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负二层的秘密

走在一个黑暗的楼道里难免会害怕，五叔正是走地下室的楼道里边，黑暗吞噬着光明，五叔从裤子口袋里边摸出一个zipo打火机。用于照明，边走边想：为什么于大培会说这里会有我要的真相呢，不管了是骡子是马总的拉出来溜溜嘛。

于是五叔便大步向前，五叔走到地下二楼地下室，一片漆黑，了靠着一点伙机的微光逐步往前，突然一张女人的脸出现在了五叔面前，五叔被这突然出现的脸冷不盯醸呛着后腿了一步喊出一句：“哇吵!”，有回声，且不说五叔是位经验老道的警察，就是一些胆大之人，突然在面前，也会被吓到的，五叔用火机的微亮火光再次照向前边，发现确实一个女人的脸，没错，可是在前边女人是被泡在玻璃罐内的，已是一具尸体了，五叔在次走道前边，再用那微量火机光源照向四周，发现自己却是被一堆玻璃罐给包围了，而且这玻璃里边全都些尸体。有男有女有，有老者有小孩，五叔随即想到这里便是停尸间，是搁置那些尸体的地方，可为什么要将这些尸体放在了玻璃缸内呢，偶有耳闻一些医院的地下室里是有解剖室的，难不成这里边不是太平间，而是解剖室，可是这解剖尸体是用来干嘛的？五叔虽然看清了但是总觉得身后总有一双眼睛还在盯着自己，感觉盯的自己心里发毛。还有一点就是在更远一点地方似乎有个更大黑影。

带着疑问，五叔在附近发现了一个破木箱筐，上边还有些麻绳。索性将其点着 ，这样可以照的更加透亮些，五叔利用破木筐子，烧成一个火堆，从火堆里找到一个长一点木条，当着火把，拿起火把后五叔继续往前走，，又发现了一副铁架子，上边摆着大大小小的玻璃罐，玻璃罐里居然放着一些人体器官，五叔心里纳闷：这精神病院为何会有那么多人体标本呢。正在这时候五叔发现前边不远处的墙壁之上好有个电源开关，五叔举着火把大步向前，从而便找到电源开关，这个电源开关是那种八十年代的电源闸刀，五叔向上一拨，一下子一盏一盏绿壳钨丝灯，悬挂于顶上，照亮这整个地下室二层。

通过照明，发现这里明显比地上和地下一层要大的多，宽敞的多了，活像一个足球场啊，可是五叔再次发现刚才自己所站的地方，就是发现泡在玻璃罐里的尸体，也明显比自己想象的多了，五叔看了一看一排是十个玻璃罐五叔往后边一数，居然有十排，这架子也是一样的，而五叔就回头一看，发现身后有个大神像，形象怪异，五叔走过去一看，看到一张解剖台，解剖台旁边各个大大小小瓶子里边有的是些不知名的液体，另一旁则放着各个手术工具，有手术刀、镊子钳子、锯子等等等等，还有一些雕刻和绘画用的工具，五叔有了一个莫名可怕的猜测，只是尚未正实，未敢下论。

在摆放雕刻和绘画工具的一旁还有一张未成画完的画。画中的是一副牛头人身，面目狰狞诡异。有九个头，赤发上竖，最上边还画了一个慈祥面目的佛像，头顶牛角上还挂十八个骷髅头，怀中抱一裸体女性。脚下踩七七八八的人，还未呈上色彩。五叔心中一惊，这画莫不是密宗唐卡？五叔想到这唐卡可是藏族文化中一种独具特色的绘画艺术形式。具有鲜明的民族特点、浓郁的宗教色彩和独特的艺术风格，用明亮的色彩描绘出神圣的佛的世界；颜料传统上是全部采用金、银、珍珠、玛瑙、珊瑚、松石、孔雀石、朱砂等珍贵的矿物宝石和藏红花、大黄、蓝靛等植物为颜料以示其神圣。这些天然原料保证了所绘制的唐卡色泽鲜艳，璀璨夺目，虽经几百年的岁月，仍是色泽艳丽明亮。因此被誉为中国民族绘画艺术的珍品，被称为藏族的”百科全书”也是中华民族民间艺术中弥足珍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传统唐卡的绘制要求严苛、程序极为复杂，必须按照经书中的仪轨及上师的要求进行，包括绘前仪式、制作画布、构图起稿、着色染色、勾线定型、铺金描银、开眼、缝裱开光等一整套工艺程序。制作一幅唐卡用时较长，短则半年完成，长则需要十余年。而眼前这服唐卡精美画卷想必就是花了很长时间。

方才未成画完的唐卡就是画的正是大威德金刚的画像，最上一面慈悲祥和，为文殊菩萨的本相，其余各首皆现猛相，代表对诸魔的镇伏。五叔再次观察唐卡则另有发现，大威德金刚脖子上边则绘制出了五十个人形骷髅头这代表的是五十音律，踏着象征各种阻碍成佛的十六种生灵，右八腿屈，压八天王，表八成就；左八腿伸，压八佛母，表八自在清净。

画中的被大威德金刚抱着裸体女性就是明妃金刚露漩也是一脸恶相，全没有通常所见佛像的慈悲、温柔。而这唐卡在解放前的西藏密宗教派里，多数是以妙龄女子的人皮所作为绘制材料，因为人皮能够更为精美展现出来。是西藏农奴制社会残忍和邪恶的一种艺术形式。

当五叔看到唐卡，这种可怕的猜测就越发加深了一步，便将这唐卡先行扯了下来折拉起来，脱下衬衣，只穿一件背心，将唐卡包在衬衣里边。这才走至这大神像下边。

这尊大神像雕塑他身体呈蓝色，着虎皮，项挂50人头骨大念珠，戴五骷髅冠。在他身上有许多蛇，头顶以蛇束头发，脖子上雕塑着一条大花蛇直垂下来，手腕和踝骨也都雕塑着黄白相间的蛇，道是增添了许多恐怖、愤怒的气氛。他的6只手都持有物，中间两手置胸前，是左手托一碗，右手握着月形刀，其余四手分开：上面一双右手拿人骨念珠，左手拿的三股叉；这两手还同时张开一张象皮，下面一双右手拿手鼓，；左手拿索，一端是个金刚杵，一端是钩子。站立姿势，右腿屈，左腿伸，两足踩在象头天神的胸腿上。象头天神呈白色，呈仰卧式，头向后，左手拿一个碗，右手拿萝卜和一袋子，目测也有个三米高身。

五叔观察完了这雕像后，想到了这莫不就是湿婆的化身-摩诃迦罗！又是转念一想：更加应征了自己的猜想，这精神病院里边果然是内藏玄机，还有一点就是这里真个活人祭坛啊！

因为这里的精神病人好多都是些无家可归街头疯人。每过一段时间，你所在的城市里，会出现一些衣衫褴褛污头垢脸的人，他们对一个城市没有什么贡献也没有什么作为，他们还成了城市里的蟑螂老鼠，这些人要么被抓进了这个福利性质的精神病院，要么就是被流放到更为偏远的地方，无迹可寻。

五叔向前一看，发现这里的一切远比想象中的复杂，在雕像面前摆放的供品全是鲜血淋淋的内脏，只是未成检验是否人体内的器官，早在以前五叔便听说过关于西藏密宗一些不为人知的骇人传闻，密宗实际上有多个佛教演变组织而来的，秉承了印度教和苯教的杀生祭祀。因此，被汉传佛教认为是邪魔外教，并且继承了印度教性力派双修法门。加上藏区在解放前一直奉行着政教合一的政权组织关系导致藏区喇嘛有较高社会统治地位，因此又产生了许多特殊的祭祀仪式和法器。在藏密的神系里包含了许多印度教和苯教的恶魔。密宗里边只要被佛法感化或者制服的恶魔。都能成为神系里的金刚或是护法。喇嘛则可以驱使这些恶魔做为护法，所以这些密宗里的神像多半为恶魔但这些恶魔都有杀生的本性。驱使这些恶魔效力时须符出一定的条件或是代价，若想其现身为之效力，每个恶魔金刚都各自喜欢的祭祀品或是供品。恶魔金刚的本性在需要时不需要改变，越是凶狠的恶鬼恶魔金刚对喇嘛的作用越大。

解放藏区颁布人祭和活人法器禁令前，祭祀恶魔金刚时一般会用到黑面和人血制成的黑面饼、五种肉的混合其中一种就是人肉、盛满了人血的小孩子的头盖骨、男孩的人皮、人脑、人血、人体内脏制成的馕等，至于祭祀的油灯却是用人油和人的头发制成灯芯。在密宗里最常召唤的就是五叔眼前的这位摩诃迦罗,它原本是印度教的魔神，后来被降服，归入密宗佛教，被誉为是藏密里最厉害战神。

常见的法器通常有人皮鼓和人腿骨制成的降魔杵。至于为什么一定要用人体作为法器，有一种说法就是人是万物之灵，是整个宇宙的缔造者，万事万物都是人创造的，食用人脑可占用另一人的生命力和灵魂。已密宗理论来解释，就是神明力量是来源人类，是人的统治者。

想到这里，五叔在一次猜想道：我们本地只是一个更为偏远的山区县城，为何要建造这么一个密宗寺庙里的神像呢，还供着一个密宗里魔神金刚。五叔想来想去，想到了陈院长所述的华裔商人，又想到了，于大培说过的八字胡男人，不出意外的话陈老狗院长所述的那位华裔商人也就是八字胡，五叔这么一琢磨，想到于大培说过的八字胡脖颈上边有个项链，莫非那项链，就是大威德金刚和明妃。这么一来莫非真是这八字胡信奉的是密宗佛教？难道这个华裔商人也想成佛？

五叔心想，从这回去之后定要找阿君在给查查这精神病院的来龙去脉和华裔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