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166温棠,我很好用的

24天前 作者: 容莺
第166章 166温棠,我很好用的

第166章 166.温棠,我……很好用的

温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想了想,她对生活的追求并不高,目前为止还真的没有能求到沈书宴面前的地方。

可她怕自己一旦说了这样的话,沈书宴好像会很难过,所以,到了嘴边的话,她愣是徘徊了许久都没有说出口。

可沈书宴却是看懂了,他嘴角的笑容愈发僵硬了一些,最后,干巴巴地开口,“温棠,我……很好用的。”

这句话,其实说得有些过于卑微了,尤其是身处沈书宴这个高不可攀的位子,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多多少少是有些把自己的自尊扔到温棠面前给她碾压。

温棠心头一紧,沉默片刻后,道:

“好啊,现在就有个忙需要沈总帮。”

沈书宴的眼神明显亮了一下,“什么忙,你说。”

“医馆的手续还差点,能不能帮我走个后门?”

她前几天咨询过,开医馆的条件她基本都符合了,只差其中一条,需要在医疗机构执业满三年,而原身虽然有执业医师资格证,但她从未从事过医疗领域,在这方面的工作经验几乎是空白的。

她现在想开医馆,必须去医院干满三年才行。

她原本是想着,如果实在没办法也只能先去医院干几年,但现在,看着面前的沈书宴,她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所以执业三年这个要求,她还是想借着沈书宴走一走捷径。

她把自己的想法跟沈书宴说了,果然,这件事对沈书宴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难题,听她说完,沈书宴便立即点头应承下来,道:

“好,这件事交给我,手续过两天就能办下来。”

终于能被“利用”到,沈书宴很开心,看温棠的目光都是灼热的,眼底的光芒根本没有掩饰,谁能想到眼前这位西怒形于色的男人,会是外人面前那个让人无法猜透的沈家家主呢。

果然,如沈书宴说的,开医馆的手续两天后就到了她手上,而医馆的位子也定下来了。

此时,温棠没想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

咖啡厅内,温棠看着对面坐着的雍容华贵的女人,还有些恍惚。

直到那个女人红唇一勾,看着她,“小妹。”

一句称呼,让温棠瞬间红了眼。

她盯着面前的女人,双唇轻颤,端着咖啡杯的手,也轻微颤抖着,她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女人,许久,才颤着音调,“娘……娘娘。”

眼前的女人,就是上一次在医院里让保镖救下她的齐家大小姐,齐毓琳。

当时,她在医院看到坐在车里的她的第一眼,就被她的长相给惊到了。

她长得跟皇后一模一样,当时,她只以为只是巧合而已,可现在,她坐在她面前,喊她“小妹”的时候,她就知道面前这个人,就是皇后娘娘,她,也来了。

只有皇后会喊她“小妹”。

她陪伴皇后度过最艰难的那一段时光,后来,皇后便认了她为干妹妹,自那以后,皇后一直就喊她“小妹”。

看着齐毓琳,温棠激动得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没有完全融入这个陌生的时代,她孤身一人在这个时代踽踽独行,现在,齐皇后的到来,让她突然有了一种归属感。

齐毓琳抓住温棠的手,轻轻拍了拍,安抚着她过于激动的情绪,打趣道:“现在我是齐家大小姐,可不是什么皇后娘娘了,以后,你改一改称呼。”

温棠连连点头,在皇后面前,她一直很听话。

过来好一会儿,温棠的情绪才平复下来,她红着眼看着齐毓琳,低声问道:“姐姐,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齐毓琳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我刚来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你在那个节目的直播,就知道是你了。”

齐毓琳来的时间比温棠晚了一些,但她跟温棠在后宫相互扶持了这么多年,彼此如亲姐妹一般,皇后对温棠的了解,温棠的一言一行很快就rag她认出了她。

“上一世,你替我挡了一剑,沈侯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你们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齐毓琳叹了口气,看着温棠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悲悯,“他都要疯了。”

这是温棠第一次从另一个人的嘴里听到“沈侯”两个字,可她却十分陌生。

为什么呢?听皇后这话的意思,她跟这个沈侯应该是很熟悉的,为什么她对他毫无印象,唯独那个令人心痛的梦,时不时地干扰着她的情绪。

“沈侯……他是谁?”

温棠紧抿着唇,轻声问道。

齐毓琳的眼底,露出难掩的震惊,但随即,又似乎是了然,她叹了口气,道:

“看来,真的是命中注定。”

温棠的心,突然狠狠揪了起来,心口突然像是被挖了一块,空荡荡的,一股冰冷的风不停地从洞口灌进来,冷得她发疼。

“你死后,他抱着你的遗体上来来生寺……”

齐毓琳将上一世温棠死后的事告诉了她。

跟她梦里发生的一切都重叠了起来。

沈侯爷,镇国侯沈书宴,她的恋人,皇后下来赐婚懿旨,如果没有那一场宫变,她会成为他的妻。

可宫变发生,他被叛军拖住了脚步,他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只是听国师说了一句,只要跪着爬上来生寺的三千石阶,以命换命,她就会有一个来生,他就傻乎乎地去了。

鲜血,染红了三千石阶,他拔剑自刎于她的面前,了断两人的前尘,他去受炼狱万千刑罚之苦,只为了换她一个平安顺遂的来生。

“我……我记不起来,为什么记不起来……”

温棠痛苦地捂着心口,冷风呼呼地灌进来,她不停地垂着头,“为什么我就是记不起来啊,为什么啊?”

明明上一世的记忆她都有,为什么就是记不起那个用一条命换她的男人。

沈书宴……沈书宴……

是他吗?

这辈子的他,是上辈子的他吗?

他在炼狱受刑,还是上天也被他感化,让他也有了一个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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