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回勇闯佛塔

2个月前 作者: 风怡秋
第一百一十五回勇闯佛塔

天宇实在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天宇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满腔的话语,满腔的热情被那僧人的一句话如凉水浇头一般,现在别说头了,就是心都凉了。

天宇急忙问道:“大师何出此言?难道婷儿她真的不打算见我?”

那僧人摇了摇头:“阿弥陀佛,施主稍安勿躁,待贫僧将话讲清楚先。”

天宇勉强的定了定心神双手合十道:“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贫僧此次进去并没有直接看到东方小姐。施主你也看到了,此塔共计7层,东方小姐便是居住在塔顶,也就是第七层上。而东方世家则派来了7位高手分别在此塔的1至7层,负责东方小姐的安全,刚才我便是将纸条和天宇施主的话转达给了1层的那位东方家的高手,那位施主也和其他的东方世家的施主商议之后,明确表示,不会让施主您见到东方小姐的。因为正是施主您的原因才使得东方世家颜面扫地,也因为您才使得东方小姐心灰意冷遁入空门,所以他们一致认为施主如果此时见到东方小姐的话,不但无法取得小姐的原谅,反而会更刺激东方小姐,其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施主想要见东方小姐的要求,他们表示绝对不行。”:那僧人慢慢的将事情告诉给天宇。

天宇此时脸色铁青,天宇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和东方婷的事情居然如此难办,难办到不是东方婷明确拒绝自己,而是自己根本就不无法见到东方婷,一路上的艰难险阻,一个又一个的刁难,使得天宇已经有些失去理性了,正所谓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自己如此的低三下四的求见,居然几个东方世家下人就可以将自己拒之门外,这叫天宇如何能忍得了,天宇的拳头,几次握紧,又几次放下,缓缓的对着那僧人点了点头:“多谢大师指点,但是要是我当真要见到东方小姐呢?”

那僧人一笑:“其实这个说简单也简单,说容易也容易,施主只需进到塔内,一一打赢那些高手,登上顶层便可以见到东方小姐了。那七位高手也说了,当你第一步迈进塔内时,你也将正是向东方世家长老团宣战。他们将对你毫不留情,除非施主能将他们击败,不然他们绝不会后退一步的。”

天宇嘴角微微的往上一翘,眼中寒光一闪,便不再理那僧人,看向那阶梯上的塔门,迈开步子向那塔门走去。

就见那僧人对着天宇双手合十:“施主请留步。”

天宇转身言道:“大师还有何见教。”

那僧人一笑:“阿弥陀佛,施主多虑了,贫僧岂敢有见教,不过临来时方丈大师说有一首诗赠与施主。”

天宇一笑:“不知方丈大师有何禅语,还请大师如实相告。”

那僧人笑着说:“那是自然,方丈赠与施主便是四句诗:秋雨疏烟尽酒觞,斜路红枫忍未央,真龙破后方真谛,孤星冷月莫凄凉。”

天宇一皱眉,这四句诗想必是暗藏着什么,要按诗的本意只是一个凄凉孤独的人在独自酌酒抒发自己郁闷的心情,但是用在自己的身上则是意思整体的变了,第一句:秋雨疏烟尽酒觞,写的事一副寂寞冷清的场景,一个人在独自的酌酒。但是天宇此时不由得想起,之前几天自己消沉的样子,想必是说自己之前的情景。而第二句:斜路红枫忍未央,原意是说的是斜斜的路上两旁的红色枫叶,叫人忍不住想起早已经破败不堪的未央宫那荒凉的情景。但是放在天宇的身子,天宇则是认为斜路指的是自己未来将要走的一条路,而这条路也绝对不是平坦的,中间必定包含着许多的崎岖坎坷困难险阻,而红枫从颜色上看是红色,想必是说自己未来的路一定是充满着血腥的,自己也必然要用血来书写着自己的这坎坷的一生,一个忍字,可以理解成忍不住,也可以理解成为隐忍,只有隐忍才是在大漩涡之中屹立不倒的法宝,想必慧通方丈是想告诉自己以后的路并不平静,四处都暗藏杀机,要自己多多的隐忍。

至于之后的两句:真龙破后方真谛,孤星冷月莫凄凉。天宇始终没有什么头绪,就在天宇一打愣的时候,在回头那僧人早已经不在自己面前了。天宇也是心中一凛,心中一想也罢,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见到东方婷,至于其他的,还是等到自己办完眼前的事情再去找那慧通方丈请教吧,说着天宇也不在多想,信步走到上了石阶,自己收拾了一下身上,伸手抬腿没有半点崩挂之处,毕竟前面还有几场硬仗打,不收拾好了可不行,天宇伸手便要拍那铜环,但是刚伸出手天宇便停住了,心中暗想,这帮高手为何如此的看我不起,几次三番的刁难与我?难道真的以为我天宇是好欺负的吗?既然你如此看不起我,那么我也不在和你们客气了,想到这里天宇直接一脚踢在了那大门上。

就见咔嚓咣当一声,那巨大的大门,被天宇一脚便踹开了,天宇一纵身便进了那佛塔,就见一层还是佛塔内部还是很不小的,但是都是空荡荡的,除了为佛塔支撑重量的柱子之外竟然空无一物,只有在最里面放着一张佛床,有一人正盘膝坐于佛床上,在天宇纵身进来的时候那人的眼睛突然睁开,两道寒光一闪,但是身子并没有动,仍是盘坐于佛床上,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宇。

天宇信步一般往前走着,眼睛不住的打量着四周,如一个游客在浏览着名胜景点一般,很快天宇把目光集中到了那佛床之上那人的身上,就见此人一身土黄色的长衫,看年纪30岁上下,往脸上看一对淡眉,一双小眼,直鼻阔口,高高的颧骨,头发披散着垂于肩上,看着外貌上并没有过人之处,但是你如果细看的话可以看出此人的一双眼睛明亮透彻,正所谓眼为心中之门,看人的话对简单的便是从眼睛入手。

天宇上下打量这那人,天宇随意往旁边扫了一眼,就见那佛床之后便是通向二层的台阶,佛塔内部的阶梯都是靠着佛塔的外壁环壁而上。但是想要从那边上去的话,首先必须要经过那人的床边,想必第一层的那为高手便就是这佛床上之人了。

那人坐在佛床之上并没有动的意思,而那佛床的旁边竖立着一个长条棍状的东西,那““铁棍””的头上罩着一个皮套,想必是此人的武器。

天宇名不想多说什么,直接走了过去,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人,双方都在给对方压力,就看谁先顶不住,谁先出招了,天宇一步步的走到了那人的面前便停下了:“你没有什么说的吗?”:天宇问道。

那人言道:“你的迈出的第一步就已经说明了,我料想不错,你是条汉子。”

“大丈夫便是要顶天立地,即便你们都不理解我,又何方,我只需问心无愧便可,今日之事已无需在言,你且通名报姓吧。”

“你无需只要我的姓名,你只需要只要,只要打赢了我,你便就可以去到二楼了,其他的知道于不知道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天宇点点头,伸手将自己唐刀取了出来,缓缓的将刀拔出,就这样一手刀一手鞘站在哪里,那人也伸手将自己长条的“铁棍”抓在手里,但是自负的他并没有起身,或者将那那“铁棍”的头上的皮套撤掉,而只是将那长棍放在膝上等着天宇近招。

天宇也不在多言,自己脚下发力,纵身一跃手中唐刀分心便是对着那人刺去,那人一见眼中差异一闪,不敢在托大,直接纵身便从那佛床上跃起,躲过了天宇那刺,天宇也不变招,直接一劈将那佛床劈成两半,回手便是一刀击向那人的脖颈,那人将自己的长枪一横,就听叮的一声,唐刀与那“铁棍”相击在一起,那人手中剧烈的一颤,险些“铁棍”撒手,那人急忙一握,握紧了“铁棍”直接回身一扎,天宇脚尖垫底回身撤步,二人拉开了距离。

就见那人单手持棍,“铁棍”遥遥指向后方,而天宇则是右手持刀遥指那人,左手将唐刀的刀鞘丢在了一旁。

那人心中暗暗叫了一生苦,之前他的确是有些托大,在他的印象里,天宇是一个靠着家世和朋友才夺得比武招亲的冠军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武艺而言,而擂台比武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一帮小娃娃在过家家一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一个这样比出来的冠军,能有什么能耐,自己就是坐在佛床之上脚不沾地也可以将他逼退。

但是刚过一招便叫那人大吃一惊,此时的他早已经收起了轻视之心,慢慢的将“铁棍”放下,一只手慢慢解开那皮套的绳线,将那皮套脱掉,天宇这才得以看清那“铁棍”的庐山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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