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大祭司出走

2015-05-02 作者: 苏晚初
第122章 大祭司出走

沈夏一愣,讪讪地挥了挥手,说道:“你别乱想了。他对我好是因为我是苍南部落的人。他是个很护短的人呢!”

叶娜对沈夏的话不置可否,“兴许……是我想多了吧!”

沈夏微微一笑,紧紧握住了叶娜的手,“我……在我的家乡有男朋友的。”

“男朋友?”叶娜不解地皱着眉头,“男朋友是什么?”

“呃……”沈夏忘记了这是原始社会,顿了顿继续道,“男朋友就是……反正那个男人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人!”

“共度一生?”叶娜对这个词仍是有些不解。

在她的观念里面,两个人在一起是很短暂的事情。这段时间可以和一个男人住一起,下一段时间可以再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

共度一生这样的词在她的观念里面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沈夏又是一愣,解释道:“你们肯定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不过是短暂的事情,可是在我的家乡,也就是天神所说,两个人在一起是一件长久的事情,从生到死。”

叶娜皱着眉头想了许久也没明白沈夏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她摆了摆头,索性不再去想,却又想起了兰兰诬陷自己的事情,“你还记得兰兰这个人吧?”

“嗯,知道的,怎么了?”沈夏问道。听着叶娜的语气她就觉得兰兰与叶娜肯定是结了恩怨。

叶娜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她是个好人?哼,你还不知道她诬陷我的事情吧!”

沈夏摇了摇头,心里却是猜到了几分。

从兰兰那么殷勤地帮助她开始,沈夏就觉得兰兰这个人定是存了其他的心思。

“她说是我害得你晕倒,让首领一直误会我。我希望你能跟首领解释清楚,替我作证。”叶娜义愤填膺地说道。

在苍南部落里,从来都是她叶娜欺负别人的份儿,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沈夏一惊,没想到自己的昏迷竟然给叶娜带来了这样的委屈,连忙点头说道:“我现在就去跟翎祝说。”

叶娜却是连忙拉住了沈夏,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么晚了……他可能已经歇息了,你……今天就去我屋子里睡吧!”

沈夏淡淡地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叶娜这样的小女儿家心事,沈夏早就看明白了。叶娜不过是担心沈夏和翎祝共处一室发生什么而已。

两人正要向叶娜的屋子走去,却见翎祝掀开了草帘,一个箭步冲了出来,一把拉过沈夏,“不准去!”

沈夏错愕地盯着翎祝,不知道这人又是被什么刺激到,“呃……叶娜不会欺负我的。”

翎祝却是不听沈夏的解释,兀自说道:“叶娜回你屋子里去。”说完强行拉着沈夏进了自己的屋子。

“喂!你做什么!”她气急败坏地甩开翎祝的手,说道,“我与叶娜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了些,你来凑什么热闹!”

翎祝黑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地把沈夏往房间里推,说道:“睡你的觉去,少废话!”

沈夏无奈便只好按照翎祝所说的,自己进房间里睡觉去了。

此时的邢闲仍然奔波在回黑山部落的路上。

他捂着胸口,只觉一颗心疼痛难耐,却又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竟然会这样难过。

仿佛整个心都会炸裂开来,又仿佛整个心要跌进谷底,百般滋味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旁人却是觉察不出。

邢闲才到黑山部落就看见了迎上来的耶戈。

“大祭司。”耶戈小跑着迎了上去,看着邢闲佝偻的身形微微一怔,连忙关切地问道,“大祭司可是受了伤?您伤着哪儿?我派人去给您找药草去!”

邢闲哪里有心思搭理耶戈,只任由他忙前忙后地为自己奔波着。

月亮的光晕一圈一圈,轻轻地荡漾在无尽的夜色里。

邢闲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嘴里念叨道:“这是为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这么难受?”

他放下一直捂着胸口的左手,右手拇指摩擦着手里的权杖。

“大祭司!”耶戈从邢闲的屋子里把装药草的罐子抱了出来,举在邢闲的面前,殷勤地说道,“我不知哪一种草药对您的伤有好处,所以都拿了出来。”

他本以为邢闲应该是立马回屋子立马才对,却见邢闲坐在了中央广场上,就像他平时白天最喜欢的那样,仰起头看着天空,一脸的迷惑。

邢闲没有去接递过来的药草罐子,只说道:“罢了,拿进去吧,我无能为力。”

他连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都不知道,何来的对症下药呢?

耶戈一愣,向来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大祭司怎么会无能为力呢?他心里虽然疑惑重重但是也不敢多说,连忙收回了陶罐,站在邢闲身边不知如何是好。

“你先回屋子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邢闲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他要好好想一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耶戈听邢闲这么一说,心里更是惊慌,思考着他是不是准备离开黑山部落。如果邢闲走了,那黑山部落该怎么存活?

邢闲虽然主要负责占卜祭祀,但是也略懂医术,他一走,黑山部落便连一个会看病的人都没有了!

“大祭司……”耶戈鼓起勇气向前走了一步,说道,“我……黑山部落虽比不上那些大部落,但是我部落上上下下数十人都对大祭司毕恭毕敬。您……”

邢闲只觉烦躁,厌恶地摆了摆手,催促道:“你走,别在我面前耽搁!”

耶戈还是放不下心,但也说不出什么,只深深地看了一眼邢闲就自己回了屋子。邢闲是大祭司,他想走便一定会走,哪里是他能够拦得住的。

周围终于恢复了寂静,连还吊在广场上的部众也停止了呜咽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邢闲喃喃自语,他的脑海里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偏偏这些可能都被他否定了。

他忽然站起来疾步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他要算一卦,他要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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