,自然是不会了。”
戏志才拱手道:“主公,我与奉孝就先行告退,先将主公改建之策传达下去,马上着手改建之事。”
“有劳二位军师了。”秦昊说着,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对着二人说道:“哦,对了,还请去二位把云长叫过来,我有事与他相商。”
“尊主公令!”说罢,二人走出营帐。
“主公,您找我?”不多时,关羽推门走了进来。
关羽先前正在操练士兵,闻得郭嘉、戏志才二人说主公叫他,关羽这才放下了手上的事情。
急急的赶了过来,秦昊和关羽等人,虽然名义上去上下级的关系。
但是私下里秦昊与他们都是以兄弟之礼,鲜少着人传话,当下不敢怠慢。“哦,云长来了,请坐!”
关羽在一旁坐了下来,说道:“不知主公着云长前来,有何吩咐?”
“云长是河东解良人吧?”
“不错,云长正是河东解良人,却不知主公因何问起?”关羽纳闷。
本以为有军情相问,却不想,秦昊居然是问起了他的家乡所在。
秦昊答非所问道:“云长,你如今离开家乡已经五六年了吧?
想当年云长打死人命,流亡至诼县,方才遇见了我,不想如今,我等俱是混了个好出身,昨日之事,恍若在眼前啊。”
“哎!”关羽叹了口气道:“是啊,若不是当初在诼县遇到主公和主公麾下的豪杰。
想关某一介武夫,或许纵是投军亦不得出身吧,焉有今日之风光!”
“先前因为黄巾作乱,所以一直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而今我等现在皆为朝廷之官。
据我所知,云长在打伤人命流亡之前,却是已结婚,莫非云长不想念家中父母与妻儿么?时至今日,云长还不想把家人接来同住?”
“主公所言,云长不赞同!想主公,方立足雁门不久,一切都是百废待兴,云长安能以小家而忘大事乎?”
关羽听得秦昊所言,不由想起家中的父母与妻子,父母老迈,离了自己,该是如何生活?
但是如今他又有重任在身,又如何能因小家而忘大家?可人非草木,焉能无情?
关羽想着想着,虎目不禁湿润了起来。
“糊涂!”秦昊斥责道:“伯父伯母无云长照料,可是清苦?嫂嫂又如何支撑一家之生活?
时值乱世,生活定更加苦难,本将见之也是于心不忍!当初黄巾作乱无暇顾及。
现如今天下又重新平定,难道云长还要致家人与水深火热不成?
要知道百善孝为先啊,云长!更何况,一家不治,如何能治天下!”
“可现在军务繁忙,云长……”关羽为难道。
“河东解良离此不远,些许时日便得来回,军中之事云长不必挂怀,但去无妨!”
“这如何使得!”关羽反驳道:“云长身为军人,焉能擅离职守?知法犯法!”
“关羽听令!”这人,怎么死脑筋,看来不动硬的不行了。
关羽见秦昊打起了官腔,先是不由的一愣,然后便急忙起身,拱手道:“关羽在,主公有何事吩咐?”
“本将听闻河东有黄巾余孽作乱,今着你帅骑兵五百骑,携某手书。
巡河东解良一带,以查敌情!另着汝归时,携关羽家人同返!”秦昊虎着脸命令道。
“主公,这……”关羽吃惊的望着秦昊。
“怎么,你还想违抗本将的军令不成?”秦昊把眼睛一瞪,虎着一张脸喝道。
“主公,我……”关羽深深的看着秦昊,以是泪流满面,拱手道:“关羽,遵主公令!”
暂且不说雁门诸事,单表关羽自帅五百骑往河东。说是侦察黄巾敌情。
但是关羽自然明白,这不过是秦昊让他回家接家人的一个理由罢了,这让他去感动的无以复加。
却说关羽,一路上因有君豪亲笔所书的手笺,各地官员却也不曾有所为难,多是放行。
甚有者以酒相待之,这一日,一行人等行至解良县,关羽看着眼前路旁那篆字刻着“解良”二字的界碑。
终于快要到家了,关羽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可以回家,当初杀人是一时气愤。
在外流亡的时候关羽也后悔过,不为别的,他当初离开家的时候自己的儿子才出生没有四个月。
如今这都快五年过去了,不知道家人是否还活着,关羽走的很慢。
他不敢纵马狂奔回家,他心里很是矛盾,这或许就是主公所说的“近乡情怯”吧。
当关羽距离自己家还有五里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关羽让部下在附近找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
而他自己则是待着十几人朝着家里走去,离家越来越近,关羽脸上也越来越紧张。
刚一进村,居然没有人认出自己,现在的关羽骑着高头大马,衣着鲜丽,在加上他如今已经续起了胡子。
能认出他的人,恐怕也只有他最亲的人吧,想到这里,关羽也不由虎目含泪,六年了!
想不到从自己伤了人命离家,一晃眼便已是这般光景,如今事过境迁。
却不知家中会是何般景象,村庄还是走时的村庄啊!关羽望着眼前的村庄。
他依稀间还可以记起六年前的模样,不过似乎萧条了许多,如今天下大乱,却是苦了百姓。
又想起如今蒸蒸日上的雁门,人人嬉笑颜开的表情出现在关羽的眼前,不禁唏嘘一句。
“雁门,在主公的治理下,或许会是这乱世之中唯一的净土,也未可知啊!”末了,关羽进入村庄。
时值下午近黄昏时分,村内人在户外者居多,见得官军走进村庄,却也认得是官军。
还以为是官府又来催税的,顿时鸟做群散,只剩一些腿脚不便利的年迈之人。
亦是人人愤恨之色,这年头,岢捐杂税何其重也!待得这十几个骑兵来到近前。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众村民的眼前,愤恨之色褪去,惊讶写满了一张张的脸,满眼的不可相信之色。
“长……长生?你是长生?”突然一老者惊呼出声。
关羽闻听有人叫己名姓,忙一勒坐骑,寻声望去,只见一老迈之人立在屋下,脸上却是惊疑之色。
望着这张存在印象中六年已久的脸,关羽已经是颤着声音问道:“你……可是二伯?”
“长生,你真的是长生,”老者泪流满面,上前抓住跳下马的关羽。
“长生,你你怎么回来了?你杀人的事还没完呐,官府还在缉拿你。
快,快点离去,千万别被官府的人撞见才好!”望着自己族内的二伯。
关羽的心中是十分的感动,想当年,关羽一家也是不太富裕,多有眼前这位老人资助。
如今时过六年,二伯他……
“二伯莫慌,如今长生我已经获得了朝廷的赦令,赦免我先前之罪。
现如今,长生于雁门我主秦昊帐下为将,已做得官,再也不怕那官府之人!”
看看关羽身后五百衣甲鲜明的骑兵,老者顿时是信了十分,激动的上前拉着关羽的手。
颤声说道:“做官好,做官好啊!如今这乱世,百姓皆是难活。
为官倒能保的家人平安,不过,长生你离家六年,可却苦了你娘与你妻子啊。”
关羽一听老者说他娘个妻子,顿时急声道:“二伯,不知长生家中现在如何,还请告之。”
“长生啊,自你打伤人命逃离去了,官府之人每每来家为难与你一家,时不足月,你的父亲。
我那四弟却是被活活气得吐血而亡,你母亲悲痛之下也是病倒,现如今身体也是大不如从前。
家中所有事物全部压在你妻子定金一个人的肩上,然你妻子,在你走时已经怀有一月的身孕。
九月后旦下一子,却是再也难以操持家务,日子甚是难熬,还好众乡亲见你是为不平为民伤人。
都乐意帮忙,虽然苦,却是也熬了过来。”老者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哀声诉道。
“我爹他他死了?”关羽闻言,只感觉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这回再也绷不住了。
一双虎目流下了热泪,悲声道:“爹啊!长生不孝啊!”
“长生莫要在此悲伤,还是快些回去见见你娘吧!”老者拍着关羽的肩膀,劝道。
关羽拱手道:“还请二伯同行。”
“老头子我就不去了吧,这老胳膊老腿的,行动起来也是不便,就不耽误你了。”老者推辞道。
“二伯,这有何难。想侄儿我离家六年多,您必是没少照料,还请一起到我家喝上两杯!
来,长生扶您上马。”说着,也不待老者拒绝,一下抱起,轻轻的放在马鞍上。
关羽亲自牵着马,在村民羡慕的目光中一步步的向印象中的家中走去,老人家坐在马上看着关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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