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辰似换了一个人似的,见到她这样,心情异常烦躁。抿了抿唇,脱下自己外面的西装外套,再脱下里面干净的衫衣,把这件价值三十多万的衬衫,直接抹成抹布,把她身上的水和泥擦得干干净净,同时还帮她吸了吸湿发上的水分。
他低咒了一声,看着恢复往日白白嫩嫩的她,才满意地走回自己的驾座,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同样沾着污水和泥巴,开车前,他回头瞟了一眼后座的女人,只见她蜷曲着身子,雪白的身子开始染上一层红粉,她正在发高烧,那是病态的红晕,只是这样的她,却是那般的妖媚迷人。
他的身子又起异样,平时控制力超强的他,似被洪水冲击了,瞬间崩溃……
总算是搞掂了,他开始专致志驱车回去。
郝俊辰不费吹灰之力提着她回到那个小房间……轻飘飘的身子,只要他稍稍出一点力,都可以把她捏成粉骨碎身。
苏清浅被重重甩在床上,看着倾身而来的郝俊辰,如重重坠下万丈深渊,眼中全是惶恐,无助地看着他,缩向床里面。
“你干什么……”
下一秒,她就如一只玩偶一般,以最羞耻的姿势面对他。
雪白的肌肤,身体的每个地方……他不由自主伸向它们。
郝俊辰冷绷着俊容,凤眸幽暗涌着变幻莫测的光芒,犹如暴风雨来临前诡异的平静,他有意无意抚摸着她平腹的腹部。
他就这样冷冷地看着她,绝情地践踏她尊严和羞涩,她就如一只无尊严的充气娃娃。
“放过我……求你……放过我,我好累……生病了……到时会传染给你的。”苏清浅紧蹙着眉头,抬起下巴,虚弱哀求着他。
只是脚又被一抬,无法分辩他眼里的神色,盈盈的泪水爬满了眼眶,身子微微颤抖着,冷汗渗出毛孔,在泪水朦胧中,身体一阵阵细细的紧缩。
如果她希望脚一蹬就死去,她希望是马上。
她为什么要有反应?在这个男人残忍的虐待下,在他的目光下,不争气出现可恶的身体最本能条件反射。
她应该如死鱼一样毫无反应才对,她恨自己太敏感了,只是轻轻揉捏一下她,她就出现那该死的反应。
“真不错!”郝俊辰凉薄的嘴唇嘲弄一扬,眼中全是鄙夷,冷笑。
他重重一放手,苏清浅整个人重重摔在木床上,不等苏清浅缓过来,他己经扯住她的头发狠狠一拽。
“怪不得能俘获四海集团总裁的心!”
苏清浅震住了,他这是什么狗屁理论?他就是那么小瞧她?柯君卓以前从未碰过自己,自己的处是被他破掉的好吧。
头皮一阵阵的扯痛,痛得撕心裂肺,她想逼回自己的泪水,可惜又不争气地滚了下来。
郝俊辰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全身发抖。
这时,窗外面的风刮得更狂,雨更加大,雷轰的炸响,照亮整个苍穹。
“啊——”苏清浅惊恐地大叫一声,被子一拉,把自己包得紧紧的。
郝俊辰眉宇深深蹙起,凤眸扫过一抹森冷,手一伸,把那张被子拉开,只见她就如一只受到恐吓的小白兔,缩着身子,寻找一点安全感。
他的心弦如被轻轻一撩,如闪电般瞬间消逝,凤眸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苏清浅透过发丝触及到他那冰冷彻骨的目光,心紧紧地揪在一起,她的身体不断地紧缩着,就如一只剥光毛的小兔子在冷风颤抖着。
她的手紧紧护着自己,雪白长腿也蜷着,身子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如果不是黑半遮着她的脸,估计脸上布满了惊恐。
“过来取悦我!”郝俊辰声音不带半点感情,幽深的眸子不起半点波澜。
苏清浅惊恐地抬起头来,他不知道她正在生病吗?全身发烫,估计是发烧了,但是她起来了,慢慢地移到他面前,目光闪烁着屈辱。
他们之间只有一尺之距时,他突然间一伸手,又把她推倒了,她真的很好,十分好,美丽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淡淡幽香隐隐弥漫在空气中。
苏清浅发现他一直盯着她,身体一阵紧绷……他不会是又想羞辱她吧。
自己该怎么办?
“郝少爷,我……真的病了。”她想博得他一抹同情,毕竟她现在正在发烧,她不敢象之前一样与他硬硬对抗,不然又是一阵皮肉之苦,她经受不起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令她胆颤,心有余悸。
“生病了?”郝俊辰微微倾身,面容冷峻,语气阴冷,“既然知道自己生病,还敢暴雨逃跑,你不是不想要命的吗?啊?是不是想赶着回去见情郎啊?”
她的心犹如被重拳重重一击,似乎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心脏四分五裂,只要一想起柯君卓,她内心还是痛,痛得无法呼吸。
“不是这样的……我……我想回去见我的叔叔,他那么久不见我,肯定会担心我的。”她起来,跪在他的面前,仰起苍白的小脸,清亮的眸子涌出两行滚烫的泪水,苦苦哀求着,“让我回去吧,求你了,他都己经订婚了,我与他也没有关系了,请你放过我吧,你们之间的恩怨又与我何干?又不是我引起的?”
郝俊辰再次冷笑,怎么与她无关?她是柯君卓最爱的女人,想让柯君卓尝尝那种失去爱人的滋味?与他有纠葛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他薄唇一抿,长腿一踢,苏清浅猝然倒下,胸膛一阵刺痛,一口血涌出来,染红了她的下巴,她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郝俊辰冰冷而嗜血的黑眸,她的身子瑟缩着,软软地躺在床上。
她抹掉流出嘴角的血,纤细的手指颤抖着,头顶又响起他冰冰的声音:“我说过,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还是省省力气乖乖在这里吧,如果你再敢逃,你的养父就得死。”
她的养父就得死?苏清浅震惊地抬起头来,吃惊中带着迷茫,怔怔地看着这张俊美而绝情的脸。
“只要和柯君卓有关系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你敢逆叛我,同样你身边的人也没有下场……所以,女人,识趣些,下次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不然,我会让你更加痛苦。”
他欺身压下来。
痛!除了痛还是痛!
他眼中根本没有怜惜两个字!他根本就是当她的胸是面团,捏得又红又肿才罢休。
泪,静静流淌着,苏清浅忍不住哀求:“不要……痛啊……”
“知道得疼了?那么还敢逃跑吗?”郝俊辰阴沉着俊脸,冷道。
他是在惩罚她吗?他要狠狠地折磨她,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心里的恨意。
“不会了,不逃了……放过我吧……求你了……柯君卓欠你的,我可以帮他还,但是不是用这种方式……”她声音哽咽哀求着,这样她真的很痛苦,水眸莹光潋滟,楚楚动人。
只是,她的话令柯君卓有一种笑的冲动,不用这种方式?那她想用哪种方式?
“你就用身体慢慢替他还吧……还到我玩腻你为止。”
说完,他起来,再次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伸出一只脚,用力地踩着,就如踩汽球一般。
苏清浅躺在床上,可以感觉到来自他强悍的力量,她想搬开它,只是搬不动。
眼中充满了忧伤、无助,她静静地流着泪,忍不住嘤嘤地哭了起来。
他是想把她踩扁吧。
一会,她又感觉他的脚移到她的肚子,就如一条条虫在移动着,冰凉的,圆乎乎的,感觉十分怪异。
他怎么那么变态的?就算是柯君卓跟他有仇,她与柯君卓谈过恋爱,也不应该这样残忍地折磨她吧?
“郝少爷。”苏清浅两手抓住他的脚,想阻止他继续,她扬起黑睫毛,清眸中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泪花,楚楚可怜道,“不管柯君卓怎么得罪了你,我会慢慢帮他还的,我可以在别墅里面不要一分钱做佣人,但不是这样……”
郝俊辰嘲笑一声:“呵呵,佣人我多的是,女人,除了你的身体,其他统统不值钱。”
“不如把你送到黑市的地下赌场,估计比做佣人赚钱还要快一些。”
“不要不要,我可以到外面找工作,比佣人的工资高的……我一定会还你的。”她己经十分痛苦了,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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