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如果再不惩罚你,你真的要无法无天了……”
说着,他一把扯住菲蓿的发辫,固定住了她的头。
然后,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菲蓿被压得死死的,但双手还有反抗的空间。
于是,便用力扯拽着楚尔后背上的衣衫,企图将他拉开。
怎奈一点效果都没有。
反倒更加激发了楚尔的占有欲。
他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巴之后,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
菲蓿以为他又要来那个邪恶的舌吻。
谁料到,楚尔这次是真的要惩罚他。
他的舌头并未与她的纠缠在一起,而是将她的舌头压在下面之后,直奔她的喉咙。
并且,他还搅动着舌尖。
在那条超长超大的舌头的侵袭下,强烈的呕吐感袭向了菲蓿。
但楚尔的舌头堵在嗓子上,想作呕都费力得很。
菲蓿的脸涨得通红,身体渐渐呈现了痉挛状。
过了好一会,楚尔才把舌头收回了自己的口腔。
但他的额头还抵在菲蓿的头上。
“这次只是小小的惩罚,记住了,以后不要肆意向我挑战!生不如死的感受,不是你能够承受得了的!”
他的声音十分低沉,但听起来却令人觉得后脊发冷。
说完,楚尔离开了菲蓿的身体。
菲蓿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连撑起身子的力量都没有了。
她只是用怨恨的眼神回望着楚尔。
楚尔扯着嘴角,不屑地笑了笑。
然后,转身,向水晶帘那边走去。
他身上穿着的白衣服上,染上了菲蓿的鲜血。
是刚刚菲蓿挣扎的时候蹭上去的。
许是被那白白红红的颜色刺到了眼睛,菲蓿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她感觉到楚尔走了回来,并且坐在了沙发上。
接着,他开始帮她的手指消毒、包扎。
菲蓿不想理他,就任由他去做这些。
“是不是很想咬掉我的舌头?”
包扎完之后,楚尔忽然问了一句。
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是戏谑还是挑衅。
菲蓿不理她,仍旧闭着眼睛半躺在那里。
楚尔又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检查着刚刚磕到茶几的那处皮肤。
在上面喷了一些喷雾剂之后,就开始大力揉捏起来。
菲蓿疼得皱起眉头。
“从现在开始,直到手指彻底好起来之前,你都不能沾水。我会给你安排别的工作。”楚尔边揉边说道。
菲蓿伤了手指,准备一日三餐的工作就又落到了雨希的身上。
雨希还以为是自己跟菲蓿找茬取得了成效呢,整个人就更加的趾高气昂起来。
不过,令她失望的是,她并未再遇到菲蓿。
自然也就没办法再冲她发发火、立立威了。
那么,菲蓿去了哪儿呢?
楚尔当然不会让她闲着。
他已经命令东邦带着菲蓿去了后舱。
后舱的伙食跟前舱的差不多,一向都是面包火腿烤肉培根之类的。
这些日子,菲蓿的手指不能沾水,但完全可以教后舱的厨师做一些好吃的食物。
海上漂泊的日子本就十分乏味,有了些许的美食相佐,应该能好过一些。
虽然支付给后舱那些雇佣兵的费用十分高昂,但楚尔心里清楚得很,若要他们忠心地为“魔鲨号”保驾护航,还需要心理上的一些安抚的。
除了美色是“魔鲨号”的禁忌之外,楚尔会在其他方面尽最大可能去提高后舱的生活品质。
这次能够成功击退两艘海盗船,他已经在当天就对后舱上的人下达了“嘉奖令”。
数日后,“魔鲨号”就可以到达敦威港。
他决定在那里整修二十四小时。
到时候,后舱所有人都可以下船去“充电”。
“充电”这个词,在“魔鲨号”上的含义是暧昧的。
“魔鲨号”已经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了,距离上次靠港整修大概也有一个月之久。
那些精力旺盛的雇佣兵个个都憋得跟种牛一般。
当初签协议的时候,楚尔就明文规定了一条,那就是在船上不许有性行为,违反者到达终点之后将分文不得。所有人可以相互监督,举报别人的,一旦查实,便可以得到被举报者佣金的一半。
若非如此,雨希偶尔出现在后舱的时候,早就被那些人给生吞活剥了。
但即便是有合同限制,每次雨希出现的时候,还是会引起不小的轰动的。
那些雇佣兵们会围在她的身边,奋力嗅着鼻子,似乎能闻到她身上的雌性荷尔蒙一般。
而雨希,也因为受了那条规定的限制,不能与情人凡杰里有身体上的互动。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卖力地搔首弄姿,与这一群男人之间有个眼神或者言语上的互动,聊以慰藉心灵和肉体上的空虚。
楚尔自然知道这些状况,于是便尽量限制雨希去后舱。
这次让菲蓿去后舱,他是权衡过的。
但愿在东邦的监护下,菲蓿不会再惹麻烦。
菲蓿跟在东邦的身后亦步亦趋着。
自打东邦没有帮她向楚尔说好话之后,她对他的印象就远不如之前那么好了。
虽然她心里很清楚,即便是他帮她向楚尔求情,也未必会有什么结果。
但在她心目中,求情成功与否是一回事,东邦开不开口又是一回事。
也不知道过了几道门,绕了几个圈,他们终于到了后舱的厨房。
大厨是个粉色脸膛的白人老头。
一副喜笑颜开的神情。
令看到他的人觉得,吃了他做出的饭菜,也会开心许多呢!
菲蓿很想记住大厨的名字,无奈名字好长的。
再加上大厨的口条实在是有点肥硕,她只记住了一个单词。
好像是肯或者是凯恩。
菲蓿不好意思追问,觉得那样有些不礼貌,便在心里为这个和蔼可亲的胖老头取名为“肯大厨”。
“肯大厨”,听起来倒像是“啃大厨”。
菲蓿忍不住偷笑。
蓦地发现东邦正在偷眼瞄她。
扔过去一个赤裸裸的白眼之后,菲蓿开始教肯大厨做菜。
只交流了几个回合,菲蓿便累得蹲坐在地上。
虽然胖胖的肯大厨十分肯学,动手能力也很强,但无奈语言沟通上障碍太大。
菲蓿有些讶异,肯大厨这个白种人,怎么竟然只会说几句简单的英文。
她又不会土语,两个人沟通起来,完全依赖于手势,再穿插进去几句简单的英文单词。
肯大厨倒是仍旧兴致盎然地主动与她沟通着。
“姑娘,你让我想起了我的女儿。”见菲蓿满脸的沮丧,肯大厨蹲在她面前,满脸慈善地说道。
她一个黄皮肤的女子,怎么可能像他这个白人的女儿呢?
菲蓿肯定,肯大厨这是对她善意地鼓励。
“要么,让我来做你们的翻译吧?”东邦的声音传了过来。
菲蓿有些不情愿地站起身。
东邦说的是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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