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再见到那个丫头的时候,当初的小丫头已经长成了少女,她才意识到,原来两人已经那么多年没有见到过了。
小心的看了看欧舒丹的脸色,段枫顿了顿:“你和英儿有仇吗?”
“宿敌,你明白吗?”欧舒丹抓住段枫的手,性感的唇瓣贴上去,舌尖缠上他的手指,舔去那抹微红血迹,又捧着他的手掌,留恋的磨蹭几下:“就如我和你之间,段枫,我们之间也是如此。”
“听不懂。”
段枫抬起眼,欧舒丹已经冷笑起来:“我们除非不见面,一见面就是宿敌。”
“什么意思?”
欧舒丹随手拉了拉自己身上染了段枫鲜血的防弹服,直接脱掉了。
露出她完美的身材,很简单的T恤,却让欧舒丹看起来,忍不住就想要把她给扑倒。
发现段枫看着她的时候,欧舒丹咬住了唇,笑着俯身,在距离段枫的脸还有几厘米的时候才停下:“怎么样,动心吗?亲爱的。”
欧舒丹的手指在段枫一英寸的伤口附近摩挲,明显只要她手上一施力,随时都会给段枫带来剧痛。
可是欧舒丹的动作异样的轻柔,那双灰绿色的眼睛里面,掠过暴虐的一抹闪光,她抚着段枫的胸口,吃准了他现在无法反击。
“不是你吻我的吗?”
“是啊。”
“那是在不久前。”段枫给她指出来,意思是动心的好像不是我吧?
“那时不等于现在。”欧舒丹舔了一舔自己性感的红唇,声音不高,刚好能让段枫听见,吐出的热气喷在段枫的耳边:“而且,那不过是一个吻。”
“嗯哼?”段枫看着这个比他还要放得开的极品美女。
“刚巧在我想接吻的时候,你就在旁边,”欧舒丹的笑容像是最妖冶的魅惑之花。
段枫慢慢感受呼吸时候胸口的唐糖,挑了挑眉:“你解释这么多?是不是因为对于那个吻,你看的很重?”
“不,我只是想说,我现在,想接吻。”欧舒丹的手指托起段枫的下巴,指头下是男人没有血色的嘴唇。
欧舒丹盯视了两三秒,如同掠食般的吻下去。
喂喂喂,咱两的角色搞错了吧?
段枫心里的声音,欧舒丹没有听见。
很快,段枫也没有时间想七想八的。
双方啃咬的牙齿,在对方的嘴唇上肆虐。
这个吻的激烈和浓烈程度,是欧舒丹和段枫两人都始料未及的,段枫脑中嗡嗡直响,失血的嘴唇被啃噬的发红。
这一次品尝的死亡滋味不是冰冷的,他的胸口和全身都在发热。
从他们接吻开始,欧舒丹就有些失控,她伏在段枫的身体上,大口的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会投入到这种程度。
“喜欢吗?”欧舒丹拖起床上的段枫。
问完这个问题后,才将新的绷带一层层的给他绕上去。
“嗨美女,这个问题应该我来问吧?”段枫深吸一口气,因为刚刚的情涌,让他苍白的脸色变得有些颜色。
“你究竟是谁呢?”欧舒丹绑好了最后一道绷带,打好了结,额头抵在段枫绷带打结的肩头。她没有急着索要答案,因为在段枫身上的谜题太多。
段枫这个人,像是凭空就闯入进了深南市这个混乱的中心,翻卷起很多早就沉寂的秘密。
无意中撞上对方的视线,欧舒丹是皱着眉的,因为她无法理解眼前这个男人。
而被询问的段枫,却显得非常平静。
“其实这个问题是我想要问你的。”
欧舒丹身上也有很多的谜题,一些段枫看不明白的。
可是段枫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终究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那三年的磨练,早就让他对什么都不会感到意外,包括自己的感觉。
“欧舒丹,”段枫看着欧舒丹的手指还在绷带的打结处缠绕,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绷带解开。
段枫可不想再纠结这个冤枉的伤口了,开口叫她。
在欧舒丹疑惑的眼神里握住她的手,回答她的疑问:“你知道我和你一样。”
从第一次见面起,段枫就知道,他和欧舒丹是同一类人。
欧舒丹的肌肤是凉的,段枫的手却已经恢复了不少体温,有让人眷恋的热度。
她懂段枫话里的意思,可是却又有些不明白:“你不问我是什么人吗?”
“我不需要知道,不是吗?”段枫笑了笑,带着一种不符合他外表的年轻,那是三年生死挣扎出来的淡然,连生和死都淡然了,还有什么可以让他动容呢?
不需要知道。
这五个字,让欧舒丹的反应的反应有些复杂。
“你和迪卡,和英儿之间的事情,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只是一个过路者,看到了只是看到了,想想或许会,可是这些事情,终究与我没有什么关系,既然没有关系,我又何必去费思量呢?”
提起迪卡这个名字,欧舒丹的脸色没有立刻之前那么的骇人。
但她的瞳孔还是猛烈的收缩了一下,段枫能感觉到她整个人的气息变化。
这样的欧舒丹让段枫稍微有点意外,可是却依旧只是看着她,甚至没有做出戒备的准备。
“你知道吗?”欧舒丹在床沿上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熟稔的像在自己的家,那样慵懒的姿态,让段枫微微的挑眉,感兴趣的是欧舒丹这一刻脸上的神情。
欧舒丹是一个高傲的人,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似乎在怀念,又有些悲伤。
这两种情绪,应该是和她绝缘的,这个人天生适合不可一世,可是这一刻却又那么的真实。
床垫因为欧舒丹的重力凹陷下去,段枫的身体微微倾斜。
欧舒丹的声音,似乎也倾斜想了怀念和悲伤:“你不是问我,这个药的主人是谁吗?”
段枫没有回答。
“不但这个药物的主人,这张床的主人,这个房间的主人都是同一个。”
段枫没有觉得欧舒丹再说废话,她只是想要用这些来平复一下心情,那种绝对不属于欧舒丹会有的悲伤,很浅,浅的就如空气里的花香,虽然钱,却切切实实的存在着。
“你说的,应该是一个女人吧?”段枫积蓄了一下力气,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鞋子还穿在脚上,可是依旧感觉到了地板上的凉意从脚下蔓延上来,不是因为天气冷,而是他真的是失血太多了。
“是啊。”欧舒丹没有去研究段枫身体里面的麻醉怎么消失的。
“你很在乎这个人?”段枫脸上的血色还没有恢复,只有嘴角殷红,带着先前那个热吻的痕迹。
“不,你信不信,我和她,两个只能存在一个,不是宿敌,而是一种没有办法形容的,有她无我,有我无她。”欧舒丹肆无忌惮的躺到的床上,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可是她的神情很是惬意。
“你……”
“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是不是?”
“是。”段枫大大方方的点头,他确实有一些好奇。
欧舒丹笑了一下:“我要她的一样东西,可是没有了这样东西,她会死。”
“可是没有这样东西,我会死。”
欧舒丹正像这里的主人似的靠坐着,看着天花板:“很奇怪是不是?”
“那是什么东西?”段枫不掩饰自己的兴趣。
欧舒丹闭上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想要知道?”
段枫的脚步顿了顿,他打开衣橱,发现里面的衣服百分之八十都是极其妖冶的,只有很少是中性的,还有一部分是朴素的:“这里有三个人吗?”
说着他伸手取了件中性的衬衣,从黑色橱门的反射上看到欧舒丹正在看着他。
“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你,另外一个是她?”在欧舒丹放肆打量的目光之下,段枫毫不避讳的把身上的血衣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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