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流血了啊

1个月前 作者: 吃素的
第127章 流血了啊

“……”邬涤看着怀里‘武功盖世’的红毛鸡,又扫一眼横在地上的其他三人,她突然心下一沉变得冷静,他们的命都指望她了。其中一个是被盛宠的皇子,一个是……她的大美人儿。

将褚名宽扶着放一边地上,邬涤握紧长笛站起身冲四下冷笑一声,“臭不要脸的老东西别看了!小爷我就不中你的邪!是不是很吃惊啊?因为注定你要死在我手里呐!爬出来受死吧!”邬涤仍旧听不见任何声音,却能感觉到被人盯着。

嗖,蛊士瞬间出现在邬涤面前,捋着胡须双眼如刀盯着邬涤,“你懂岐黄之术与蛊术?!”蛊士百思不得其解,竟然有人能逃过他的毒音蛊。

“我只懂怎么弄死你!老东西,准备好受死了吗?”邬涤一脸邪气盯着蛊士捋胡须那只干巴巴的爪子。

“老朽倒是小瞧了你,你以为侥幸逃过毒音蛊,就可以活下去了?哼!”蛊士话音落便一扬手,一道炫光冲邬涤面门打去。

毒音蛊?!邬涤及时提气飞身后撤,直接落在那棺材上,“老东西,我看你也就这点儿本事了!”邬涤聚集灵气化笛为剑直奔蛊士那张皱皱巴巴的老脸打去。

蛊士身影一闪险些避开邬涤的正面攻击,不料邬涤如游蛇一般身影一错一回转,长笛精准的敲击到蛊士那只常捋胡须的右手,顿时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

蛊士慌忙避开邬涤顺势而来的当头棒喝,耷拉着坏掉的右手盯着邬涤,双眼几乎要喷出毒汁,“哼!不知死活的鼠辈!去死吧!”人没了踪影,又是刚才那……无影脚。

“你才是鼠辈!你全家都是鼠辈!你祖宗十八代都是鼠辈!你慈闽国都是不折不扣的鼠辈!”邬涤反复躲避那无影脚,“臭不要脸的老东西!看来你也只会些阴险的小伎俩!竟然还能苟活到现在真是便宜你了!小爷今天非扒了你的皮!”她心急地上躺着的人,速战速决!必胜!

邬涤又躲过一脚,准备冲出去找那蛊士,还不信他能钻天入地了!她提气刚要动作,岂料胸口突地一窒,顿时失去了力气。

邬涤捂着胸口顿时变得面色苍白,还是着了道了。见那蛊士带着几分得意又出现了,她扫一眼地上横着的几人,她慌了,怕了,她不怕死,可他们不能死!

蛊士二话不说一挥手一道炫光冲邬涤打去,邬涤按着胸口提气跃起险些避开,却没力气撑住跌落下去……又落到了那棺材上,嘴脸溢出了血迹。

邬涤捂着窒痛的胸口抬眸瞪着蛊士那只右手,看样子废了手不行,胳膊也得废了才解恨呐!不成,必须废了他那条贱命!

蛊士乘胜追击忽然左手出现一把长矛,掌心一推带着强劲的罡风直直朝邬涤心**了过去。邬涤甩出长笛阻击那长矛,二者撞击顿时光火四射,各自反弹回去。

邬涤接住长笛又被罡气一震,心口被震得一痛,嘴角的血迹蜿蜒而下滴落到她身下的棺材盖上。邬涤用长笛撑着棺材盖想站起来,不料一阵头晕眼花袭来,她眼前出现了纷乱的画面。

混沌中邬涤恍惚看到了那蛊士,夜幕苍穹下,他坐在一个阴阳八卦图中央施展功法,上空中巨大的炫光圈下罩着一口巨大的锅,锅底柴火很旺,锅中沸水翻腾。

在对面高台上还有三名同样穿着蛊士服的人,画着怪异的大花脸,手中摇着铜铃铛,嘴里念着什么咒,有一串串荧光字符从他们口中流出汇入那口大锅上空的炫光圈中。

然后邬涤听到了狼的嘶吼,转眼看到一群大大小小的狼像被什么无形的网困住一般,被迫走入那口沸水翻腾的大锅中,顿时发出惨烈异常此起彼伏的狼嚎声。然后画面一转,锅中水烧干,锅底通红,而那些被沸水烫光了毛的狼仍旧都活着聚集在烧得火红的大锅中,在瘆人的狼嚎声中发出呲溜呲溜的炼油声,也不知锅里加了什么,直到……一群狼竟然变成锅底一坨黏糊糊的膏状物。

触目惊心的场面看得邬涤头皮发麻,忽然她又听见了一声凄惨异常的狼嚎声,她扭头寻声望去,才惊见那高台上有一只透明晶体细颈大……花瓶,里面困着一只凶悍的月夜狼,而那狼死死盯着那口大祸仍旧一边嘶吼着作困兽之争,一边……流泪。

蛊士见邬涤挣扎着已然没力气站起来,便一脸阴狠的提着长矛直冲邬涤心口刺去,想一招便要了她的命。敢坏他百余年的修炼!必须死!

不料长矛狠狠刺下去却被什么硬物一阻,霎时荧光炸开,蛊士连人带矛被一股霸道的罡气弹飞出去,撞到石壁跌落在地。

蛊士爬起来一脸戾气,见邬涤仍旧捂着胸口半跪在棺材盖上像入定一样低着头一动不动。他认定邬涤是中了他二次下的蛊毒所致。他抓住机会再次手持长矛飞速朝邬涤刺了过去。

邬涤还没来得及细想那透明晶体大瓶瓶颈那般细,是如何将那么大的狼装进去的,便惊见那狼忽然一抬眼与她视线对上,那绿光森然可怖的眼神,惊得邬涤浑身一震,却觉得手臂一痛,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后,眼前的画面消失不见,看到了眼下的棺材盖。

手臂的疼痛让她艰难的转动了眼珠子,见长矛猛地一松跌落,更多血液从刺破的袍布中流淌而出。邬涤大脑转动有些缓慢,她这是流血了啊?

“你你你你到底是谁?!”邬涤听见蛊士颤抖着尖锐到破音的质问声。

捂着胸口的手挪过去捂着流血的伤口,邬涤抬眸邪肆冷笑,“我是要你命的人!”说着握紧长笛撑着棺材盖站了起来,偶尔有血液从指缝流出滴落到棺材上。

蛊士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盯着邬涤颈间挂那块散发着荧光的铜牌,“你你你为何会有铜云咒?!你你究竟是谁?!!”他像疯了一样冲邬涤破声嘶吼,浑身抖如筛糠。

“……”铜云咒?!邬涤熟悉这几个字,想了想忽然低头才发现那块残缺的铜牌,不知何时露了出来正散发着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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