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二章 可一可二

2个月前 作者: 平生未知寒
第六百一十二章 可一可二

武夫第六百一十二章可一可二当初去剑气山途中,陈朝曾遇到一场铸剑大会,当时飞剑认主一位风尘女子,眼见铸剑者出尔反尔,不想履行之前所说飞剑选谁,便将飞剑赠送的约定,故而出手帮忙。

之后事情平息,那叫作郁初的风尘女子被徐白夫妇带走,说是要让她拜入某座山中学艺,如今在这神水山庄再度相逢,看起来那郁初所拜入的山门是在白鹿州了。

只是不知晓郁初这次来到神水山庄是单纯为了凑热闹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陈朝站在远处,正犹豫要不要走过去打个招呼,便发现郁初身边顿时涌来好些年轻修士,陈朝自嘲一笑,也是,就郁初的长相本就不差,加上如今练剑之后,身上早有了些仙子气息,说不定要不了多久,此刻身侧有人才正常,没人反倒是不正常。

既然有了这么多人凑上去,陈朝也就不去讨人嫌了,毕竟自己这身打扮,说不定到时候又要惹来诸多白眼。

陈朝拿出酒壶,喝了口酒,自嘲一笑,离开原地,朝着远处走去。

那边的郁初,被一众男子环绕,本就有些心烦,但碍于其中有几人出自和自己宗门交好的宗门,也就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应付,不过她视线一直看向人群外面,忽然看到一道背影一闪而逝。

郁初一怔,恍惚失神之间推开其中一人,认真看去的时候,哪里还有那人身影?

郁初微微蹙眉,紧咬嘴唇,她相信自己绝没有看错,即便只是背影,她也知晓那人定然是之前帮她走出青楼的陈朝。

只是他为何会出现在神水山庄?

几人看郁初失神,关切开口。

郁初回过神来,挤出一抹笑意,摇头道:

郁初这模样,落在在场几人眼中,就是那种美人疏离之感,深得我心,郁初这样的半途上山修行的女子,对他们来说,则是要比一直都在山中修行的女子有意思多了。

不过更远处的修士们看到这一幕,尤其是知晓郁初根底的,都是冷眼旁观,一个风尘女子即便是有了些运气成了一个山上修士,可骨子里到底都还只是风尘女子罢了。

陈朝百无聊赖之下,便想返回住所休息,只是好巧不巧,回住所的路途上,正好碰到了先前的那白衣女子之内的一群修士。

看到这群修士,陈朝主动停下,侧身让开道路,让这群修士先走,岂料那白衣女子在路过陈朝身侧的时候,竟然注定驻足,讥笑道:

陈朝微微一笑,没有开口。

原本已经摆出这般息事宁人的态度的陈朝反倒是更惹得那女子生气,

听着这话,陈朝缓缓抬头,看向这个佩剑装剑修的女子,只是不等陈朝有所动作,远处又走来两人,领头的老者生得壮硕魁梧,须发皆白,只是面容惨淡,看着有些病态,而在他身后半步,正是之前在山庄门口的那位管事。

看到这两人,陈朝压下心中杀机,吐出一口浊气。

看到老者之后,女子似乎不愿意过多和他接触,有些挑衅地看了陈朝一眼之后,跟着同门离去。

老者也正好到了这边,看到陈朝之后,抱拳笑道:

陈朝拱手还礼,

于沧海开门见山道:

陈朝一眼看去,果然身后的山庄管事抱着一小坛酒水,神水山庄的仙泉酒在白鹿州地界也算是名声不小,酒水本身就是上品,加上酿酒所用的泉水更是那口仙泉,价值更是不菲,此酒对于修士来说,也有安神静心之功效,不过真正有裨益的还是武夫,此物对于武夫体魄来说,是上佳之品,显然这位老庄主在这方面是用了心思的。

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如今这位老庄主亲自带酒来赔罪,礼数便不可谓不周全。

这让谁都挑不出什么问题来。

管事递过酒水,陈朝推辞道:

老庄主洒然笑道:

陈朝沉吟片刻,笑道:

老庄主一怔,不过瞬间反应过来,笑道:

说罢,老庄主接过酒坛,挥手示意让管事先走,而他则是和陈朝一道往那边僻静小院而去。

两人进入院中,在庭院落座,今夜月色不错,喝酒赏月倒也是趣事。

拿出酒杯,老庄主给两人都倒了一碗酒,陈朝闻到一股清冽酒香,便知道眼前的这酒果然不凡。

陈朝举起酒碗,笑着开口,主动一口喝下手中的酒,然后赞叹一声,

老庄主微笑道:

陈朝笑道:

老庄主放下酒碗,喟然叹道:q

陈朝好奇问道:

老庄主苦笑道:

陈朝叹了口气,安慰两句之后,并没有多说,只是默默又喝了几口酒。

老庄主笑道:

陈朝摇摇头,

老庄主笑眯眯道:

陈朝看向眼前这位心思缜密的老武夫,叹气道:

老庄主哈哈大笑,复而变得有些落寞道:

陈朝轻声道:

话说到这里,老庄主也不再遮遮掩掩,开门见山道:「看公子不错

,若是有可能,自然想麻烦公子,不过若是没这个缘分,喝一坛仙泉酒,结个香火情,到底是也是好的。」

陈朝点点头,举起酒碗,笑道:

老庄主听着这话,也不再多说,多看了陈朝两眼,心中叹气,到了此刻,他越发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出身不凡,身后定然有一座不小的宗门,可越是如此,老庄主便越明白,对方定然也是看不上这小小一口仙泉的。

对方不愿意点头,那么自己即便说破了天也无用。

两人喝了好几碗酒,一坛子仙泉酒已经见底,陈朝忽然问道:

老庄主听着这话,先是一怔,随即叹气道:

老庄主谈及自己那个长子,长吁短叹。

陈朝喃喃道:

老庄主神情复杂,倒也不只是指责。

更多地有些悲伤。

毕竟寄予厚望的长子再怎么不争气,都是血亲骨肉,如今人死,再如何埋怨都无济于事,也该消散了。

陈朝想了想,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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