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案 风铃祭典(档案1)

1个月前 作者: 曾真探
第一案 风铃祭典(档案1)

第一章(上) 列车命案

在西海市的临海镇,有一个风铃村,因为其巨大的金铸风铃而得其名。风铃村最出名的还不是那个巨大的风铃,而是每年一度的风铃祭典。

据说这个风铃祭典的诞生有一段来历:传闻以前风铃村里有一个恶魔,它荼毒生灵,令风铃村的村民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为了驱赶恶魔,风铃村的村民一起凑钱,请了一个道行高深的道士,降服恶魔。谁知道恶魔的实力太过于强大,道士牺牲了自己百年的道行才勉强将恶魔封印,而道士也受了重伤。恶魔被封印之前曾经撂下一句话“我一定会回来再找你们的!”说完这句话,就被封印了。

而事实证明,恶魔说的这句话不假,在每年的农历七月初八,村里总是会有人离奇死亡。为了彻底摆脱恶魔的纠缠,负责任的道士自己圆寂,永远的封印住了恶魔。村子也换来了暂时的安宁。为了纪念这位道士,风铃村的村民们会在每年的农历七月初八,也就是道士圆寂的这一天,为道士举行一次盛大的风铃祭典。而且这一习俗,一直被保留了下来。这也就是为什么风铃祭这么受欢迎的原因。

……

“呜”的一声,一辆绿皮火车启动,行驶在弯弯曲曲的铁轨线上,天上的大雁忽高忽低地飞着。坐在火车上的一名少年看着天上飞过的大雁,欣喜若狂。而在列车的车厢标签上写着:天平—西海。看来这是一辆从天平市出发的快车。

看完空中飞过的大雁,少年又拿着一把《福尔摩斯探案集》的书看了起来。不过仔细一看的话,少年倒是长的有一些与众不同,在他的额头之上,有一道弯弯的月亮伤疤,而且有个月亮伤疤就算了,他的脸也是面黑如碳,就像中国古代的龙图阁大学士包拯一样。至于为什么是这副长相,据他所说,他一生下来就是这样的,父母看到他这个样子,也吓坏了。他的父亲就一时兴起,给他取了“包青天”这个名字,正好符合他的特性。

包青天看书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一名长相清纯的少女走了过来,她先是看了看手上的车票,随后又看了看少年坐的座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位帅哥,你坐的是我的位置!”

包青天似乎是没有听到,继续看他的书,少女有一些恼火,但是她还是语气温柔的说这个位置是她的,能否让一下。包青天还是没有听到,这一下,彻底地把文园给惹恼了。气的直接踩了包青天一脚,包青天疼的嗷嗷直叫,随后站了起来,破口大骂。

“死三八,你想干嘛?”

包青天这一叫,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包青天有点尴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连的向大家道歉,众人这才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同时,包青天有些怒目圆睁的看着少女。少女看到包青天很是生气的样子,便向包青天解释。包青天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不对,赶紧起来让座。少女笑了笑,并且道了一声谢。看着少女那清纯可爱的笑容,包青天顿时感觉到胸口有一只小鹿在乱撞,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包青天看了看自己的车票,原来他就坐在少女的对面。包青天搬到对面去以后,对于刚才的事,还是深感抱歉,少女也是微笑的原谅了他。并且向着包青天做着自我介绍,说她叫做文园,是杂志社的一名主编,此次去风铃村是收取风铃祭的素材的。看到美女都在做自我介绍了,包青天又怎么能够放过这个机会,他也向文园做着自我介绍,说他叫包青天,此次去风铃村是看闻名遐迩的风铃祭的。看来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不得不赞叹真是有缘人啊。

一阵寒暄以后,他们俩就做起了自己的事情,包青天继续看着他的书,文园则是玩着她的手机,互不干扰。

突然,一名穿着怪异的男子走进了包青天的视野,现在是夏天,但是这名男子穿着一件大风衣,戴着一顶帽子还有一副墨镜,在他的手上还拿着手提箱。看着眼前这个怪异的男子,包青天有一点疑惑,随后他又看到男子走进了洗手间。

文园看到包青天对着一个男子目不转睛的看,问他怎么了。包青天摇了摇头,随后又继续看起了他的书。

列车经过了临海镇,下一站就是风铃村了。虽然说下一站是风铃村,看着挺近,还是还有整整20公里呢。

也是在包青天看书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响起了鞭炮声,包青天和文园都被吓了一跳。这个时候,一个帅气的小伙子说话了。

赵伟(27岁)—记者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临海镇的一种欢迎模式。因为下一站就是风铃村,而且也是终点站,所以临海镇经常会放鞭炮来欢迎经过这里的旅客们,欢迎众位去参观风铃祭,也算是一种待客之道吧。”

听了赵伟的分析以后,包青天和文园恍然大悟。包青天再仔细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小伙子。戴着一副眼镜,胸前挂着一个数码相机。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黄金戒指,貌似是结过婚了。赵伟也只是微微一笑,随后做起了自我介绍,说他是一名记者,这次去风铃村是看风铃祭的,顺便做个专访。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三人此时的目的是一样的。

既然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就没有必要看书了,于是他们三个在列车上开心地聊了起来。

突然的一声惨叫,打破了热闹的氛围。只见一名女性乘务员指着他们所在车厢的卫生间旁,捂着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包青天见状,赶紧跑了过去,文园和赵伟还没反应过来呢。包青天就已经不见了踪迹。再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在洗手间旁边站着了。

包青天来到洗手间以后,看到了这么一幕:

一个男子太阳穴中了一枪,而这男子就是刚才那个穿风衣的男子。他的右手上拿着一把枪,脑袋歪向一边,静静地倒在一旁。而公文包也被翻开,里面空空如也。

看到这幅场景,包青天吃了一惊。而在他旁边的服务员早就已经吓傻了。乘务长闻讯赶来,看到了惊讶的服务员,以及在勘察现场的包青天。气的一把把包青天拎了出去,随后打电话通知列车长紧急停车。

“呲”的一声,列车停在了一个停车带。接到报警的临海镇派出所来到了列车上。派出所的所长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斑秃中年人,嘴角一个像是隶书的“一”字胡,一上车就开始抱怨。

田志成(45岁),派出所所长

本来发生杀人案件就应该是公安局的事情,派出所只是管民事纠纷和处理民事案件的地方,刑事案件对于派出所来说,已经越界了。但是,西海市里市公安局离临海镇有一段距离,所以总部只好先派离得近的派出所的同志先暂时查看现场,进而待会再弄交接手续。不过抱怨也没办法,毕竟是总部的指令,只好跟随着总部的指令去做。

到了现场,田志成先是了解了一番情况,获得乘务员乘务长的证词。乘务员说的是她向往常一样打扫厕所,但是厕所的标识显示的是有人,她敲门没反应,这才进去查看。等到门打开以后,就看到了受害人,所以惊讶的叫了出来。而乘务长的证词则是,他听到惨叫声就过来了,就看到一名少年在厕所门口,随后把他拎开,就看到这副模样,他就只好打电话通知列车长,紧急停车,等候警方的到来。

听了两位的证词,田志成略微思索。然后才反应过来:

“少年?什么少年?”

“就是…诶,人呢?”

乘务长在四处寻找,却看到包青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厕所里,正在查看着尸体。

(好奇怪,为什么死者的裤子口袋是湿的…)

包青天还没有想完,一双手又把他拎了起来,原来还是乘务长。看到他破坏现场的模样,生气极了,把他拎出了厕所,好好的教育了一番。刚要动手打人的时候,被田志成制止了。

“小伙子,看你这么积极?你是有什么发现吗?”

田志成并没有责怪包青天,反而是询问他的意见。包青天似乎并没有听到田志成说什么,在厕所旁边来回踱步。乘务长有些不耐烦了,气愤的骂道:

“警官问你话呢?你聋啦。”

看样子,乘务长的脾气不是怎么好。而乘客听到这边的动静,纷纷好奇的把头转向厕所这边看戏。包青天依旧是不理不睬的,继续思考着他的案件:

(很奇怪啊,没有多余的痕迹,只有枪伤。对了,我记得那个时候…太好了,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田志成笑了笑,准备让人把包青天弄走,不要耽误他们警方办案。而就在这时,包青天说了一句“真相,已经大白了。”令田志成和乘务长都吃了一惊,接下来就是包青天的个人秀。

“其实死者在上这趟火车的时候,我就格外地注意着他,因为他穿着怪异,让人看不到脸,在这么炎热的天气,穿成这样子,谁又不会起疑心呢?”

“小伙子,刚才你说真相大白了?那么,也就是说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以和我们警方说说吗?”田志成的语气好像是在央求。

包青天点了点头,随即说道:

“在死者进入厕所没多久,就惨被杀害,而行凶的武器就是这把手枪。”

“那不对啊,如果说凶器是手枪的话,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听到枪声啊!”

乘务长提出了他的见解,而包青天只是摇了摇头。

“这个不着急,待会就知道了。—凶手用手枪杀害死者以后,把死者公文包里的钱拿走了,我估计他们是打算在厕所进行什么交易吧,所以才知道今天死者肯定会把钱带来。随后,又在死者的身上到处翻找某样东西…”

“小伙子,你别卖关子了。你快说说吧,犯人到底是谁啊?”田志成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凶手就是你…”

包青天指了指其中的一个人,那个人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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