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番外一

2个月前 作者: 折火一夏
第158章 番外一

第158章 番外一

自从商逸把景致弄进商家祖宅,不管是上班还是吃饭,他每天都在盘算着一件事,那就是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小妞给真正叼到嘴里。

从某个角度看,景致现在基本上就是砧板上的肉,他要是想要硬来,那么基本上景致随时都得乖乖被他推平了这样那样。但商逸同时也明白,依照景致的性格,这种强上的保质期非常短,甚至可以说是一次性,这一次吃完了,下次再想吃的时候,就不一定有了;就算是有,味道也未必会跟想象中那样鲜美了。

商逸是可持续发展论的坚定拥护者,所以虽然心中非常急迫,但从长计议以后,他还是选择暂时忍了。

接下来的几天,商逸始终不动声色,暗中观察景致被关在祖宅不得自由进出时的各种表现。他首先是派了杜衡,往祖宅里送了一堆码子合适、品味甚合的衣服和鞋子,又送了诸多丝巾与珠宝,开始的时候景致还算配合,虽然看也不看,但她还是顺着商逸的意思让人把这些东西都送进了衣帽间,但等到后来杜衡送完珠宝送古董的时候,景致终于爆发了。

景致的愤怒爆发得非常彻底。不仅是两件古迹,连同之前珠宝首饰和衣帽间里的衣服都被她毁了个干净。除此之外,杜衡本人的耳朵也差点被景致甩过来的水果刀给削成残废。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杜衡连滚带爬地回了商氏,抱住商逸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哀诉苦:“老板!您看看我的耳朵啊老板!您要为我做主啊老板!老板您真的决定以后娶景致吗老板!老板您再考虑考虑好吗老板!”

商逸很淡定地把裤脚从杜衡的怀里抽出来,心平气和地开口:“杜衡,你是我的特助,景致是我的未婚妻。我为了能把景致弄到手把她家都拆了,我觉得她很值得我这样做。你值得吗?”

“……”

“既然不值得,你跟她犯冲突,我怎么可能会为你做主呢,你说是吗?”

“……”

景致被弄进祖宅,随身只有身上穿的一套衣服。虽说当天晚上商逸就十分体贴地找人给她准备了许多套家居服,但他吩咐买下的睡裙的样子让景致实在不敢恭维——上身大都是一条吊带,许多衣服前胸都略宽大,有的只需要微微弯腰就能看到里面的风光,下身就更是过分,清一色只达腿根,稍微多一厘米的都没有。

她自从来了这里,就被迫跟商逸同宿一屋。每次她洗完澡穿着这种睡裙出来,都能看见商逸眼中隐晦的情欲意味。景致就算不大懂,至少也晓得这样非常危险。她十分恼火,向商逸抗议过两次,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景致觉得不能忍的同时,商逸也觉得不能再忍。他不能忍的原因同景致恰恰相反,他天天跟这么一个脸蛋好看身材除了胸以外也很好看、最重要的是他还挺喜欢的小妞同床共枕,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觉得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既然软的不行,商逸就觉得自己有必要来一点硬的。

当天晚上商逸回家,伸手去搂景致而景致再一次把他给推开的时候,商逸没有再遂她的意愿,反而是更紧地把她收进怀里,察觉到她有想把他轰成渣渣的愤怒眼神,微微一笑:“阿致,我让你住在这里,不是为了把你当尊观音一样供着的。”

景致神色微微一敛:“你想做什么?”

商逸摸摸她的鬓角,被景致躲过去。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蛋拧回来,这次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鬓角,接着将景致紧紧箍在怀里,又是微微一笑:“既然你装傻,我只好明白告诉你,我希望我们今晚提早行周公之礼。你如果需要心理准备,可以延迟到明晚。但明晚是最后期限。”

景致瞳孔微微变大,但很快又恢复镇定:“我不同意。”

“由不得你说不同意。”商逸的手慢慢探到她的衣襟里面去,嘴唇轻柔吻上她的脖颈,“亲爱的,从你伤愈出院来我这里到现在,已经整整一星期。我已经忍得够久了。”

商逸把她上衣扣子全都解开的时候,景致紧紧咬住唇,浑身簌簌颤抖。

如果搁在半年前甚至是一个月前,商逸敢对景致做这种事,景致一定会不计一切代价把他揍得满地找牙。但现在景致已经没了资本来跟商逸叫板,她从被带来祖宅的第一天就被他各种暧昧暗示,到了现在,已经认命地自知终有一天逃不了这件事。

“明晚。”景致按住他已经覆上她胸口的手,声音微微发抖,“我要明晚。”

商逸仔细端详景致发白的脸色,沉吟一下,最后微微一点头:“可以。”

第二天商逸去商氏,午饭过后接到鄢玉的电话:“商少爷,我觉得你现在有必要回祖宅一趟。”

“半句话先生,你能一次性就把话说完吗?”商逸冷着脸,“我现在心情不大好,工作也多,不给我个理由,我让人把你诊所拆了信不信?”

“你来拆呀,难不成我还怕了你?我就不说完,我就气死你。”鄢玉慢条斯理地说,“今天上午的时候,你那位脾气刚烈又倔强的未婚妻,把我叫去了祖宅,然后让我给她开了一瓶安眠药。”

商逸豁地站起身:“你开了?!”

“我如果没开还用得着给你打这通电话吗?”鄢玉鄙视地反问,“既然景小姐她很诚恳地请求我,还摘了你书房墙上的一幅古迹送给了我,我没理由不给她开呀。”

“……”商逸真想隔空把这个人一把掐死,一边拿过风衣一边快步往外走,“鄢玉,你还有点医生的节操没有?那是能随便开的东西?一整瓶会吃死人的你难道不知道?!”

“景致本身不想死,我又怎么可能让人死,你是在开玩笑吗?”鄢玉弹了弹手指,观赏着自己的手背,轻描淡写,“不就是洗洗胃的事吗,你过会儿把她送我这里来,过上两天就没事了。你吼什么吼,你是本文的男主好吗?男主就该是从容沉稳冷静睿智的好吗?请你有点起码的风度好吗?”

商逸冷冷地说:“你开了药又让我把人送过去洗胃,你可真行啊。”

鄢玉口气无辜:“没办法,人活着不容易,总得想办法赚点钱花花嘛。”

“……”

景致做出这样一档事,当晚所谓的周公之礼自然不能再成行。商逸忍着想把鄢玉和景致一起掐死的冲动在诊所陪了几天床,等到景致出院,他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淡淡地问:“吃安眠药的滋味如何?”

景致的脸色比他更冷淡:“起码比和你上床的滋味要好。”

“那么洗胃的感觉如何?折腾这一趟不过是拖延了几天而已,值得吗?”

景致静静地说:“值得的。”

“是吗?”商逸笑了笑,晃了晃她的下巴,凑上去啄了一口,柔声说,“昨天晚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

“阿致,我们来玩次最简单的21点。五局三胜。”商逸的声音很温柔,“假如你赢了,我当场就把景家的东西原封不动全还给你。假如我赢了,你乖乖跟我上床。你看怎么样?”

景致的眼眸剧烈一抬,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商逸直起身来,微微一笑:“我们公平竞争,我向你保证,我不会作弊。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

对于这种博弈,就算知道这里面八成是陷阱,景致也根本没有拒绝的道理。

商逸这个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变态得让人讨厌。精确地知道对方的弱点在哪里,然后抛出一个诱饵,不动声色地进行打击。而最可恨的是,偏偏到最后,你还不能把自己的血本无归算到他的头上。

景致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没有做别的,全都用来搜索各方面有关21点的技巧。两天的苦战让她总算略有了点信心,第三天她特意挑了张透明的桌子,以及从祖宅好几副背面花色不同的扑克中挑了一副最旧的,然后正襟危坐在桌子前和商逸开始玩21点。

最后的结果仍然是景致输。

商逸连赢三局,第一次20点,第二次18点,第三次整整21点。第三局完了之后他把牌往桌上一扔,上身探过来,勾了勾神色不可置信的景致的下巴,一脸好心情地微笑:“现在是晚上7点,正是花好月圆的好时候。我们不如早点去卧室……你说呢?”

景致不死心地又看了一遍桌子上的扑克牌,冷着脸说:“你出老千。”

“阿致,愿赌服输,输不起的人就算是个小姑娘也不讨喜。”商逸漫不经心地笑笑,“你说我出老千,你有证据没有?牌不是我发的,桌子是透明的,扑克也是你选的,你说说看,我怎么才能出老千?”

景致脸色微微变白,软在那里一时说不出话。商逸趁机把她搂到怀里,半拖半带地往楼上走。他一边搂她一边亲她一边说着诱哄的话,只可惜此时的景致已经僵成了一块木头,对他所有的动作都置若罔闻。

一直到商逸把她推倒在床上,黑色的长发铺满了整个枕头,商逸的手指灵巧地把她的上衣全都剥下去,她才仿佛刚刚回过神来一般,腰身剧烈向上一弹。

商逸把她按回去,语调前所未有地温存:“乖,不要怕。你是我未婚妻。”

景致仍然把嘴唇咬得很紧,揪住身下的床单,撇过脸一言不发。商逸有点不怀好意地去亲她的胸口,看得出来她很有想一脚把他踹成不举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了过去,对他各种或温柔或调笑的话语全都左耳进右耳出,风过不留痕雁过不留声,只当没听见。

景致的脸红得要滴血,开始不管不顾地挣扎,商逸很有耐性地哄了她很久,在发觉景致根本没听、反而变本加厉地骂他以后,终于暂时放弃言语上的沟通,直接把景致的双臂箍住。

景致一下子疼得两眼发黑,一口气憋在肺里,半天才缓过来,然后就开始大声问候他:“禽兽!变态!人渣!滚滚滚!”

这个时候两人的沟通很悲剧地变成了导电不良的绝缘体,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说服另外一个人。简言之,商逸基本上全程都在说“乖,亲爱的宝贝,阿致,稍微忍一下啊,就一下下马上就不会疼了”,而景致则基本上全程都在说“放屁,扯淡,我都快要疼死了,凭什么不是你忍一下给我马上退出来,为什么要我忍?商逸我问候你全家上下祖孙十八代你信不信”!

总的来说,两个人的第一次非常不愉悦。景致坚持不懈的挣扎和痛骂有了效果,不但让商逸最终草草了事,整个过程更是粗糙得毫无默契可言。商逸被景致弄出一身冷汗又一身热汗,最后想要抱她去浴室的时候被景致一把推开,她把睡袍往身上一裹,那一刻的面红耳赤简直是二十多年来从没有过的,瞪着商逸的眼神堪比想将他千刀万剐。

商逸觉得自己这一晚当真可怜又无辜,叹了一口气,问:“你瞪我干什么?”

“……滚滚滚!”

景致顺手抓过床头柜上的一个水杯,直接朝着商逸砸了过去。被商逸躲开后,她又抓过另一个砸了过去。这回商逸没有躲,杯子结结实实地砸到肩膀上,景致终于满意,重新裹紧睡袍,赤着脚大踏步地去了浴室。

等到景致消失在浴室门里,商逸捞过刚才被自己扔到地上的家居服,从兜里摸出几张扑克牌,背着浴室迅速撕成小块,抽过卫生纸包成一团,而后去了相邻的客房,把东西全都冲进了马桶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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