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红颜知己

五叔二人来到越南街找到了这家美女酒吧由于这家酒吧的老板是越南人，所以没被查处，金边，和越南只是一江之隔。在金边越南街里还有不少赤裸裸的人肉交易。让而这家酒吧相对来说也是比较正规的了。走到酒吧门口五叔和老刘见一个服务生还在哪搬货，便上前询问道：“小伙子，我们是警察，我想找你们老板了解一些情况，请问你们老板在吗？”这个小伙子指着酒吧吧台说道：“诺，那个就是我们老板了。”

顺桌酒吧小弟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一身吊带露背红色长裙；秀发及腰，鼻子挺拔，眼睛清澈透亮，眼光中似乎已经在告诉你：“老娘阅人无数”坐在吧台前面高腿吧椅上，翘着二郎腿修长雪白的美腿从红色长裙大腿根开叉处露了出来，细跟亮色高跟鞋，踩在脚踏之上，约莫着有个三十岁左右，是个韵味十足的越南女人，五叔瞟了一眼看到墙上的营业执照，得知老板的中文名叫：蒋文清。于是五叔便走到酒吧吧台跟前说道：“你好，老板娘，我是警察，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了解了解。希望你能提供一点线索帮助我们调查一宗凶杀案。”

蒋文清端着一杯鸡尾酒转过身来看向五叔说道：“哦，这是什么风阿，把警察都吹道我这不正经的酒吧来了，来来来，快坐下。”

说罢便示五叔坐在吧椅上边，从一盘拿了两个杯子，倒了两杯威士忌给五叔和老刘说道：“我这没有好的茶叶，只有尘世间最烈的酒，二位若是不嫌弃，将就着喝吧。”

老刘见到此情景便说道：“我们现在在当值，不允许饮酒。”

蒋文清看了老刘一眼，又转向五叔暗送秋波的说道：“在我这里只要喝了我请的酒，便是我朋友，我只是想和这位先生交个朋友。我这也不是警局，大哥想调查什么我也不便透露。但是如果一朋友的方式就想聊天一样。我乐意告知。”

老刘听了便站起来刚要说什么，却被五叔阻止了，五叔说道：“一地有一地的规矩，一杯酒而已更何况是老板娘请的，喝了便是。”

五叔说罢抬起酒杯一个劲便干了一杯。这威士忌也是世界名酒之一。不过蒋文清的威士忌，是蒋文清自己酿造。喝的一杯便可有七醉意。喝了这杯以后五叔难免有些醉意称赞道：“这酒的确是好酒，第一口是酸甜可是喝道第喉咙处便是苦辣，再进腹部就是烈。”

老刘在一旁，听五叔说道这酒是好酒。便也喝了一口，便说道：“果然是好酒。”

蒋文清三分用醉意的眼神看着五叔，灯红酒绿，在加上蒋文清迷人的面容，难免有些暧昧蒋文清见五叔干一杯酒立即拍手叫好：‘警官果然好酒量。有什么就问把，我们边喝边聊，我这很少有这么沉稳又有男子气概的男子来了。’到这间酒吧来的无非是些色痞子。蒋文清穿的暴露来这喝酒的无非就是想看看这里的脱衣舞，寻欢作乐一番。甚至有人见女孩子穿的清凉爽快衣着暴露，便会死死定人家胸部。但是五叔确是眼神坚定，只看了蒋文清一眼。便不再看了。而是盯着蒋文清的脸，在蒋文清眼里，五叔只是对自己尊敬而已，并无贪图美色之意。五叔不管老刘，便和这位老板娘聊了起来：“妹子，既然交了朋友，我就问你，这酒是个什么名堂。”

蒋文清解释道：“这酒是结合人生五味。酸甜苦辣辛。只有经历过这些的人才饮得下我这杯酒。可是我这最后一味，在调剂时，改为用二锅头的烈。是因为，只有喝烈酒的性情豪爽的人，才能喝下，我与你不做兄妹，我要与你红颜知己，无话不谈的那种。”

其实红颜知己并不只是媳妇或是女朋友的代词。且还有另一层含义。五叔道：‘诶呀，这现在酒场上难有性情中人，就宠溺这味，烈，我愿意交你做红颜知己。’五叔说道：”酒也喝了，我是想问你认识这两人”说着便从手机里边掏出了阿发和李玉的相片，蒋文清说道：这两人我认识，女的叫李玉，是我们这里头牌舞娘，多少大款想包养的，可惜被这，这男的骗了辞职了。”

说罢又给五叔斟了一杯。五叔便问道：“为什么会说是骗呢”五叔喝了一口问道：“难到阿发说谎了？”蒋文清说道：“对，这就是阿发，阿发来我这里也只是一个晚上便给了李玉700元，就用些花言巧语，把阿玉给骗走了，阿玉天生纯真，过惯了这，纸醉金迷的日子在我这三年，多少老板大款来捧过场，高价包养她，她都没走。只是为了报我这一饭之恩，三年前阿玉被人贩子拐卖到这里，人贩子因为给双方的利益不够在我这里打了起来，蒋文清酒吧只是他们交易的一个场所。当时蒋文清也不知道，要是知道蒋文清也不会让他们来我这谈生意，后来将文青便报了警。可是警察说了越南街这里是属于三不管地段。多可笑阿，阿玉乘乱找了我这放酒的酒库藏了起来。辛亏蒋文清还有些本事，拿了一个酒瓶子，直接打在对方一个大哥的头上，就让他们住手。一方老大已经被蒋文清制止了，另一方老大也被蒋文清用酒瓶子砸在脑袋上，双方老大被蒋文清砸的头破血流，还不依不饶，说是，要么还钱，要么砸了蒋文清的酒吧，蒋文清当时真没办法了，便抄一把削冰的刀，直接插在对方一个老大的腿上，另一方老大是个识时务的人，感觉在这么闹下去。怕是会出事，惹来了警察便可是大罪呀。所以也就罢手了逃之夭夭。可另一边的小弟已然不依不饶，蒋文清就大喊道：”朝你们的妈的。再叫我便让你们全部进苦窑子，老娘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还没长毛呢。随即便用削冰刀纽拉两下。便给听的这位老大叫唤道：“姑奶奶饶命”蒋文清便在这位老大身边耳语道：“您是做买卖的，大家和气生财，你也不想闹出人命来，你的伤我现在就还你，说罢我就从身边砸在自己的头上，这才止住了这些二流子的叫嚣，砸的自己也是头破血流，这些二流子便被蒋文清吓到了便一窝风的往这门口跑去。蒋文清接着又对这老大拿啦五万元：“老娘在给你拿五万元当做还礼，咱两这就算清了。如若不然我这里出了人命你可就得做亡命徒了。这位老大也是怕了就没拿钱，就跑鋽了。”

说着说着老刘有感而发的来了一句：“诶，你男人呢？”

蒋文清道：“要是靠男人，老娘便被买道泰国去了。所以我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此时身边一个吧台调酒的小伙子说道：“是阿要不是文清姐，我也被砍了”蒋文清看着调酒的小伙子继续说道：“老板娘说话，你别插嘴，专心调酒把，这小子跟了我很久了是个忠诚的小子。”

蒋文清转过头来含情脉脉的看着五叔继续说道：“后来呢，蒋文清就让这这小子扶着我到了酒库里边拿冰覆头止血，见到一个小姑娘，躲在暗处瑟瑟发抖跪着，听到她说：“姐姐你别卖我，别打我，我跟你当牛做马。也可以。”

我看着她长得有些清秀，我便一手用冰捂着头问她：“你知道我这里是做什么的么？”阿玉说道：我知道你这里是卖酒的。蒋文清捂住头问旁边小伙子要了跟烟苦笑道：“是阿，我这就是卖酒。”

阿玉插道：“我还会跳舞。”

阿玉说罢便就扭起了自己的身子。蒋文清见阿玉扭甚是别扭，可以用难看这个形容词来说了。“好了，好了”蒋文清吐了个烟圈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还是处吗？”

“我叫李玉”阿玉本想说自己是处。阿玉后边考虑了一下便说道：“我已经不是处了”其实阿玉早已不是处女了因为阿玉已经在十四岁的时候被买她的一个男人所强暴了阿玉出身贫寒。李玉五岁的时候因为李玉的父母买到了马来西亚。现在已经是自己第五次被卖了。阿玉其实有个姐姐，听说是因为小时候和自己被卖了。阿玉下边还有个弟弟。这便是重男轻女的思想，太根深蒂固了。这些都是李玉在这里上班以后，跟蒋文清说的。蒋文清觉得这个李玉的经历将近一致，小时候因为蒋文清的母亲为了给弟弟吃饭，就把自己寄养在啦外婆家里，是外婆将文清带大的，因此文清讨厌被遗弃的感觉。感到阿玉还比自己还要惨。就索性将李玉留在了自己身边。听到这里老刘插嘴说道：“说白了您这里就是买色的嘻嘻！”蒋文清明显已经生气了便道：“老娘这里是卖艺不买身。买情不买色。”

五叔感觉老刘这话气到蒋文清了便向蒋文清说道：“你甭管，他就是这样，嘴贱！就像是他们家楼下的八卦婆娘。说三到四。”

老刘刚想说什么，却见到五叔试了一个眼眼色，老刘便是闭嘴了。一个劲的在哪憨笑。便一手用冰捂着头问她：“你知道我这里是做什么的么？”可是之后蒋文清道：“我这里是跳舞归跳舞，交际归交际，在我这可没有xxx。不过后来阿玉在我这一年之后，我就发现了。阿玉有那么一点精神分裂，有天中午阿玉在厕所里边对着镜子说话，可我这里的厕所洗手间是和厕所分开的前边是洗手间，后边才是洗手间，当天我拉肚子了，我就在厕所里第一格里上的，因为厕所隔间的门坏了，所以我只能用手扣着门解手。我刚上完。准备冲厕所，却听到门外有人说话：“那怎么办，我们的爱情，原来就不被世人认可。如果真是这样我宁愿跟你一辈子。”

我当时便听出来是阿玉刚开始我以为是阿玉跟店里的某位客人，谈恋爱了。我就悄悄的推开厕所门，看了一眼，我当时就发现眼前有两个阿玉，可能惊慌之时，推门的嘎吱声。惊动了阿玉，这人就走了。我就按下冲水阀门。推开门说道：阿玉你在和谁说话呢？阿玉见到厕所里有人惊慌道：阿，，，，文清姐，我。。。我。。。我没和谁说阿。我环顾一周厕所后又追了出去阿玉紧跟在后：“文清姐，我真没和谁说话阿”我追出来只见酒吧里空无一人，阿玉说道：“看吧，我也没有和谁说话阿！”我就跟阿玉说道：“你在这也一年了酒吧里有规定的，不能和酒吧里的所有人员和客户谈恋爱你是知道的。”

阿玉回道：“文清姐，我真没有。也许是你听错了。看错了。”

我便环顾四处，又到厕所里看了一眼我当时以为呢这也许是我看着墙面上瓷砖，也许真是看错了，但是当时我也真真的的确确阿玉在说话。可是自从这事以后和阿玉上班的同时，也是经常看到阿玉在和自己说话。有的时候能见到两个阿玉。”

五叔又问道：文清。阿发来的那天你在酒吧里边么？蒋文清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天酒吧里边也是一样的如同往日一般。招揽客人，见一个穿白色t桖的白衣男子略带几分帅气，走了进来，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我在吧台这里坐着，见他一个人在哪坐着，我便上前问道:先生请问几位？他说道：“就我一个。你们这里有什么酒。”

我便拿出一张酒单:先生我们这边有啤酒啤酒、洋酒、果酒、他翻了翻便说道:“我要白兰地一瓶。”

说完就到我们这边show的时间。便是阿玉在领舞。一段劲歌热舞后便是选秀了，就是台下观众看上谁就把谁挑下来。做陪酒小姐。

他就问我：“你怎么不上去阿。”

我回到：“如果我上去了，你怕是挑不下来了。”

他没在回了，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舞台之上的阿玉，他想了一下，我就说道：“帅哥，挑好了吗”他说道：“就是中间那个”后来阿玉就跟这个男的坐到了一起。当天晚上便阿玉就带着这男的去了自己出租屋。第二天这个男的就送阿玉上下班。并且来我这里说是要把阿玉带走，我当时就问她是否会对阿玉好。他说会对阿玉好的。可是阿玉跟了这男的一个星期就说是要到南城去跟这个男的住在一起，还说时结婚的时候要在我这里办婚事，我看这男的也是对阿玉好，也许是真心想取阿玉。阿玉第二个星期的星期天。就到我这里辞职了我其实根本不愿意让阿玉跟着这个男的只不过看阿玉确确实实喜欢这个男的，就让阿玉跟着这个男的走了。”

老刘接着岔吧说道：“我也没听阿发家邻居提起过阿发要再取老婆阿！”蒋文清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问他或者我酒吧里每一位员工。五叔让老刘去询问，老刘问啦好几位员工，这些个员工都声称自己看到阿发和李玉当天从这里走出去的场景。后边又看了监控视频，监控视频里也确确实实如蒋文清所讲一般。五叔似乎明白了原来阿发和这个李玉搞到了一起。可是这阿发为什么要一定要取李玉阿，然而这李玉的房间里为什么又出现一具尸体呢？难到，，，，，五叔这时想到什么向蒋文清说道：“文清我得老老实实告诉你李玉可能已经遇害了。”

蒋文清略带哭腔的问道：“为什么你会怀疑！？”五叔便将阿发家里发生的一切和老刘做的调查一一讲给了将文清听。听完五叔的叙述后蒋文清说道：“这男的还真奇怪了。难到阿发会分身？”五叔这时候又接到了电话。掏出手机一看是阿君打来的，便又接了起来说道：“什么！十四醒来了？好，好我们现在就赶回南城。”

五叔、老刘告别了这酒吧里的老板娘蒋文清，便又赶回了南城，在离开时候，蒋文清看着五叔的背影，就有些依依不舍，眼中柔情似水，带一滴晶莹的泪珠，于是蒋文清说道：“我也没别的地方可去，要不五哥你带我去吧。”

五叔有些害羞道：我···我以后会常来的，不过不是晚上。是白天。蒋文清道：‘不管何时来，我都会等你回来。’目光传情，如望向自己爱人一般，目送着五叔。汽车已经飞驰走向远方，蒋文清依旧看着远去的车辆，五叔的车上音响传出来了邓丽君的《何日君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