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嘴角浮出一丝不屑的坏笑,仅仅两天而已,谈沐歌就已经在睡梦中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故意叫给他的吗?这个女人,手段还真高明。
“谈沐歌,我在。”顾爵森的内心竟然一下子变得柔软无比,边说边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蚕丝被。
“深……”她还在含糊不清的叫着“他”的名字。
顾爵森听到她微弱的情话,看到她眼角晶莹的泪珠觉得倍加迷人,心头一热,一只手抚向她纤细的腰肢,病床上的谈沐歌有一种别样的娇弱美,看着她薄薄的嘴唇他的**又开始涌向下体,放在腰间的手顺势伸进她胸前的柔软处,身下坚硬无比的**涨的难受,他禁不俯身往谈沐歌身上压去,他吻得那么强烈,那么霸道。
谈沐歌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只能这种挣扎跟顾爵森的**相比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迷迷糊糊中她便弃了反抗。
顾爵森的吻越来越强烈,他全身的血液奔腾这往下涌去,她的小嘴被他的舌头堵的严严实实,她已经快窒息了,顾爵森迫不及待的用力撕开她的衣裙,粉嫩的花蕊烧的他胸口发热,他放开身体将**放进花瓣里有规律的冲撞。
“嗯!”轻微的疼痛让谈沐歌微微皱眉,娇媚的喘息声让顾爵森倍加振奋,才抽cha了两下,爱ye竟然慢慢涌出,顾爵森享受着她下体的温暖和滋润。
“深……”半睡半醒的谈沐歌一直叫着李景深的名字。
“对,叫我森,以后就叫我森。”顾爵森的心底异常兴奋,突然他一把将沐歌抱起。
“抱紧我的脖子。”他命令到,可是这声命令因为他的享受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冷。
迷糊中的谈沐歌谈沐歌变得很乖很听话,一双迷离的双眼甚是勾人,她伸出双手扣紧他的脖颈。
此时他的**依然插在她的下体里,他居然站着抱着她,开始了抽cha。
“嗯啊……”禽兽就是禽兽,下体又粗又长,昏睡中的谈沐歌居然有了反应,抱紧了他,用力的趴在他的肩膀上。
“舌头,给我舌头。”他意乱情迷的眯着眼睛,享受着她的身体。
谈沐歌像被他下了迷药,异常的听话,乖乖的伸出舌头,任他肆无忌惮的吮吸。
他冲撞的越来越快,她整个人已经要散架了。
“嗯,嗯啊,嗯啊……”她的大脑早已经没有了意识,像置身在一个永远都走不出的梦境中,暧昧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顾爵森享受着胜利的果实,他身下这个自命清高的女人一直叫着他的名字,这不是胜利么?
“你有过敏史?”顾爵森看着昏睡中的谈沐歌问道。
“对海鲜过敏。”她竟然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乖乖的回答。
谈沐歌不知道顾爵森有多么喜欢吃海鲜,她也不会知道,从那天起就因为她的食物过敏,顾家的厨房里再也没有买进任何海鲜。
第二天早晨,谈沐歌睡到很晚,清醒过来才发现浑身酸痛至极,在床上躺了好久,回忆着昨晚模糊的情景,禁不住双手用力拽起床单:“顾爵森,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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