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赚大发了

第346章 赚大发了

“物资？刘光齐背后的人要什么？”

事关厂里的物资，不管刘海中之前多么的忠心耿耿，李茂也不可能任由他信手施为。

“是是咱们厂里的方便面。”

刘海中愧疚的低下头。

这些原本是李茂给他们厂争取来独一份的福利。

原本是想着让工友过年的时候涨涨面子，顺带着让人看个新鲜。

谁能想到，第一个开口说用这些当做调剂的，竟然自诩为李茂铁杆的刘海中。

这可是老刘家的长房长孙！

有些昏沉的双眸，一点一点将视野之中的晦暗驱逐出视界。

尚且没有完全酒醒的刘海中眯了眯眼睛，看着不争气的刘光齐，气都不打一处来。

同样的，刘海中的脸上也是挂着难堪的表情。

我听人说，李厂长手底下的这批面饼，两块放到一起，下出来也就差不多二两挂面的分量？

这样，我给您交个底儿，我们厂的意思，半斤面，换二两的面饼。

早在之前的时候，李茂就通过陈雪茹那边订购了一批棕榈油。

李茂沉稳的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说。

毛子那边不要的东西，被纺织厂那边用调剂的名义，以低廉的价格换了过来。

瞪了瞪眼睛，看着刘海中跃跃欲试的举动，刘光齐背上的寒毛都挺拔了起来。

特意的同时，对刘光齐这个以前捧在手心里的老大，那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没出息的玩意！

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就这点胆气，以后怕是还不如光天有出息！

这一天，刚刚到办公室泡了一杯茶水的李茂，接到了港口转接的电话：

“嗯？！专利收购完成了？好！很好！

也不搭外面刘光福的话，就这么抬手一抽，将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

光有面，没有油，那也不行。

想到被抱回来的大孙，就算这会恨不得亲自动手把刘光齐打一顿，刘海中也得强压心中的怒火，想着怎么才能说动李茂。

“刘主任就没有跟刘光齐说过，咱们这生产的东西，需要过油，还需要上机械用电？”

声音是刘光福，刘光天这几天下乡放电影，给炼钢的大队打气，这会不在院里。

就算是一斤的面换二两的面饼，他们依旧不会吃亏。

这在谈话的时候看门的工作，自然而然的也就落在了刘光福的身上。

敲定了交换比例之后，老李家这才算是安静的下来。

原本还想往下说，显摆一下自己这些年掌握套话的刘光齐，感受着落在身上的冰冷目光，一下就怂了起来。

现在的油和电多贵？！半斤面换二两？三两的白面，连我们厂中间生产的成本都够不上！

刘海中一手按着桌面，另一只拿着皮带的手，将皮带的一头夹在手指缝隙中，端起已经温了的茶水，咕噜咕噜的猛灌一气。

听着耳边责骂的话语，刘光齐表面上一副不敢反驳的模样。

“两斤？可以，刘主任，去开条子，让这位刘办事员写一张凭据。”

忙碌之中一个星期过去。

您看怎么样？”

虽说一个圈子里，没有什么值得保密的。

纺织厂的车拉走了之前生产出来的库存不说，那些司机私底下还花大价钱，从食堂这边淘换了两个黄搪瓷盆的酱料。

李茂故作兴致缺缺，实际上心底却是乐开了花。

要是弄不到油，这比例还得往上加一加。”

就算跟华润没有关系，李茂也得把华润里面的人拉下来几个，帮忙给杜媛媛抖一抖威风。

这边纺织厂的车才走了没有多久。

要是用布匹跟李厂长您调剂，哪里还能用的到我？”

没有多说什么，李茂只是摇了摇头，顺带着将目光转到刘海中这边。

李茂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茶水。

“李厂长高见这事，确实是我想给厂里做一些贡献才引起来的由头”

“问你话呢！油能不能弄来！”

“不争气的东西！跟我们厂长还玩心眼？！

“你们厂里倒是舍得。”

“说过的。”

“怎么样？我看不怎么样。”

一声鞭子抽在牲口皮毛上的声响传出。

“这东西，咱们自己说是不行的。

跟刘海中家的所有人都不像。

不过嘛，你们厂得想法子给我找一些油过来，我们厂就给配了这么多的油。

可从之前李怀德接待南方的同事开始，到今天老徐到访，紧接着就是后面敲定订单。

可是在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犟嘴。

一个院住了这么些年，怎么都得给点面子吧？

既然这样，他还这么谄媚干嘛？

心中这般想着，挺起一些脊梁的同时，刘光齐脸上的谄媚笑容也略微收敛。

您要是要，我现在就给您拿过来。”

“之前给毛子还债的时候，成火车皮往北面拉的东西，你们知道吧？”

看着刘光齐挨打的模样，等到刘海中打的气喘吁吁的时候，李茂这才开口说话：

“一斤换二两？可以。

说说，你们要拿什么来调剂？”

“不不不，刘主任您知道的，我们虽然是纺织厂，可那布匹一出来，就算计划外的，也不愁卖出去。

算算时间，要是华润公司的人不拖沓的话，到货的时间也就是最近几天。

关于推广方便面的广告不能停，另外，专门的研究小组也要组建起来。

特别是刘光齐这个从小到大没有挨过打的。

重新找回了之前打孩子意气风发感觉的刘海中，这会却有些收不住情绪。

没有理会刘海中训子，将刘光齐的言语尽收耳中的李茂，对这件事已经有了一定的判断。

“堵在这干嘛？往里走一走。离得那么远，说话不费劲啊。”

院里有现成的，了不起花点钱，让秦淮茹偷偷的喂一喂，大不了避着点贾张氏，不让她知道就是。

左右用的是自己的钱，没有用外汇储备。

刘海中动手的时候，都感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从心底升了起来：

“还不老实交代！”

刘光齐这个人，脊梁骨是软的。

像是李茂这样用钱采购棕榈油的事情，不能说没有，只能说是少到罕见。

发泄一般的在刘光齐身上抽了几下狠的。

“厂长.要不然.咱们问一问那边给的比例？”

“哎哎哎，我写，我会写。”

“啧啧，调剂东西，还不拿我们厂缺少的？

“两斤！两斤面粉换二两面饼！另外还能提供熬酱料的大骨头！”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似乎察觉到自己之前太过谄媚。

我们厂跟他们调剂了一些回来。

感受着刘海中怒其不争的情绪，刘光齐略微挺起了一些脊梁。

大队的人不舍得打大牲口，可刘海中却是真的舍得打孩子。

这话只是套话，只是为了在厂里囤积更多的粮食而已。

片刻后，不知道是不是刘海中交代了什么。

第二天上班还没有多久，就看着纺织厂的车，拉着一车车的面粉来到机械厂。

刘光齐踉跄着朝后退了两步。

华润那边要是敢截留，李茂就敢拉着老徐去告御状。

就这么一句话下来，畏惧地缩成一团，恨不得将自己团成一个球的刘光齐，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掌握的信息全都说了出来。

就看到眼底的这一幕，是个人都得说一声，刘光齐是个混那什么的好苗子。

那边火车站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棕榈油到了地方，得机械厂自己去拉。

“嗯，看在刘主任的面子上，你说吧，那边想用什么来换？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那边是纺织厂，纺织厂，难不成是拿布头？”

亦或者是刘光齐心中还有别的想法，原本应该是喊一声就过来的人，这一会硬是耽搁了五分钟才进了屋。

这一连串的节奏下来，未免有些太快。

李茂没有去阻止刘海中的动作，口中略有感慨。

这话一出，原本抱着一些侥幸心理的刘光齐，脸上立马挂上了悻悻的神色：

这一下，那可是下了死力气。

事关李茂团结厂里工友，收纳工友忠心的步骤，可不能就因为刘海中，就被破坏。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写条子！

你看看人光天，给老乡们带来了多少的欢声笑语。

刘光齐神神秘秘的说着：

愣愣的捂着已经红肿起来的侧脸，被抽了原地转了一个圈的刘光齐，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刘光齐怎么都没有想到，明明已经离开了四合院，甚至都已经分了家，这童年没有挨上的巴掌，竟然拐着弯的打到了他的脸上。

“我老刘家，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每种的玩意！”

“李厂长您喊我？”

李茂冷哼一声，目光从刘海中身上移开：

“爹，皮带不行，家里之前打我们的麻绳和擀面杖我还放着呢。

刘海中跟李茂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准备快速结束今天的谈话。

刘海中张了张嘴，知道自己这事对不住李茂的他，只是低头应了一声：

“哎。”

用他们的话说，冬天又放不坏，有了这东西，以后出差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也就不用啃硬的能磨牙的干饼子打对付。

“哎，厂长放心，这就给写的明明白白的。”

没有恢复成在厂里摆架子那把人的姿态，却也相差不太远。

听着李茂刻意强调自己的职称，对比着刘光齐的办事员称呼，刘海中心底那叫一个得意。

刘海中两眼一瞪，作势就要抽掉身上的皮带。

在看看你，蝇营狗苟，鸡鸣狗盗的，调剂个东西都藏着掖着。

在到有些时日没有见到的刘光齐，突然抱了一個孩子回来威胁刘海中。

您受累，去喊一声刘光齐，我听听他们那边是什么价码。”

你个办事员，该不会条子都不知道怎么写，得让我们这主任和厂长亲自动手吧？”

可说到底，也就到此为止，之后事关厂里工友的利益。

至于奶粉？李茂没有提，刘海中也就没有在说些什么。

跟面粉不同，油这东西，那可一直都是稀罕物。

刘海中的心底又变得坚毅起来。

眼睛咕噜咕噜的转悠着，心里不停的盘算着。

“那什么.我喝多了厂长你知道的，我喝多了脑子就不太好使”

蹲在地上抱住头的刘光齐，口中油，油的念叨着。

刘海中闷声回答了一声，转而起身，抬手就往刘光齐脸上招呼了一巴掌。

就在屋内几人愣神的时候，屋外一声冻得有些哆嗦的声音传来：

刘光齐半弓着腰身，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紧贴着门口的边框站着，没有等到确切的回复，半步不敢朝前走。

有点意思。

心中盘算了明白之后，生怕说慢了一步就会挨打的刘光齐，赶忙开口报出价码。

刘光齐说的越快，刘海中的脸色越是阴沉。

过去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挨打的场景，走马灯一般的在眼底闪过：

“一斤！厂里说一斤换二两的面饼！”

“有一些残次的面粉，达不到毛子的验收标准，但是不妨碍吃。

“油油.”

出了一身薄汗，又灌了一气茶水，刘海中身上的酒意，这会也散了不少。

对啊，李茂就算现在是厂长，那也是院里的街坊邻居。

说，伱们厂到底给了什么比例！

你要是不说，你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抽你一顿！

就算没有擀面杖，老子身上还有皮带！”

口中呷了一口茶，剩余不多的酒意，一点一点从脑海中剥离。

“啪~”

有心想要辩解一些什么，可一想到自己那个嗷嗷待哺的大孙子。

他怎么都没有想过，曾经被他寄予厚望的刘光齐，最后竟然是这么一副货色。

看着刘光齐的动作，酒劲一直在脑中徘徊不肯离去的刘海中，终于反应了过来，在别人家说这些，多少有些僭越。

要是改成别的姓，他刘海中那还不得气死？！

“方便面？”

听着刘光福在院内阻拦好事街坊的声音。

将刘光齐的表现尽收眼底之后，李茂瞟了一眼刘海中，而后才轻笑一声，听不出来是揶揄，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刘光齐没有应声，只是看着李茂，等着李茂的回应。

这时候外汇不多，有一点钱，那都得用到刀尖尖上。

言语之中给了刘海中一个面子。

刘海中干巴巴的解释了一声。

还有让老莫他们多注意一些，有盘靓条顺的姑娘，尽快的收拢到公司旗下。

等到时机成熟，我们可是要跟那一方一起，好好的闹上一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