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曾以为若能得到楼留月,那么他无论如何都会很快乐。
可是如今他迷惑了,因为即使留月答应了他的求婚,即使她已经安安分分地待嫁,他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悦,似乎觉得隐隐少了些什么。他的已经心里有些恍惚和麻木了,可他找不到原因,在千头万绪里找不着那个线头。
直到今日听到这番话,心才刺痛起来。他已经离开了她太久,久到她已经又写了自己的一段很长的故事,故事里有喜有悲,倾注了她自己的全部感情,只是那故事里没有他。
如今现状的确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他不知道继续下去会更好或是更糟。他的理智劝他放手,而他的情感对他sayno.
某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傻。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而他依旧像个初出茅庐的青头,为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伤透脑筋。
所以他来到了这里。C市近几年最火热的情色酒吧------“”暧昧“”。在这里出没的客人他们的收入大约占了C市市民总收入的百分之七十。
他们或许是某家国企的高工,是某家私人公司的部长,总监。更多的则是一些金领,他们的职位或者不高,但他们的收入却是十分丰厚的。
这样的人他们面临的社会压力往往更重,更需要一个相对私密安全的空间来释放自我。暧昧便是这样一个地方,它算不得是一个经营情色交易的场所,它只是提供了让一个让这些压抑的寂寞的男女相识的平台,顺便也提供服务周到,舒适安全,但价格昂贵的开房服务。
秦时明找了个相对冷僻的地方坐下来,要了一些酒,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喝了起来。半晌,接了个电话,再一会儿,方特助和一群男男女女才姗姗来迟。
那个女人在秦时明的肩头上轻推了一把,顺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听说秦总再过几天就要领证了,怎么今天却一个人在这喝着闷酒。”那是一位极美艳的女郎,浓妆艳抹,烟视媚行,穿着一条紧身裙子,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
“是啊!”秦时明分了她一缕平静的目光,如愿以偿地看到她笑容上的一丝僵硬。看来他的魅力并没有减弱,只有那个女人是特例。
“秦总的新娘就是那位家里破产的楼大小姐么?楼留月,我在蔷薇高中的时候听过她。
那又如何?
秦时明只是继续在喝着酒,他从不后悔遇见她。也忘不了的,那个圣诞夜的时候他们一起坐在地板上,一起喝着红酒,谈天。他的脸庞还稚嫩着,她还是非主流的紫发,两人相视而笑,同时望向窗外那个冬天的第一场雪簌簌地飘落下来。
“我并不比她差,不是吗?”武琼俯下身子,一只手撑在放玻璃杯的柜台上。她面带娇艳的笑容,虽然略有些轻浮,但人们仍不免为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染。尤其,秦时明的角度极好,足可以从领口望见那半遮半掩的大片美景,实在是令人心神荡漾。
武琼与楼留月都算得上美人,但却是全然不同的类型。也许武琼的类型会更吸引男人一些,其实大多数的情况下,楼留月咋看之下就像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全然没有什么吸引力。
她用平凡的庸碌的形象回避了百分之八十的以貌取人的粗浅男人,剩下的都是情场老手,所谓的色狼中的色狼。
武琼突然想起网上流行的一句话,要让一个男人对你的内涵感兴趣,首先要让他对你感兴趣。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说真的,她并不介意付出什么,因为金钱,事业她都不缺,唯独缺了一个这样的男人。她看上了他,也只有他,如果她的后半生少了这样一个男人,那一定索然无味。
“你是否美丽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和我结婚的只会是她。”
“你还很年轻,甚至不到三十岁,为什么要把自己关进那样的围城里?”她已经靠得越来越近了,身上撩人的香水味不断扑进他的鼻息里。秦时明记得自己喝的酒虽然不少,但他的酒量一向不错,这时候偏偏有种意乱情迷的感觉。
“长夜漫漫,我也会有无心睡眠的时候,”她伸出双手去揽他的脖子,
“你的女人那么多,难道还差我这一个;你风流了那么多回,为了那么个不懂风情的女人,难道还要守身如玉吗?”他仍有一点清醒在坚守着,只是身体本能仍有不甘,她和别人可是连孩子都生了,他也从来不是柳下惠,况且他们也还没结婚不是吗?
武琼趁他迟疑的时候将唇堵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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