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弩炮,不过这东西虽然威力太大,同样体型也大,携带不方便,单是箭失,就有五尺多长。
由于制作困难,所以秦昊也只做出了五百多具,那种弩炮无论是攻城,还是守城。
都是一件利器,在这个还没有热武器的时代,那种弩炮,就是神器一般的存在。
而这一次讨伐匈奴,除了弩炮,秦昊可是将所有的连弩都带来了。
不说匈奴兵败如山倒,单说秦昊和典韦二人率领麾下“虎豹骑”,在汇合了张飞后。
果断的舍了那兀突骨,三员猛将,携无敌之势,杀向匈奴中军的于扶罗所在。
于扶罗乃是匈奴的左贤王,在匈奴的地位,相当于大汉的太子一般,非是一般大将所能比的。
这些才后天两三重的匈奴骑兵,哪是这三位猛人的对手,四杆兵器齐舞,所有阻拦者,皆是化作了飞尸。
只见三人所过之处,人影接连飞起,落下时,却已再无一点声息,死的已不能再死。
即便有匈奴将领,却也逃不这三戟一矛,无不落个被分尸的下场!
匈奴骑兵,因战马被虎豹的啸声所摄,早就已经是乱作了一团,于扶罗亦因自己兵士所阻。
无法快速撤退,不多时间,便被秦昊给追上马尾,秦昊看着于扶罗。
怒喝道:“于扶罗!我看你还往哪里逃?快快投降,本将饶你一命!”
于扶罗面现狠色,自持武力,哪肯如此投降,回转马头,举刀便劈。
秦昊见状嘲讽道:“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
说罢,单手轮动手中大戟,一个横扫,“当”,“嗖”。
于扶罗哪扛得住秦昊的大力,刀戟交错的刹那,于扶罗双臂间只感一麻。
手中一轻,待得细看时,手中的大刀早已看不到踪影,不知飞到何处。
双手也是鲜血淋漓,虎口早已被崩开,就连那紧攥大刀的双手指骨也在刚刚那一交击之下。
也是被震断了好几根,虽然断了,但是好在十指尚寸,不过现在已经是彻底的没有了感觉。
于扶罗看着那紧逼在喉咙上的大戟,已经是一脸的灰败之色。
秦昊喝到:“都给我住手!”
众人一看,一支大戟的戟尖正顶着左贤王的喉下,现在已经被秦昊给生擒了。
那些匈奴骑兵看到这哪里还有战意,皆是纷纷丢下了手中的兵器,与左贤王一战。
以于扶罗被生擒,敌军溃败落幕。这一战光是斩敌就高达一万余,降者更是有万五之数。
余者皆是溃散而逃,而秦昊的大军也因弩箭之利,紧伤亡千余人,就取得了大胜。
夜,秦昊招戏志才到帐中讨论军情,见戏走了进来,说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
志才这次随本将亲到北地,对此次征战,不知军师可有何高见?”
“不敢!主公,忠有片言,请主公明察!”戏志才一礼,坐下道。
“快快说来!”
“恕忠直言,此番北伐,平匈奴易,服匈奴难哪!”戏志才略想了片刻,直言道。
秦昊点头道:“还请细说。”
心中暗道:戏志才如此才智,未得我言,便知我意,居然知道我出兵的意图所在,古人之智,诚不可欺也!
“主公,匈奴自恃其地处边北,骑兵之利,草原之阔,不服已久,虽今日破之,却是难保他们日后不会再反!”
秦昊也是点头,他也是正愁这件事,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征讨匈奴吧!他可不想走汉武帝的旧路。
戏志才见到秦昊点头,接着说道:“若主公此次伐匈奴之后。
班师再图中原,匈奴必定会再乱边庭,主公后顾之忧终不得解。”
“那依志才之见,本将应该如何?”秦昊开口问道。
戏志才略作思考,随即道:“依忠看来,此番伐匈奴,当攻心为上,兵战为下,愿主公但服其心。
愿主公但服其心,以图常治久安,那时,匈奴奉主公为主亦是有可能也。
然后,再挥师挺进中原,主公大业可成矣!”
“攻心为上,攻城为下?”秦昊闻言顿时一愣,这两句他太熟悉了。
好象是马谡在诸葛亮攻打南蛮时所献的策略吧?绝对不会错的!他想不到戏志才也有这般见解。
不过话又说回来,马氏五子都是哪的人了,那可是内政的好帮手啊,尤其是马良。
秦昊说道:“知我者志才也!”
“主公,今于扶罗被擒,想他乃是当今匈奴单于栾提羌渠之子。
忠料定那栾提羌渠必然引兵来救于扶罗,还望主公早做安排。”
“哦?志才料定他们会来?”秦昊有些疑惑的问道。
“十有八九,忠曾听闻栾提羌渠对其子于扶罗甚是疼爱,断无不救之理。”戏志才肯定的道。
“那若依志才之意,当如何安排?”
“依忠之见,只这般便可……”
二人讨论了一番后,秦昊听完戏志才的建议,顿时是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当即开怀大笑道:“哈哈哈!志才之策,端是高明,如此这般,那若匈奴不来便罢,若来,我定要他们有来无回!”
“主公切记,攻心为上!”戏志才提醒道。
“本将安能忘之,志才放心便是!”秦昊嘴上说着,但是心里却早就有了计较。
如果这次能将匈收服,那他自己的“民族融合计划”,也可以顺利进行了,前提是他的把匈奴给打服才行。
他可不想学汉武帝,用了数十年的功夫,将三代皇帝积蓄下来的国库都给打空了,才把匈奴给打跑。
非但没有将匈奴给收为己用,反而在他死后,让那远遁漠北的匈奴又死灰复燃。
当年汉武帝虽然将匈奴打的远遁漠北,但内部也发生了分裂,匈奴因为内部争权的关系。
也分成了南北两派,北派匈奴举族西迁,一度的打败了大宛和乌孙等西域小国,称霸西域数十年。
而南派匈奴则是归附了大汉,后来光武帝刘秀复兴大汉,将匈奴安置于河套,不过东汉中期以后。
南匈奴就开始对大汉阳奉阴违,屡屡越过长城抢劫,倒是成为了东汉王朝的头号隐患。
而秦昊这一次要做的,就是要让这群南匈奴变成他的下属,让南匈奴成为他守卫边疆的第一道防线。
而事情果然不出戏志才所料,时不及两日,匈奴单于栾提羌渠闻听于扶罗被擒。
心焦之下,再也不愿与秦昊的军队捉迷藏,点起三万匈奴骑兵,星夜寻秦昊而来。
流星探马探得分明,用海东青飞鹰传书,给秦昊汇报消息,秦昊在接到消息后,也是依先前之计。
整兵派将,众将也都是纷纷得令,出帐各按命令执行,静待接下来的战斗。
做完这些后,秦昊令人将于扶罗押过来,秦昊看着走进来的于夫罗,亲自上前为他解去绑绳。
并以美酒佳肴招待,秦昊用自己炼制的灵药,将于夫罗的伤势只好后,着其从后营而走,令告之其父。
莫要再起刀戈,休养生息,造福百姓,于扶罗得言,惶惶而窜,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栾提羌渠引兵来救其子,三万大军待到秦昊大军所驻之地,心有奔袭之意,却又恐儿子被伤。
遂结阵讨敌,戏志才早闻栾提羌渠已来,着令军士于鹿角后排兵列阵一待。
遂携张飞出得阵中,对着匈奴军阵高呼道:“对面的,可是匈奴单于栾提羌渠?”
栾提羌渠此刻正自军中,打量这秦昊的军容,顾左右道:“他人都说幽州秦昊善于用兵。
今观此阵,不但旌旗杂乱,队伍交错;就连刀枪器械也是老旧不堪,跟前些时日得到的情报有很大的出入。”
众人正言论间,忽听对面有人正唤自己,遂催马出阵应道,“正是本王,你可是秦昊?”
栾提羌渠见对面来人,不由眉头一皱,心中暗道:这就是秦昊吗?
我曾听人言秦昊号称“血煞战神”,本王还以为其是站起来顶破天,坐下压塌地。
横推八马倒,倒拽九牛回的好汉,怎么今日一见,倒像个书生模样,如此的瘦小不堪?
非也,某乃我家主公帐下军师戏忠,戏志才是也,在此见过单于。
还请恕某两军阵前,不得行礼,勿罪!”戏志才见对面出来的一将。
只见他头顶嵌宝紫金冠,身披缨络红锦袍,腰系碾玉狮子带,脚穿鹰嘴抹绿靴。
骑一匹卷毛枣红马,腰悬一口金色的狼头弯刀,一脸的上位者之气。
闻他所言,便已知其是匈奴单于,栾提羌渠,于是,马上一礼道。
“戏志才是何人,本王不识,速速去叫你主公秦昊出来答话!”原来他不是秦昊啊!
“我家主公此刻不在此厢,不知单于有何话,但说不妨,我家主公已经授意,忠可全权代之!”
“前两日,汝军擒了我王儿于扶罗,本王此来正是欲取回我王儿。戏志才,本王问你,我王儿现在何处?”
戏志才见栾提羌渠言语间咄咄逼人,心中也是有些微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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