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有哥哥在

2016-05-04 作者: 穆木大人
第一百六十九章 有哥哥在

左翼将嘴角的血迹抹去,她一次次尝试突破,却一次次被自己的能量反噬。时间在一点点过去,看着远处墨辰的孤军奋战,她几乎绝望。

她突然想起脖间的守护石,左翼将手放在心口,呢喃道:“守护石,族人生死存亡之际,请一定要帮我。”

守护石仿佛与左翼灵犀相通,只见微微亮起,能量不断地集聚起来。左翼闭上眼睛,听不到兵器霹雳乓啷地声音,听不到风声,她全神贯注,感受着守护石的灵力从她的指尖,穿过身体的每一根血管流遍全身。

只见守护石散发的光越来越亮,将左翼一点点淹没,直至将她整个人“吞噬”,左翼和守护石似乎完全融为一体,冲破“困兽之阵”的灵力与“困兽之阵”的镇压之力两股力量相互较量,左翼的身体带来剧痛,她的脸型扭曲,发出惨烈的“啊——”的叫声。

伴随“嚯”的一声,“困兽之阵”被破。

墨辰吃了一惊。

东盈华等人更是被左翼强大的力量震惊!

左翼勉强脱身,她忍着身上的疼痛,飞身而至封印之阵。她默念到:“天生万物,为我所幻,分身!”她清澈的眸子染上了血色,那红色的瞳孔里躺着遍野的尸首和愤怒。

瞬间,左翼分身八人,分别进攻封印阵的八个门。

东盈华指挥各侍卫,布阵、移位、守住自己的阵地。

展延拦下东盈华道:“万不可伤了夫人。”

对于男人而言,或许较量,是件容易上瘾的事。东盈华看到左翼突破墨辰给她布下的阵仗而激发出来的强大力量时,心里竟然莫名的兴奋。传说中,强大而神秘的幻族,他终于有机会一窥真相。不过,展延的提醒不无道理,这个女人可是格勒王最喜欢的女人,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格勒王可不是要撕了他么?

左翼分身齐道:“天生万物,为我所用,灵犀之剑,破!”只见,灵犀之剑受左翼控制,向封印阵八卦门袭去。

灵犀之剑只天下应只有一把,这明显是斯捷左翼的障眼之法,分身中定只是一个真身,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她会选择从哪个门进入?东盈华暗暗思量。

正当东盈华思索之间,乾、震、巽、坎、离、艮、兑其他的门的守卫看不清局势,仍然战战兢兢地守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斯捷左翼的攻击。而斯捷左翼敏捷而快速的身法已攻入坤门,只见刀光闪现,侍卫的手里的剑已被削断,败了下来,靡靡之音突然间也消失,东盈华见状欲去补救,却被墨辰缠着不放。

正此时,一个黑衣人朝左翼而去,她身法轻盈,一跃而起,接住一个被左翼打伤的侍卫,默念:“万法归一,封印!”只觉得一张能量大网变大,向左翼打去。

红着眼的左翼将灵犀剑召唤回自己手中,她左手持剑,一挥,一道杀气腾腾的剑气向黑衣人的能量网而去,剑光之间,只听见那黑衣人惨叫一声“啊——”被剑气重伤。

东盈华听到叫声,慌了神,奋力来到黑衣人身边,道:“雪儿,你怎么样?不是让你乖乖呆着吗?为什么要来?”

黑衣人的面纱被揭开,东盈雪表情难看,嘴角渗出血来,道:“哥哥,我会不会死了。”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有哥哥在,你不会死的。”

“雪儿,无论何时,都不要离开哥哥。不能......不能让哥哥一个人,孤军......奋战。”

东盈华这才见到,东盈雪的掌心被剑气划开一道很深很深的伤口,她的胸口一道剑伤,鲜血直流。

左翼走近,看到东盈雪倒地,满身鲜血,奄奄一息。她仿佛突然间从仇恨里被释放出来,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她的眼睛,终于变得清澈,可悲伤却在眼里泛滥。

她把沾染着鲜血的灵犀剑一下子丢得远远的,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东盈华哪管什么道歉,随手拾起一把剑便向左翼刺去,墨辰及时出现,挡下东盈华,他对身后的左翼道:“你快走。”

已经迷糊迷糊分不清现状的左翼,被墨辰推搡着退到乾门,陷入阵中,被侍卫围攻,她奋力迎敌,可还是被逼出了八卦阵之外。“守护石,守护石,你再帮我一次。”左翼捂着胸口碎碎念。

正此时,远处一人持剑飞身袭来,刺向左翼,左翼侧身一躲。

“原来斯捷城的能量石在你身上。”东盈华心里暗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继续道:“把能量石留下,我放你走。”

“东盈华,不可伤害夫人。”展延匆匆赶来。

东盈华二话不说,剑离手,划伤了猝不及防的展延的小腿,又回到他的手中,他道:“展延将军,王,托我所办之事,我已办妥,如今,这是我和斯捷城之间的事情,你们不必插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若伤害夫人,便是与格勒城为敌。”展延话音刚落,众将士纷纷护到左翼的面前。

左翼道:“展延将军,你告诉我实话,这一切,是不是王指使你们干的。”鲜血从左翼的鞋底淌过。

展延没有回答,只道:“夫人,这里有我们,你快走。”

“休想走。”东盈华冷漠的话,就如同他冷漠的剑向曾经和他并肩作战的人们刺去。

在展延等人的掩护下,左翼逃开,可就在她跌跌撞撞不知所已的时候,她看到了白楚躺在一堆尸体之上。左翼跑过去,将她抱在怀中,她的眼泪湿润着往事,一并掉了下来,虽然白楚和右翼走得更近一些,可左翼和右翼、白楚、灵儿情如姐妹。左翼的胸口又以一次阵痛难止。她轻唤道:“白楚,白楚你醒醒,你醒醒。”可她再也听不到了。

白楚白皙的脸就如同月光的倒影,她没有了呼吸,就像一颗被砍伐了的树,一只离开了水太久的鱼。

格勒长宇,你答应过我要放他们走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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