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我爸爸没有告诉我的事!

2015-09-01 作者: 北冥鬼叔
第一百二十章 我爸爸没有告诉我的事!

“难道是尸仙?”

看到这里,我惊呼出声。

“不知道,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黑子摇头表示怀疑。

这个故事就记载到了这里,后面写的是解家的一些琐事,以及一则古怪的信息。

其实这个信息我也很熟悉。

就是松赞给我的纸条上的数字。

“1726963284”

这个数字很古怪,很神秘,笔记本用重重的一页写着这个数字,同时还有另外一行字。

“重要,终极的密码!”

“终极的密码?”我轻声读了一遍,还是觉的有点费解。

我首先想到的是松赞是怎么得到这串数字的。

问黑子,黑子也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串数字是‘组织’里流传出来的,只要是组织里的人,都知道这个数字?”我问黑子。

黑子点头,说绝对有可能。

我感到一阵脊背发寒。

因为我忽然想到,组织的能量,可能大到了超乎我们的想象。

我都不敢继续想下去,这个组织究竟有些什么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为谁服务。

“领袖”真的只是解爷一个人么?

我觉得不大可能,表示终极的数字,解爷诡异的身世,长生古树,魔国遗址,组织……

解爷的这个故事,让我开始想到野人要塞中的狼奴王尸体,那具尸体,和解爷非常相似。那这么说来,这个故事里的翻山夹子墓尸体,也有可能和解爷一模一样了?

解爷究竟是什么人?不,解家究竟是什么人?

我叹了口气,继续翻笔记本。

翻了几页,我就有了新的收获。

这本笔记本明显很重要,上面详细的写出了我爸的一些经历,我爸是用“我”为第一人称记叙下这些事情的,从笔记来看,他当时已经开始接触到了“组织”,而他第一次接触,是从1987年大兴安岭山火引起的。

我想,这些事情,说不定能揭示我大伯孟铁柱在1969年那次诡异的经历和我身上发生的诡异经历。

为了更好的理解,我用“我”为第一口吻,一边读一边念出我爸的笔记,事情是从1987年开始的。

当时的“我”,还在当兵,那时候我初中,大兴安岭山火时我在蘑菇屯,我清楚的记得那次野人要塞方向传来的山火和轰轰声,以及漫天掉落的铁疙瘩。

渐渐地,我以我爸爸的“我”的口吻,沉浸在了他的故事当中,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家和解家的渊源是如此之深,不只是1969年我大伯那次,1987年,我爸也曾经和‘解爷’遇到过,包括现在的我,这一切是巧合么?

看来只能从我爸的笔记中寻找端倪了,而我自然变成了“我”,我轻轻读了下去,仿佛身临1987年,就站在我爸身边似的……

十八年后,1987年夏天,我在沈阳军区某工程团当兵。

将1969年那支神秘的勘测队的故事讲了一遍,新兵们全都发出惊呼声。

故事中的孟铁柱,就是我的大哥,那支神秘的勘测队究竟发生了什么,无人得知。

大哥孟铁柱回到屯子之后,极少给我们提起那次的经历,只是隐约说起野人要塞中有一些东西,问他什么东西,他又不开口。

那年我年纪还小,并不明白在当时那个年代,一支一百多人的勘测队进入深山代表了什么,等我自己成年后来当兵时,我常常想,究竟那野人要塞当中有什么东西,值得军方动用如此大的力量?我正在出神,连队的司务长小周拍了拍我的肩膀:“孟连,明天你就要回家去探亲了,怎么还在给新兵讲故事啊”

我还没有说话,对面床铺正聚精会神听我讲故事的新兵们纷纷嚷嚷起来了。

“孟连,那勘测队为啥进山啊?”

“孟连,你大哥他怀里抱着的脑袋究竟是啥啊?”

“是啊,孟连你说完再走呗”

我瞪了他们一眼,这群新兵蛋子们个个噤若寒蝉全都蔫了,我这才看向司务长小周:“小周,有什么事?”

司务长小周嘿嘿一笑,道:“孟连,团长叫你过去有机密任务!”

“你小子”我没好气地笑了笑,站起身叫小周给这帮新下连队的新兵开个班会,然后转身出了营房,朝着团部走去。

小的时候,我从没有想过会来当兵,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一名工程兵,时势造英雄,而环境决定人生。文革结束后,我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子弟兵,并且在工程团一呆就是九年,我从小兵干到了副连长。

明天就是我回家探亲的日子,我是带着任务回家去的,因为我已经三年没回家了,这次回去看看老婆孩子,对我而言意义非凡。

等我到了团部,却发现团长买了一些花生米等下酒的佐料,拎了几瓶牛栏山二锅头正在等我,几个要好的战友已经不怀好意地等着我自罚三杯了。

我见这情景,想跑也跑不了,只能舍命陪君子了,陪着战友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宿。

郁闷的是,第二天我还没来得及去买车票,早上一大早团里参谋就告诉我我的探亲假取消了,部队有紧急任务,需要马上赶赴吉林某地执行任务。

我这一宿的酒还没回过味儿来,拉着参谋问了半天,才知道我这可能是赶上机密任务了,搞不好是修建核导弹发射井,没三五年见不了家人,当时许多战士都急哭了。

虽然现在已进入了八十年代,但中苏关系依旧很紧张,1987年戈尔巴乔夫当选苏共中央书记后,因为不满中国的改革开放政策,在国际舞台上处处和中国做意识形态斗争。

两国交恶带来的,自然就是战备和防范,东北的国防是重中之重,这其中就有许多工程兵部队在东北修建国防设施,所以我们一听说要紧急调往东北某地,都以为是要搞战备修建国防设施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脑子嗡一声,想一想也有五六年没回家见过爸妈,这次的相亲再次泡汤。但是部队呆了八年,早就把团里当成我家了,听到命令的一瞬间酒也醒了大半,二话没说,收拾好东西,跟随部队开拔出发。

有点奇怪的是,我们这次走的非常紧急,早上八点集结,八点半集合完毕之后我们就被军卡送到火车站,坐上了铁罐子绿皮火车,开赴吉林省。

我们一群营连干部全都在一截卧铺车厢,所幸无事,就聚在一起聊这次的任务,大家兴致都很高,都说这次很有可能是修建地下战备设施,说不定比xx工程还牛。

当时我们工程兵有句口号“中国国防看东北,东北国防看兴安岭,兴安岭看xx”

所谓的“xx”是兴安岭某国防工程的代号,这个工程是当时工程兵部队里保密程度最高的一个工程,据说要修八年,是一座坚固的地下堡垒。当时我们部队风传修建这个工程的津贴相当高,而且吃的伙食食品都是特供。

虽然已经改革开放搞市场经济了,但是依旧有很多人吃不饱肚子,许多普通民众还生活在温饱线以下,能吃上特供的食品诱惑力极大。

我们聊的正热闹,冷不丁团里的刘参谋从卧铺车厢走了进来,见我们一群人说的热火朝天,笑嘻嘻地问:“同志们这么开心,在聊些什么呀?”

我们连忙起来给刘参谋敬礼,刘参谋一张国字脸,四十多岁,戴着一副圆框眼睛,文邹邹的,但是他的来历可不小,他是清华大学毕业的,毕业后在德国攻读的硕士和博士,是我们工程团学历最高的人,可是为人一点架子都没有,我们对他非常服气。

给刘参谋敬礼完毕之后,三连长小四川早就按耐不住了,用一口四川普通话对着刘参谋问道:“刘参,这次我们到底是做撒子任务嘛?”

我们团有五个营,三个建筑营、一个桥梁营、一个技术营。我在技术营二连,属于刘参谋的直系手下。见他进来了,我连忙站起身来给刘参谋让位置,他摆摆手示意我坐下,然后笑眯眯地看了我们一眼,道:“这次咱们工程团各方面军都汇合了啊,都在正好,我就是来给大家交代一下我们这次的任务的!”

我们工程团的编制和一般连队不一样,相当于加强连,人数比一般的连队多一些,可是我们平素做的也就是开山钻洞,挖沟架桥什么的,这次调去修国防设施,我们都跟大姑娘上花轿一样,头一遭。大家兴奋的不得了,刘参谋一说,大家全都问了起来。

“啥任务啊?”

“刘参,到底啥任务啊?”

一下子车厢里头炸开了锅,跟菜市场似的,乱哄哄一阵吵。

除了三连长小四川之外,就属一营长王大炮声音最大,王大炮和我一样都是东北来的,姓王,因为他说话跟炮仗一样轰隆隆的,别人都叫他王大炮,他大大咧咧地吼道:“刘参,你快说吧,我们是不是去修核导弹发射井啊?”

王大炮这么一吼,刘参谋眉毛一竖,喊道:“别胡说,我们这次执行的任务是秘密任务,因为保密条例的要求,具体的任务在抵达目的地前我先不能告诉大家,到了地方你们就知道了,我来找你们,就是告诫你们的,大家先静一静”

刘参谋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我们都不敢乱说话,全都眼巴巴的盯着他,人这一辈子,说实话能有一个机会参与某项重大国防设施建设,为祖国的国防做贡献,已经值得吹一生,我心脏跳得蹦蹦蹦的,就等着刘参谋说话。

刘参谋挥挥手让大家安静下来之后,拿够了架子,咳嗽了一下道:“这次的任务并不是去修建核导弹发射井,我说了,这次的任务是一个秘密任务,咱们平日依旧可以回家探亲,还有假期,只是对任务内容必须严格保密,我听说有些同志对咱们这次任务有抵触,你们下去之后,要给基层的战士做好思想工作,大家明白没有?”

刘参谋两句话说完,我们又一次热闹起来了,一营长王大炮喊道:“怎么不是修发射井啊?”

听他的语气似乎是大失所望,和我关系不错的几个连长指导员也都哀声一片,看他们模样似乎巴不得我们团去执行机密任务,在山里呆个七八年再出来才好。

按照保密条例划分,我们执行的任务分为秘密、机密、绝密三个程度,机密程度的国防工程都是牵涉到航天航空、两弹一星那种程度的了。绝密的我还没见过,如果有一项国防工程是绝密任务,那很可能是牵涉到某些惊世骇俗、颠覆常人观念的事情。

听刘参谋说是秘密任务,只需要对任务内容保密,我心里长吁一口气,我大哥给我说了七八门亲事都因为我没有时间回去给黄了,既然刘参谋说我们依旧能请假回去,说不定这次相亲我能赶上,这要是再放别人鸽子,估计以后没人敢给我说亲事了。

刘参谋说了一些之后,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让战士们在火车上维持纪律,之后就走了。

刘参谋一走,王大炮大声嚷嚷,说太他妈的没意思了,老子就等着修核导弹井的时候偷偷发射两颗导弹,覆灭狗日的苏修和美帝,感情我们这次是去兴安岭打猎啊?

小四川也道:“是撒,好锤儿哦!”

听说这次我们修建的工程是一项秘密任务,一般来说,秘密任务就像是我们普通的军事演习一类性质的工程,最多就是铺桥修路这类的活,这下大家伙儿都失去了积极性,睡觉的睡觉,打牌的打牌,指导员们忙着去战士们的车厢做思想动员工作,没多久车厢就安静下来了。

我却是心里偷着乐,在卧铺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结果我们深夜到了某个火车站,下车之后,全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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