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晚上过来取你的10羽子鸽,自己都能吃食,时间差不多够数,”徐秋阳一直录口供到晚上六点才结束,晚6点也是警察下班的时间,准时完成录口供,再对口供按了手印画押,这才被允许从派出所回家。
“不急,再养两天来取,”肖胖子说道。
“我急的,这几天没时间照顾了,今晚必须取走,”徐秋阳想想明天还要去收集举证子鸽真实价值,也没时间呆在家里照顾其它子鸽。
“那我马上开车过来,你这是猴急什么?赶着去相亲?”肖胖子哈哈大笑着只得答应。
徐秋阳去派出所的时候是坐警车去的,录完口供出来,派出所可不会再安排车辆送回,只得一路走回出租屋。刚到出租屋的时候,没看到肖胖子,却看到张露桃红木色的卡宴停在屋外。
“露露,你怎么来了?”任何人从派出所录完口工供,心情都不会好,现在看到张露的卡宴,徐秋阳心中一酸,仿佛看到亲人。
“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张露坐在打开车门的驾驶室内,应该是等了不短的时间。
“没有。”
“还说没有?我打多少个电话找你!”
“哎……我去派出所了。”徐秋阳说得有气无力。
“怎么了?秋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张露焦急起来,也顾不上矜持,从驾驶室里一步跨出。
“没事,别人打伤了我的鸽子,我打了人家,再被人家告了,”徐秋阳到现在都闹不明白,这场纠纷中自己会承担过错责任。
“怎么处理了?”张露连忙跑上前,伸出手臂,揽住徐秋阳的虎腰,似乎担心徐秋阳会摔倒下地。
“明天得收集举证信鸽的真实价值,我CTMD,哪里有这闲工夫整这事?”徐秋阳也顾不上张露在旁,爆着粗口。
“我陪你一起,”张露立即表态。
“谢谢你,露露,”徐秋阳一阵感动,遇到麻烦事的时候,过去一直自己承担,现在终于有人肯同自己一起承担,而且还是个女人,也长得很漂亮。
“累吗?”张露揽着徐秋阳的虎腰一直送进出租屋坐下,再麻利地从厨房拿出洗脸盆,倒上热水,用毛巾浸湿,稍稍拧干递给徐秋阳。
“谢谢,”徐秋阳接过毛巾擦脸,再把脏毛巾还给张露。
屋外跳出一羽灰花色的鸽子身影,在窗台处站了会,却不敢进屋。
“我那羽子鸽回来了,”徐秋阳走出门外,对窗台招了招手,子鸽怯生生的,在窗台处低着头四周观望。
“胆子小,怕人的,”张露评价了句。
“原来不怕的,今天被那小子用弹弓吓怕了,变得怕人了,”徐秋阳解释了句,走近窗台,轻轻捉起子鸽,放进属于它的单身宿舍笼。
“我想在床上睡会,”现在子鸽也归巢了,平静下来后,徐秋阳心很累,站起身,走到床边,也不脱鞋脱衣,背面倒在床上。
“我给你按摩,”张露替徐秋阳脱了鞋子,再将徐秋阳的上衣外套褪下,对徐秋阳吩咐道:“把厚外裤也脱掉。”
徐秋阳依了,左手按了下腰带扣,松开了腰带,张露双手捏着裤子腿,随着徐秋阳的屁股稍微抬起,一用力将裤子脱掉,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
张露从床头取过毛巾毯盖上徐秋阳的光腿,脱掉自己的鞋子,轻轻坐上床,开始给徐秋阳按脚。
从按摩手法来评价,张露并没有任何经验,按摩的力道和位置也不让人舒服,象小猫挠痒。不过,对做任何事情从不需要自己动手的大户小姐来说,居然肯替徐秋阳出手按摩,徐秋阳简直有点受宠若惊。
张露细致地按摩着,依次从脚跟、脚板、脚指头、脚面等部位用力揉捏,按摩脚后,再依次顺着足踝、小腿肚、大腿、一直跟踪到大腿跟部。
“翻身过来,”张露低低地说了句。
徐秋阳翻过身体,仰面平躺,张露取过毛巾毯盖在徐秋阳的肚子和大腿之间,再伸出手指,捏着徐秋阳内裤底角,用力扯出,徐秋阳没有阻止,内裤顺着大腿、小腿、脚底滑落而下。
徐秋阳下身除了毛巾毯覆盖,已经一丝不存。
张露伸出手指,轻轻压着徐秋阳的大腿根部,徐秋阳甚至能感觉到张露手指的颤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反应异常平淡,那根话儿软绵绵地,害羞地躺在胯间。
“怎么了?这么软,”张露的手指终于滑上男人的一点。
“哦……”徐秋阳猛地吐了口大气,那根话儿遇到张露滑腻的手指尖,如同弹簧一般,立即反弹,暴长壮大。
徐秋阳只感到张露身体一阵颤抖,徐秋阳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张露的脸蛋。
这时,张露的指尖却迈过男人最敏感的区域,一路向上滑动,滑腻细软的手尖轻轻滑过徐秋阳每一处肌肤,再悄无声息地脱除徐秋阳上半身衣服。
“翻身过来,我帮你踩背,”张露下达了指令。
徐秋阳大脑里一片空白,依言翻转身体,背面向床躺倒,闭上眼睛,等待着张露的踩背。
徐秋阳只感到大腿根轻轻伸过来的手指,再轻轻捏着自己的那根话儿,顺着身体的角度平放在小肚腹处。
非常体贴。
“重吗?”张露踩了一只脚在后背之上。
“没事,两个你的重量我都能承受,”徐秋阳说道。
张露直接把两只脚踩上徐秋阳的后背,脚尖用力很细致地踩着每一处肌肤。
软玉温香,徐秋阳享受着女人的温存,心里困倦不已,悄悄进入梦乡。
梦境:
……
徐秋阳怀抱中的女人,丰满圆滚,两人一起忘情亲吻着,徐秋阳只感到自己的下体越来越涨大,浑身有股无穷的力量需要发泄出去。
“把腿分开,”徐秋阳轻声说着。
女人将大腿高高翘起,夹在徐秋阳的双肩之上。
徐秋阳眼睛终于锁定住女人三角区域的那团黑色,气血翻腾着,大口呼喊着含糊不清的话,更象是在胡言乱语。
“老公!”女人清晰地喊了句。
“啊……”徐秋阳只感到心中一荡,那根话儿在射出一股粘液后,异常丑陋地绵软下来。
……
徐秋阳醒转过来,却见到张露红着脸,用手纸擦着自己的右手。
“醒了吗?”张露问道。
“恩,”徐秋阳答了句。
空气中弥漫着男人的神秘体液味道,非常熟悉。
“饭我给你做好了,起来吃饭吧,”张露把手纸扔进垃圾桶,再用水管冲了冲手。
徐秋阳趁张露不在,匆忙将床头叠得整齐的衣服穿上,再下地套上鞋,走了出去。
“一会胖子还要来取他的10羽子鸽,我约了他,他还欠我一点尾款,”徐秋阳说得很自豪,这是自己第一单生意,即将成交完成。
“你真能干,秋阳,”张露点了赞。
“那是,”徐秋阳非常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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