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祖器下落!兵器道纹与禁制

2个月前 作者: 对酒且开颜
第138章 祖器下落!兵器道纹与禁制

第138章 祖器下落!兵器道纹与禁制

得知赵家的目的,以及兵人的存在后。

张玉清让上官红袖,苏玄两人将重点放在左星海身上。

尤其是他生平事迹。

这事也很快有了个结果。

但说实话,左星海身为千年铸器世家,更是一家之主、铸器大师。

在瀚岳府,乃至大雍其他府外,都有着不少人脉关系,可谓是错综复杂。

想要找到他的私生子谈何容易。

不过据情报显示。

左星海于九年前性格大变,极少再出入左府。

但关于他为什么性情变化的事,在这方面断了头绪。

自赵慎死后,他可没有半点想法与理由去跟赵家作对。

“我是不是该找老居士说个明白?”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老居士姓古字彦章。

“其师,彦章居士!”

等等,巧合!

老居士身边的听雨小居士好像就八九岁左右。

张玉清也是意外发现他体内的金铁碎片与武者能完美交融,突发奇想,如果将其打造成天罡熔炉,与自身一体,化作根基,岂不是兼具牢固不破的优势。

至于天罡之后,就没了内外之分。

那没跑,一钓一個准。

“天大地大,武道之路最大。”

其实他压根没想过去破坏赵家兵人计划。

“左星海,年轻时曾在瀚岳府白鹤书院读书…”

可还真是个巧合。

合着左星海年轻时还曾在老居士身下当过学生。

而横练武者,则需以气血铸肉身神宫,藏神相。

至于赵龙象,那是霸拳、霸拳通玄,与他何干。

铸天罡熔炉,以及他的肉身神宫。

张玉清思忖着。

“不管了,先找老居士问问,实在没线索就离开瀚岳府城。”

让张玉清好一顿无语。

还真发现了一点异常。

两者有着共通之处。

张玉清顺着上官红袖找来的种种情报进行分析。

遂在纸人身上写了首诗才把老居士钓了出来。

换作是别的饵料,估计还真没法让老居士上钩。

所以,张玉清对这种铸器之法体现出极大兴趣。

可要是用诗文歌赋之类的。

之所以对左家的铸器法感兴趣,那纯是因为他发现这类兵器的金铁碎片另一种作用。

…..

当日!

而不是故意想要破坏赵家的计划之类。

还能当作是一件灵兵祭出。

张玉清眼光一凛,心神一滞。

好比太乙星君的天罡熔炉就被贯穿。

一举两得。

“真是太阳打西方升起,你小子竟也舍得离开云台。”

这也是巧合?

两个巧合并在一起,让张玉清觉得这事不是件什么巧合事。

他便以纸人之法与传音之术,联系上老居士。

张玉清心里低吟一声,转念又一想,“可如果听雨小居士真是那左星海私生子该怎么办?”

内炼的地煞武者,需要在丹田内铸一座天罡熔炉,以真火淬炼攫取而来的天罡元气,化为天罡元力。

一般而言,武者天罡熔炉都直接以地煞真力所凝聚,但这样一来,象征着武者根基的熔炉并不怎么结实牢固。

老居士初以为是什么骗子,将纸人撕去。

从而坏了自身根基。

见到张玉清后,老居士自是无比意外。

以他对张玉清的了解,一般事决不会走出院子。

“老居士,瞧你这话说的,我也总不能一直待在云台县吧!”张玉清莞尔一笑。

“那可未必。”老居士轻瞥了一眼,”说吧,找老夫何事?”

“真没别的事,主要是来见见您,看您身体可好、吃饭可香…还有,小安安这不也想您了呗!”张玉清温和细语,接连打出三两张感情牌。

可老居士本是人精,哪里会吃这套。

不过,尽管知道张玉清的虚情假意。

他这心里头听着还是一阵舒服畅快。

近些日子为他带来的窒息都有些缓和。

“欸!”老居士轻叹一声,抬眸凝视张玉清,“你家小侄女可好?有无好好念书?”

“她啊,俏皮着呢,但真不是个念书的料。”

张玉清如实道来,毫不隐瞒。

“你该不会教她练武了吧!”老居士没好气道。

“她喜欢练武,咱能有什么办法。”

“女孩子要练什么武,打打杀杀的,多危险。”

“这世道,练武也有个自保之力。”

毫无疑问,两人在这方面观念有些分歧。

老居士哼唧唧的,可其实也能理解。

接着张玉清又与老居士聊了些家常琐事,比如大哥家添丁什么的。

他意外发现,老居士还就是喜欢听这类事。

待一壶温茶都快凉了。

张玉清才兜兜转转下回到正题里来,“老居士可认识左星海?”

“曾经一个学生,怎么,你找他何事?”老居士没好气道。

“也没别的,就想问问他与听雨小居士…”

张玉清还没说完,就看到老居士神色一沉,眼眸一凛。

他赶忙打住!闭上嘴。

数息,老居士才幽幽问道,“你也在找那尊兵人?”

张玉清闻言,心间已然有了个答案。

他也没隐瞒,将自己的目的一一道出。

“这门铸器法对我有些用途。”

“若非知道你还算老实,人品也尚可,老夫都懒得与你多废半句话。”老居士冷哼哼几声。

“听雨确实是左星海那孽障所炼制的兵人,但并非他私生子,而是他此生欠最多债的仇家。”

张玉清竖耳倾听。

似乎这里面还有别的隐情。

老居士则慢悠悠的讲故事道来,

“左家铸器一事,老夫也听他说过,他与赵家之所以有理念上的分歧,便是因为赵家以江湖散人武者为兵人试验对象,为此祸害了不少武者。”

“左孽徒在这方面还有些人性,并未与赵家同流合污。”

“但他铸器理念却相合,不同的是,那孽徒选择以自身为炉、藏器于身,将自己打造成兵人,体会那般变化。”

听起来这左星海还真有为理想奉献的精神。

佩服!

张玉清没开口打断,依旧倾耳聆听。

“那孽徒以为以自己的毅力,藏器于身,以身为炉,能镇压邪性,可时间一长,他便发现自己错了,他的邪念被兵器无限放大。”

“最终他也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的那一日,他屠杀了一个村子。”

“一个叫作听雨村的村子。”

“这村子几乎与世隔绝,就算被抹去,也几乎不会留下多少痕迹。”

“全村一千余户,三千余口,悉数被他屠戮。”

“直到杀戮的最后一刻,他才恢复神志,大概只能怔怔望着如地狱一幕的村子,心间悔意无限。”

“老夫不知他当时所想,总之,他在埋葬村民们尸体时,发现了一具当时一息尚存的婴儿。”

“为了救下这婴儿,他将自己体内所蕴养的兵器九凰琴,融入这名婴儿体内。”

“据说这九凰琴为一根凤凰所栖梧桐木所打造,沾染凤凰气息,有不死涅槃的力量,或许也是因这份力量,将那婴儿救活过来。”

“那孽徒命也大,失去了兵器也没死,但修为半废。”

“那一日他找到了老夫,让老夫收下这婴儿,取名听雨。”

“这些年来,老夫传他圣贤学问,养他心性,为的就是避免将来心智受那兵器影响。”

老居士将听雨小居士的来历,以及左星海的事叙述来,轻叹而惋惜。

也是自此后,左星海性情大变,深居简出。

为自己的罪行怅悔。

另外,他这些年从未与老居士有过半点联系。

几乎断了这条关系。

张玉清也才明白,左星海宁愿自杀也不说的缘故。

他本就亏欠许多,本就悔恨过去。

或许本就心存死志。

“近日赵家也在寻找听雨,老居士伱要当心。”张玉清道。

“这都是小事。”

老居士摇头,“你既然也需要用到听雨,那老夫委托你一事。”

“请尽管吩咐。”

“将他带回云台县吧!等老夫一死,除你之外,应该再无人知道听雨来历。”老居士释然道。

“这…为什么?”张玉清色变,沉声。

“没有为什么,老夫活够了,腻了!”

老居士拂拂袖,语重心长,

“你要好好照顾他。”

他转身离去,张玉清一人独饮许久。

也大致能猜到些,但没说透。

当日!

张玉清辞别苏玄、上官红袖两人,并交代道,

“若府城有变,立刻通知我。”

“还有,等我完善那门法,我会再来你们,等我消息。”

“告辞!

“保重!”

…..

来府城时。

只有张玉清与三宝,一人一兽。

乘着破马车,哐哐而来,又累又慢。

离开后可不同,同行者多了小和尚伽衡以及听雨小居士。

哦,还有一根棍子。

小和尚伽衡因为参悟大乘佛法,死皮赖脸跟着。

张玉清考虑到他的天赋,实力,乃至疑是菩萨转世身份,便没拒绝。

将他们全送入玉央福地里后。

张玉清更是耗费重金在府城买了一头灵兽仙鹤。

自此,他乘鹤而归。

驾鹤凌霄汉,俯瞰山河,揽人间胜景。

自是美不胜收。

此回云台也须得四五天的路程,灵鹤也得歇息。

所以,乘着空档期,张玉清也琢磨研究起听雨小居士体内的邪兵九凰琴。

不曾想,那左星海早已将铸器之法放在九凰琴内,更是方便了张玉清的专研。

另外!

他又意识前往神汉天地,向大贤良师张角要来一本练气士的炼器基础篇章,结合左星海的以人为炉铸器法。

欲完善这种铸器术。

他这也算是踩在两个巨人的肩膀上。

遂难度并没有想象那么大。

“原来如此,伪灵兵与灵兵之间的差别,即在于灵性。”

“真正的灵兵诞生灵性后,便拥有了成长性,能感悟天地道理,自成道纹,灵兵禁制,而伪灵兵,与凡间铸器法,则是死器。”

“任锻造的材料再好,没有灵性的兵器只是死器。”

张玉清沉浸于这炼器知识中。

他也是才知道灵兵也是存在品阶划分的。

按照天地道纹,根据灵兵禁制的数量划分。

像他的太平刀,目前也就一条道纹,品阶很低。

不过太平刀之所以品阶低缘故,那是因为他这个主人道行不足,对天地至理、万相感悟少,阻碍了太平刀。

而齐天棍这种,道纹完整,孕育禁制的至宝。

已经不属于灵兵级别的层次、而是灵宝。

灵宝在某种意义上,是主人的大道延伸,拥有神鬼莫测之伟力,不可以常理揣度。

“以后可不能小觑棍爷。”

张玉清若有所思道。

他又将左星海的铸器理念提炼出来。

“将人与器合一,以武者的意识取代灵兵的灵性,出发点应该没什么问题,甚至奉行的宗旨立意比之练气士的炼器术也不差分毫。”

“那么为什么会引起武者走火入魔呢?”

张玉清困惑于此。

不仅是他,赵家、左家也同样迷失在这一个难题上。

这个问题不解决,弊端可不小。

“我记得张角师尊说过,练气士修炼冥想时,也容易心魔滋生,被虚冥世外的天魔所扰,是否是一个道理?”

说实话,张玉清更希望是相似的原因。

盖因为练气士有不少对付心魔、天魔的办法。

就不知道能否用在纳器于身上?

避免那走火入魔。

此后四天,张玉清乘鹤回归云台县时。

也途径了那锦溪县,因为张玉清将异虺斩杀的缘故,失去法力加持,碧潮湖的万顷湖水也陆续流回湖里。

百姓们从山上回到山下。

只是被淹没的县城几乎毁了大半。

没办法,只得重建。

张玉清看了眼。

锦溪县原址上,一座属于他的石雕像赫然出现在中央,栩栩如生,下面有字写道:

“景泰十一年,五月春,仙人于碧潮湖斩虺,退洪水!”

张玉清无言,但颇为感慨,短暂停留后离去。

接着便回到了云台县。

小城无风无浪,宁静不起波澜。

待安排好听雨小居士与小和尚伽衡时,张玉清便继续他的专研大业,自然,修炼也没拉下。

只有齐天棍较为焦虑,时不时来询问,

“什么时候去找前主人的后代?”

“等我踏入天罡之境吧!”

“得多久!”

“不太久。”

他说言的不太久,估摸也就是十天半个月内。

盖因为他在铸器当面有些头绪。

接下来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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