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也够折腾了,今天是我们张露的大喜日子……这都是即成事实,有些事情没法改变,你就别再捣乱,你的路还长的,”张露的父亲对徐秋阳劝解道。
在张露父亲的眼里,显然知道张露是喜欢徐秋阳的,但这狗血的爱情故事毕竟只是个故事,作为大户人家,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怎么可能嫁给一个穷小子?张露家同张一帆家强强联姻结合,才是双赢,这才是大原则。
“叔……”徐秋阳叫声叔,准备解释下。
这一声叔,令在堂的人们哄堂大笑起来。
徐秋阳没有经历过这类场合,有些害臊,正在尴尬的时候,刚刚交手的张露的男友张一帆赶了进来,人未进堂,声音先闻:“伯父伯母,你们要同我做主……”
伯父伯母!
这确实比徐秋阳叫叔来得体面,好象一般有身份的人都喜欢叫伯父伯母。
徐秋阳觉得自己有点土鳖,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张一帆,你还到我家来装什么可怜?除了我张露,就没人肯嫁你了吧?”张露对张一帆说得很刻薄。
“露露,说话注意场合,”张露的父亲对张露呵斥道,在他看来,这小两口肯定是闹了别扭,青年情侣闹别扭,再正常不过,等脾气过了还是会好得象一个人似的。
“一帆,我们走吧,这里门槛太高,我们不进这家门,”张一帆的父亲对儿子说道,显然,做老子的很生气,打算撤了,给张露家一个教训。
“不,爸爸,不能便宜他,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夺妻之恨,是个男人都会失态,张一帆指着徐秋阳咬牙切齿说道。
“就是他?和他较什么劲?我们多少正事情要做的,”张一帆的老父亲摸着儿子的头,安慰道。
“爸爸,他是玩赛鸽的,我要让他死在这条路上,”张一帆心中委屈,终于哭出声来:“这个羞辱,我不会忘记,我要报仇。”
“有志气!”张父摸着儿子的头,柔声说道:“我们先回去吧。”
“你等着,我要你今生都后悔这个事,只要你吃赛鸽这碗饭,饭碗都砸在我手中,”张一帆边往外走边对徐秋阳诅咒着。
挑衅!
徐秋阳心中一寒,不是害怕报复,而是这类男人的坚韧,这类看起来很柔弱的男人,心志比粗犷型男人要坚强得多。
张露伸出手臂挽住徐秋阳的手臂:“秋阳,我们走吧。”
这个场合显然不欢迎徐秋阳的到来,徐秋阳得到张露提醒,手挽着手一起走出大厅,再走出大院,张露早开启遥控,桃红木色卡宴响起熟悉的响声,张露打开驾驶室门,示意徐秋阳开车。
徐秋阳顺从地坐上驾驶位置,发动卡宴,猛一加速,卡宴象利箭一般高速射出。
飚车,永不减速,一直把卡宴的速度拉到极限,发动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卡宴似乎不满足地上飚车,而是打算飞腾起来,路边的风景树刷刷刷向后退去,虽然通过减速玻璃折射,徐秋阳仍然觉得有些眩晕。
“停!”张露在卡宴经过一片山路的时候,突然说道。
“怎么?露露,心情不舒服?”徐秋阳关切地问道,随手减档减速,靠边停车。
张露不答,沉默了会,突然从右边副驾位置斜扑过来,扑进徐秋阳的怀抱,樱桃小口寻找着徐秋阳的嘴唇,终于找到的时候,紧紧贴了上去。
这丫头,今天发神经了。
“啊!”徐秋阳短促地呻吟一声,突然到来的刺激令徐秋阳热血沸腾,伸出手臂紧紧地将张露拥抱在怀中,用自己宽厚的胸膛碾压着张露胸前的柔软。
两个人四爿嘴唇摩擦着,稍微适应后,两片舌头几乎同时从嘴中伸出,轻微触碰几下,开始紧紧缠绕着,吮吸着,进入深切接吻模式。
张露的情绪明显有些发狂,一边急切亲吻,一边扭动着身体,终于忍受不住,手伸进自己的衣服,解开了胸衣,再偏过手别在背后,轻轻解开了文胸搭扣。
红色的文胸失去束缚,随着胸前双峰的一挣,文胸松塌下来,张露胸前那对丰满坚挺的双峰立即弹跳而出,那对充满灵智的白鸽头颤抖抖着,象一对怯生生的小鸽子动作。
女人的胸脯很少有机会展示,作为大户人家的公主,张露今天的确是失心疯了。
“露露……刺激这么大?好好想想,心放宽,”徐秋阳劝解道。
张露不理会,继续爱情动作。
爱情是美好的,如果是因为受到刺激而放纵,这就不叫爱情了。
只是,徐秋阳不希望张露继续作践自己,徐秋阳主动停了动作,张露扭着了会身体,见徐秋阳没有回应,很吃惊:“怎么?我送你玩都不收?”
徐秋阳摇摇头。
张露很难相信,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不等眼泪掉出,徐秋阳早已经伸出手掌,轻轻抹除了眼泪。徐秋阳说道:“露露,别多想,如果你真的很烦躁,至少还有我可以陪着你。其实,我也很喜欢你,只是我不希望在你寂寞的时候说爱你。”
“谢谢你,徐秋阳,”张露终于听从徐秋阳的话,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在整理到自己的胸前风光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将双峰在手掌中玩弄着,似乎是在刻意展示给徐秋阳观摩。
“美吗?”张露见徐秋阳不动声色,只得问道。
“美!”徐秋阳就是个十足的二百五,也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谢谢,但我知道不美的,”张露有一丝遗憾:“小时候,身体发育快,上体育课惹同学笑,喜欢用带子捆胸,然后,那里一直没有长出来,这也是我很没自信的原因。”
“这样也挺好,我不希望你去做手术,”徐秋阳联想到现在社会通行的硅胶胸,真不希望张露在胸前开上一刀,那样的话,如果亲热的话,自己都提不起兴趣。
“我听你的,秋阳,现在准备去哪里?”张露整理完衣服,恢复了平日的神情,任何人都看不出来,刚刚张露如此奔放。
徐秋阳还没回答的时候,张露的手机响了起来,张露对徐秋阳说道:“妈咪的电话,看她说什么,估计是找我回去。”
“露露,你死哪里了?”张露妈的电话里焦急的声音。
“还没死,准备死,”张露嘻笑着,没一点正经。
“我的鹦鹉弃窝了,怎么办?蛋刚下两天,我忍不住看了下,就弃窝了,”张露妈焦急地说道。
“打电话给我也没用啊,我又不能叫你的宝贝鹦鹉不弃窝,”张露继续嘻哈着。
“你不是认识那个养鸽子的徐秋阳吗?看他有没办法?求你了,帮了妈这次,我也好同你老爸通融下,”张露妈居然哀求着,还提出了客观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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