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因为赫雪即是医师也是美容专家。”火凤笑着说,“这样我就没有危机感了。”
趁着酒劲,餐桌下,我悄悄拉住她的手。
“火凤别的话我不想说,说到不如做到。”我俯下身揽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火凤如果有一天我们都会面临牺牲,我想说希望你在我之前先走,因为我不想让你饱受痛苦,就把这一切的痛苦留给我。”
“你胡说什么,我们都会好好的。”火凤回抱我,而我却将她越抱越紧,她低着头挑着眼角左顾右盼,生怕被其他同志看到。
“火凤,祝你们两位永远幸福甜蜜,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白鹰和赫雪并肩走到我们面前,大家碰杯之后,杯子朝下表示已将它喝光,看着大声喧哗的战友们我们微微一笑。
烈酒点燃了热血,在陆成和白狐的带领下,众人喝得兴致勃勃。酒真是个好东西,它能把大家心的桥梁连接起来,一笑泯千愁嘛。
陆成今天心情大好。他坐在中央圆桌的首席,喝得有点多,老将军听完下属的文件汇报,红光满面地对我们说道:“这下大家可以把酒言欢了,剑鲨小组顺利在今天早晨抓到半死不活的邪神现已交给特警大队,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今天能喝一斤的都不能喝八两!你们是锋刃嘛,喝酒就得有锋刃的样子!至于身上有伤的就少喝点。”
“首长,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留下应急分队,我们身上都有伤就不喝了。”山鹰赶紧推却道,带着我们六个离开了餐厅,雷诺也跟了出来。
“哎,雷诺你可是剑鲨小组的副组长怎么也跟着我们出来了?”我的头脑依然清醒地说道。
“我的脸被刮伤了,最近忌喝酒吃辣,刚刚人太多没法推却,师哥师姐你们聊。”他摸摸光秃秃的脑袋略带微醺地说道,就转身落寞的离开了。
“他怎么了,剑鲨小组抓到邪神他应该高兴啊。”火凤关切地说道。
我望着雷诺消失在门外的身影,脸上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忧郁,“火凤你先回宿舍,我去看看他。”
雷诺低着头,快步走进烈士陵园,这里埋葬的都是赤龙烈士的衣冠冢,他们的骨灰都已经散在了大海的每一个角落。
“大哥对不起,赤龙大队每四年选一次兵这么多年才来看你,邪神被抓住了,但我却感受不到任何的开心,反而是阵阵失落因为没有亲自抓住他。”
但是烈士陵园有的只是枫叶飘落做着无声的回答,雷诺从怀中拿出一瓶白酒倒在墓前,拧紧酒瓶盖,坐在雷鸣的墓旁用手摩擦着这块旧墓碑。
“大哥,我知道你喜欢喝酒所以就给你带来了一瓶白酒,猎豹至今都没有出现;我真担心邪神所做的是不是欲擒故纵只能用时间来证明我的猜测了。”
赤龙还有一个条令那就是该知道的迟早都会知道,而不该知道的你怎么找都没用。我站在他身后默默看着雷诺,没想到他的哥哥竟然是烈士,我总算有点明白为什么老段对他比对我还要好,但是我知道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因为他已经用他的实力证明雷家的人没有一个是懦夫。
“谁?”一把飞刀朝我飞来,我赶紧躲开,乖乖,这可是父亲的战友陆军特种部队的首长送给雷诺做见面礼的,这把飞刀中间有个血槽,这可是用来杀人的,俗称军刺。
“师哥,怎么是你,你不是跟师姐在一起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我来看看赤龙烈士不行啊,这里埋葬的可都是我师哥啊。”我拿起放在雷诺脚边的瓶子庄严肃穆对墓里的人敬了杯酒:“师哥们,这么多年真是抱歉了,愧对你们的教导现在才进入赤龙,雷鸣大哥我向你保证,我会好好照顾雷诺绝对不会让他受到伤害,如果有敌人伤他一根毫毛我便十倍奉还。”
“师哥谢谢你,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只是我想替我哥报仇手刃猎豹。”此时,雷诺想起了还未出现的猎豹,脸狰狞了起来。
“放心吧,这是赤龙大队所有人的恨,相信很快就会与猎豹对上。我们是兄弟,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墓前雷鸣笑的阳光灿烂,我眯着眼拍拍雷诺的肩膀在心里说:“雷鸣大哥我知道你牺牲前有个遗憾就是没有亲眼看到自己的女人,如今赫雪姐已经得到了幸福,愿你在天堂默默守护她。”
从烈士陵园回来去洗了个澡,闲的无事就想去看看火凤走到女兵宿舍。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赫雪的声音,“谁啊?”靠着门在里屋问道。
“哦,我是段豪,你们女兵伤得比我们严重,特意到医务室取点消毒水过来,以免伤势发炎。”
赫雪赶紧对正在处理伤口的火凤说:“段豪来啦,开门还是不开?”
火凤快速穿好作训服,调整了一下心情说道:“赫雪开门吧。”
赫雪赶紧把门打开对我抱歉一笑说道:“刚刚有点事所以也就没开,我现在刚好有点事要去找白鹰,你进屋吧。”又小声对我说:“火凤在里面,她伤得挺重的,尽量别招惹她,你知道女人总有这么几天脾气火爆。”
她的脸泛起两朵红云急急忙忙的走出去,对于这我却无心欣赏有点尴尬地呆在原地,不知道是要进还是退,直到火凤清脆的声音传来:“还不快进来,你想被其他人发现么。”
“哎呦,乖乖这脾气还不小。”我快速躲进里屋走到她面前,把药递给她说道:“这是消炎药也可以治跌打损伤,一天三次。听说你伤得很重,所以到医务室拿了几瓶过来以防万一嘛,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看到火凤的脸因为憋气忍不住咳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对她摆摆手说道:“我没有想非礼你的意思,只是想……我……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
她轻声说道:“没事,我懂。”缓缓地将白色常服褪到半中间,白嫩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有些虽然已经好了,但也留下了抹不去的伤疤,换成普通的女生身上要是留有一丝伤疤都会哭泣并想方设法去抹掉。这大片的伤疤看得我鼻子一阵酸酸的,我赶紧掩饰抽了抽鼻子说道:“如果疼一定要说出来,我好把手劲儿放到最轻。”
火凤咬着唇转过头蓄着眼泪:“谢谢我知道,段豪其实你已经通过试用期了。”
我在她背后的手突然停顿了,这个消息来得太快了以至于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对我这么有信心?”
她没有做出回答,只是羞涩地点点头:“嗯”。她的头靠在我身上闭目养神。我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柔软的秀发:“段豪,手别乱动让我休息一下。”火凤咬着牙说道。
凑到她身边看着绝美的侧脸,我含情脉脉地盯着她,她被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
“段豪……”。就在我将失去理智的时候,火凤变得柔弱的声音适时地打断了我的下一步入侵。
“思诺对不起,我真是******混蛋……”我词不达意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祈求她的原谅。
“段豪我没生你的气,只是现在还不可以……你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我好吗?”
“嗯。”我柔声地对火凤说道,然后在她白皙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此时血液里性激素的溶度也因为她的话迅速地稀释,于是再次张开双臂把她拥入怀中陪她看着窗外正在拍打礁石起伏不定的海浪。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放开火凤的手各自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感觉一阵眩晕,我忍着对火凤说道:“我出去看看。”在门口发现了一根迷香,我吹灭后对着火凤说道:“没事了,雕虫小技。”两个戴着头套看不清楚模样的黑衣人一个从窗户跳了进来捂住火凤的嘴在后脑勺砸了一下,一个用枪将我砸晕。当我们醒来,发现自己身处暗室。
“他娘的,为啥要把老子捆在这里,我可不是俘虏。”鹰爪用他的肩膀撞着暗门,可这门依旧纹丝不动,倒是把他弄疼了。“别叫了没用的,你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会被捆在这吗?”他们四个迷茫的摇摇头,我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没想到这么快。
“这是赤龙的压轴训练,考验我们的忠诚度。这个训练简称SERE我们必须接受最后一项反审讯训练,通过者则会派去做最危险的任务。这个训练有四个小步骤:生存、抵抗、逃脱、审讯,我们只是他们的俘虏,在接受审讯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使自己不再疼痛。”
“分开他们各个击破,别让他们互相鼓励对方,将他们处于绝望中。”
“是明白,我这就去把段豪带来。”就这样,两个黑衣人将我拖出,看着其他人快要把他们大卸八块的眼神冷冷一笑,我淡然地知道他们这是要开刀了,逼其他人说出他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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