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这一天,一颗“果实”

2个月前 作者: 巫小巫的巫
第710章 这一天,一颗“果实”

第710章 这一天,一颗“果实”

“我知道了。”煌枢剡将玲珑珠收好,然后将水盆推给虹筝。“拿出去,再让人准备热水,蝉蝉要洗澡。”

这种理所当然使唤人的态度,虹筝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基本没有小情绪,只是她有理由怀疑,煌枢剡绝对会趁夜攸蝉昏迷,借给夜攸蝉洗澡的机会揩油、占便宜。

虽然这两位是夫妻,但虹筝还是觉得煌枢剡有一丢丢的猥琐。

能被煌枢剡使唤,其实也算是一种荣幸,被他使唤了,就说明入他的眼了,能入煌枢剡的眼,别管是因为什么,都绝对是一种难得。

虹筝端着水盆走了,煌枢剡则开始坐在床边,凝视着夜攸蝉苍白的小脸出神,良久后,等他收回出神的思绪,他的眼里也开始涌动着浓烈的、化不开的、汹涌情绪。

在煌枢剡心里,重要的、珍惜的、视为生命的就是夜攸蝉,他从不否认夜攸蝉是他的软肋,但在是软肋的前提下,夜攸蝉更是煌枢剡心里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忌。

上一次,在落英山祭天祭祖时,夜攸蝉被绿萝偷袭重伤,那时煌枢剡直接失控爆走,若不是龙苍薄精通逃跑之术,恐怕龙苍薄在那一次就会死亡。

也是那一刻,众人深刻意识到煌枢剡是多么恐怖的人,是绝对不能激怒的存在。

相比上一次,夜攸蝉的情况要严重许多,但不同的是煌枢剡的反应,他最初有过震惊错愕,不过却很快冷静下来,所有涌动的情绪全部被镇定替代。

这一次,虽然夜攸蝉的伤虽然很重,但这一次煌枢剡却比上一次有所成长、成熟,他没有失控暴走,是因为他已经懂得夜攸蝉的安危更重要,他若是在这重要时候失去理性,那么还如何找寻治愈夜攸蝉的方法。

他若是不保持镇定冷静,还如何照顾昏迷的夜攸蝉?

他若是疯魔暴走起来,等到夜攸蝉恢复苏醒,肯定会对他进行非常严厉的批评教育。

虽然他很喜欢看夜攸蝉那一板一眼的小模样,但他更喜欢看到夜攸蝉的笑容,更希望夜攸蝉能永远无忧无虑。

不久后,虹筝指挥着百草堂的门徒,搬着一个大木桶到掌门卧房,然后再指挥门徒去烧热水,一桶一桶的拎过来。

其实宝草堂不只有浴池,还有温泉,所以木桶这东西,在百草堂里很少,找了半天才找到,而且还挺脏的,为了刷洗干净就废了好一会儿的时间。

虹筝是庙灵山医圣,在虽说陌白山百草堂在白镜的带领下,百草堂里的很多人,都将虹筝视为劲敌、竞争对手,但不可否认的是,其实更多的人是对虹筝怀有一种敬仰心理的,毕竟虹筝的医术、医德都是货真价实的。

只是这种敬仰心理在百草堂是一种禁忌,就算有,也必须隐藏起来,这种禁忌的心理会给他们招来灾难。

而当制定规则禁忌的白镜被白爵重伤关押后,一些小心翼翼活着的人胆量稍稍恢复了一些,不过毕竟接下来的情况还不好说,他们同样不能粗心大意。

被虹筝使唤,并不是灾难,而且还能在干活时向虹筝打听一些事,比如说接下来百草堂会如何,比如说白爵会不会接手百草堂掌门,比如说白爵堕魔的身份怎么办。

关于这些问题,虹筝觉得门徒们关心实属正常,不关心才要令人担心,所以她大多都给了回复,告诉门徒们,白爵会接手百草堂掌门之位,至于白爵堕魔的身份也无需担心,陌白山意识已经默许。

这话若是其他人,门徒们肯定要怀疑真实性,但这话是虹筝说的,而且还有庙灵山意识作证,门徒们基本已经相信。

这一夜,煌枢剡和夜攸蝉度过的非常安静,夜攸蝉一直在昏睡,而煌枢剡则一直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未曾眨一下眼睛。

金眸雪狼在百草堂后山的墓地待了一夜,坐在一位老友的墓碑前,神色平淡的看着墓碑上的名字,脑海里不断回忆着老友年轻时经历的种种,最后记忆定格在老友临死前的恳求上。

有件事金眸雪狼从未和任何人说过,有件事金眸雪狼是这世上唯一的知情者,它本想将这秘密烂到肚子里,却没想到有些人偏偏不安生,好的没有继承到,偏偏在长歪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金眸雪狼的老友是白爵的师祖,也就是上上任百草堂掌门,年轻时,师祖干过不少糊涂事、蠢事,收心后倒是越来越成熟稳重,懂得凡事以大局为重,逐渐成长为一位称职英明的掌门。

然而在师祖的生命即将结束前,他突然收到消息,年轻时干的蠢事,留下了一枚果实,不过那枚果实先天不足,出生时心跳就停止过一次,好不容易救回来后,也被医生宣布极有可能活不下去。

孩子的母亲是大家族的女儿,同时也是位资质不错的修仙者,手里有不少天才地宝,为了保住孩子的命,她倾尽所有灵力,注入灵宝里,将孩子放入其中,得以能延长孩子的生命,然而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当时,母亲为生下孩子,已经和家族决裂,而她在倾注多有灵力后,她的身体也开始急剧枯竭,不日将步入死亡,所以为了这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她迫于无奈,通知了白爵的师祖。

师祖找到孩子的母亲时,母亲已经油尽灯枯,生命耗尽,连句话都没能对师祖说出来,就离开了人世。

看着灵宝里小小的孩子,是那么柔弱可爱,师祖的心犹如被小孩子小小的拳头触碰到,变的暖暖的、软软的,那一刻师祖便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救这孩子。

不过师祖终究是留了一点私心,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和孩子的关系,只说是在山里捡到的,旁边还有一位衣着不凡的女子,不过已经死去,想必就是孩子的母亲,相遇就是缘,自然有缘,他就不该对孩子见死不救。

这样的说法别人不会怀疑,但当时的庙灵山医圣却觉得很可疑,血脉相连的家人间有种特殊的联系,气息灵力上会有几分相似,这种相似是无法模仿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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