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解释

1个月前 作者: 溪溪x
第54章 解释

他不仅又有些感觉到好笑。

只是他离开收回视线,看向薛暝,随后淡淡的开口道,“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此刻换成薛暝诧异不已。

“是啊!”

端木离直言不讳,“我下午在医院的时候,就看到这位何小姐带着宸宸过来了,至于你说的那个丑女人,我倒是没有看见。”

一时薛暝俊秀双眉紧紧皱在了一起,“她没跟着一起来?不是说她的脸也受伤了吗?那她去哪里了?”

一旁的何暮珠顿了一下,连忙急切的说。

“你是说阿丑吗?她……应该还在我家,当时使出紧急,阿丑昏迷过去了,正好我哥是医生,所以就由我哥帮她简单消毒,至于脸上的缝制……估计还得去正规医院!”

她解释道,随后神情有些紧张的看向一旁的薛暝,似乎十分在意薛暝的看法。

见薛暝神情未变,她忙继续说,“现在……阿丑怎么样?我刚才太担心宸宸了,倒是忘了,现在……我立马打电话给我哥,我打电话过去问一问吧!”

她显得有些紧张,更确切的说在薛暝的面前,她实在有些不自然。

说着何暮珠便急切地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电话响了几声,都没有人接听。、

何暮珠微微敛下眉头,有些不好意思,随后开口道。

“我哥好像没接到电话,要不我回去一趟吧,顺便看看阿丑怎么样了,如果阿丑没事的话,我会给你回电话的。”

薛暝一屁股站了起来,刚打算说要跟那何暮珠一起回去,只是想了一想,那个女人凭什么让他付出十二分的在意呢?

他又恢复平静,重新做到了薛烬宸的病床前,随后淡淡的点了点头,开口道,“那行。就麻烦小师妹了。”

随后又用只要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喃喃自语,“估计这个丑女人也跑不到哪里去。”

他虽然语气之中满是鄙夷,可是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担心却落在所有人的眼中。

何暮珠一时觉得觉得心头有些惆怅。

她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留下了端木离、宸宸和薛暝三人。

这人刚一走,端木离却有一些耐不住脾气,忍不住对着薛暝沉着嗓子道,“我让你不要将宸宸接回来,宸宸在澳洲多年,从来没有复发过、生过病,你看回来这才多久?复发了两次了。”

薛暝自然知道端木离说的是事实,可是他更清楚的知道。

宸宸是他的孩子,如果一直这样让宸宸在国外,宸宸有没有母爱又没有父爱,实在对宸宸来说太不公平了。

而且芒芒已经死了,宸宸是他唯一的寄托。

如果不是因为他母亲的百般的阻扰,他早就将宸宸接回来了。

这些年,他渐渐将公司的一切都捏到了自己手中,所以才有把握将宸宸重新接回来。

因为他不再受任何的威胁,无人再敢威胁到他。

见薛暝沉默不语,端木离忍不住继续怒斥道,“最近你哥的忌日到了,所以你母亲一直把自己关在你们家后院的祠堂里面不出来,等她出来的时候,你觉得她会放过宸宸吗?”

已经很久没有人跟他提到他哥了。

他早已不记得哥哥是怎么死得了,只是从小他便与哥哥感情十分好,可是他在病床上醒来的那一天,竟是将哥哥怎么死的忘的一干二净。

这些年,这些事都一直压在他的心底,他也知道,从小,母亲便爱哥哥更多点。

因为哥哥去世这件事,对整个薛家打击都非常大,他也知道对母亲来说更是晴天霹雳,所以哪怕看着母亲帮着苏浅为非作歹,他也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或许更多的还是因为哥哥的死,他不想再刺激母亲,所以能顺着便也顺着了。

端木离未曾察觉到薛暝眼底一抹压抑的悲痛,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明所以的宸宸身上。

宸宸还太小,虽然机灵聪敏,但是对大人的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他显然知之甚少。

纯净的双眼里,是对着一切的向往和热爱。

他被保护的很好,所以这双眸子里面才会写满了澄澈和干净。

薛暝自然知道端木离说的是实话,可是要他将宸宸再送回去……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薛烬宸听了半天,似乎也意识到要将他和父亲分离, 他突然赌气,随后撅着嘴一把揽住了薛暝,将小脑袋塞进男人的怀中。

“不……我不要,我不要和爸比分开。”

薛暝安抚性地拍了拍宸的后背,随后无奈道,“好了,别担心,爸比不会离开的,放心好了……”

他把玩着宸宸的小手,担心端木离的话会刺激到宸宸,忙冷声开口道。

“好啦,阿离,不要说那么多了,我是不会将宸宸送回去的。你不用再劝我了,至于我母亲那边,我不会让她对宸宸下手的。你应该知道,我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我了……任由人摆布!”

端木离一时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无奈开口道。

“我当然知道你现在不一样了。可是你家那个老妇人,她容不下这个孩子,不是吗?”

薛暝起身,眼中有一抹阴沉闪过,他走到窗前,窗外明朗的阳光从窗户中散射了出来。

落在地上,形成斑驳,仿佛人支离破碎的情感……

无法拼凑,更无法弥补。

薛暝沉默了片刻,随后他轻声开口道。

“她如果敢对宸宸有半分不错,这次就不要怪我……”

他没有说出“大义灭亲”这几个字,但是端木离看到他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一时有点同情自己这个兄弟。

本来也是有自己爱的女人,兄友弟恭的大哥,美好的爱情……

可是一时之间什么都被毁掉了。

也难怪这几年他变的愈发的喜怒不形于色,甚至有时候有些捉摸不定。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尊重你!”

以他对薛暝角了解,他性子倔强,显然也不可能轻易改变主意。

但他还是叹息了一声,点了点头,随后双手重新插在白大褂的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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