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起苏清浅的手,一起上去看苏叔叔。
苏子明见到苏清浅又来看他了,十分高兴,他的伤也好了不少了,开始解绷带了,精神状态不错。
孙欣欣为了搞气氛,十分搞笑,说了一些笑话,把这两父女逗得哈哈大笑。
只是快乐的时光总是容易过,只是一会儿,己经到下午五点了,苏清浅不得不向苏子明说再见。
就算是内心有再多不舍,她也要回郝氏别墅,为了关心自己的人,她必须要回那个魔窟。
与孙欣欣告别后,她坐车回郝氏别墅,刚刚下车,突然有一个人从大树下面一辆车子窜了出来。
苏清浅一怔,看清楚来人,才知道是罗妍希。
罗妍希一脸鄙视地看着她,眼中全是不屑。
上上下下瞟了她,最后不由尖酸笑道:“苏清浅,看来你最近混得不错啊,郝俊辰没有为难你哦。”
苏清浅同样冷冷地看着罗妍希,觉得这个女人其实挺可怜的。
柯君卓并不喜欢她,因为苏清浅己经知道柯君卓心里有她,不如以前那么伤心难过了,反而有些同情罗妍希。
罗妍希表面看起来风光无比,能当四海集团总裁的未婚夫,有着千千万万少女羡慕,但是背后呢?
一天到晚都要盯着自己的老公,提防着她苏清浅。
她过得并不如自己想象得好。
“如果你在这里等着我就是为了说这句话,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如你所愿。
我当郝俊辰的女人也是不错的,可以住豪华的别墅,穿着高档的衣服,用着最新款的手机。
同时他还经常带我出去应酬,这是其他女人恨之不得的事情。”
苏清浅眼中带着笑意,说得十分平静。
“果然是穷鬼,郝俊辰只不过是给你一点好处而己,你向他摇头摆尾了,他只不过是当你是玩偶,被人玩了还那么得意,真够贱。”
罗妍希高高抬着下巴,美丽的小脸全是鄙视。
现在没有外人在旁边,只有她和苏清浅,她也不用伪装了,完完全全露出她的真性情了。
“越是说别人贱的人,那个人越是贱!恩婷啊,千万不要贱到人人可夫哦。”
苏清浅难得的没有生气,反而向罗妍希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大步走向门口。
在罗妍希没有追来时,保安己经开门让她进来了,把气得一脸铁青的罗妍希关在外面。
她头也不回走进别墅,罗妍希只能是在外面直跺着脚。
罗妍希就是看不得苏清浅如此嚣张。
在她眼中,苏清浅以后就是贱的,一定不可能比她过得好的。
服侍完郝俊辰吃晚餐,她己经是累得一塌糊涂了。
郝俊辰有事要办,不用她上书房陪他,她也乐得清闲,不用做园子里面的事情,她真的闲下来了。
她拿着那个新款的手机玩着,突然觉得无卿,想打电话给孙欣欣,反正这个恶魔没有规定她不可以打给谁?
就算是打了,这个恶魔公事那么多,她不信他会查她的通话记录。
她想了一下,拨了电话给孙欣欣,现在她唯一可以得到安慰的人就是她了。
孙欣欣接到她的电话也是十分的高兴的,她们二人聊了一会,孙欣欣认真的问苏清浅:“你真的要忘记柯君卓了吗?”
苏清浅的心马上隐隐作痛,她胸口一窒,声音带着哽咽:“我现在的样子,我觉得太丢脸了,我们是不可能了,而且他己经有了罗妍希了……”
孙欣欣在电话那头叹息了一下,道:“顺其自然吧。”
苏清浅一看时间,聊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要服侍郝俊辰洗澡了,她不能耽搁,为了晚上的好觉。
罗妍希回到柯君卓的家中,现在她怀孕了,柯夫人直接让她住进了柯君卓的房间。
反正他们结婚是迟早的事情,正好柯君卓也在家中。
只见他表情低落,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似乎外面的风景比罗妍希这个大美人还要有吸引力。
“君卓啊,你回来了?”罗妍希亲热地叫了一声。
同时她搂住柯君卓的背,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口。
柯君卓把她的手给掰开,淡漠道:“我现在想静一下,你可以先出去吗?”
罗妍希委屈地撇了一下嘴,内心苦涩不己,不由吃醋道:“君卓,我明白,你又在想着苏清浅?”
柯君卓一声不吭,似乎听不到她的话一样。
但是的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异样,己经泄露了他的秘密,他的沉默算是回答她的问题。
罗妍希怕他不高兴,把他逼得离自己更加远,马上道:“我出去了,君卓,不吵你了。”
罗妍希十分不舍走出房间,走出客厅,一脸的委屈,正好让正在看电视的柯夫人看到了,柯夫人问:“恩婷,怎么了?”
她马上走到柯夫人身边,表情讪讪的,眼角湿润,道:“妈……”
“啊?君卓又嫌你了?”柯夫人紧蹙着秀眉。
她看中的媳妇,怎么不合他的意了?家里有钱有势,人得体大方,难道比不上那个穷鬼吗?
柯夫人保养得体,皮肤很好,只是打扮得再时尚,也掩饰不了眼神中自然流露的尖酸刻薄。
“没事,他可能心里不高兴,想一个人静静,是我吵到他了。”罗妍希十分乖巧道。
柯夫人一听,心里更喜欢罗妍希了,既乖巧又大度。
她亲昵地拍拍她的肩膀,道:“恩婷啊,不用害怕,我是他的妈,他不敢不听的,慢慢来,改天妈去说说他。
反正你们孩子都有,就让他一个人折腾去吧,不用想那么多,安心养胎就行了,你先换一下衣服,我们一起去外面购物吧。
女人啊,一定要懂得打扮自己,久了,他的心自然而然就会倾向你了。”
罗妍希垂着头,还是十分乖巧的样子,只是眼睛里面有着别人看不到的得意。
苏清浅服侍完郝俊辰洗澡后,他又忙碌着他的公事了,她站在那里也无事可做,于是趁着他不注意,悄悄地溜出他的书房。
她不可能真像古时代的侍女一样,一直陪着他吧,而且她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是耽搁不起。
今天她出去的时候,她拿之前没有用的钱买了一盒堕胎药。
这种药在怀孕三个月前用的,也叫药流,吃了只要大量出血就会成功堕落。
虽然有一些风险,但是比较方便,而她的时间和条件只允许这样了。
医生说了,如果不要肚子里面的孩子,一定要早点堕,这样对身体的伤害没有那么大。
她躺在床上,一只手放在肚皮上,似乎己经听到有生命的跳动,她真的要亲手扼杀掉一条活鲜鲜的生命。
但是如果不扼杀,他又以什么身份出生在这个世上?跟着她受苦吗?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她正想得入神,突然她闻到门外有熟悉的脚步声,她一惊,把那盒堕胎药塞进床底。
原来她又忘了锁门,那个大恶魔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进来时,他倒是为她关上门来了。
苏清浅不由惊慌地用被子紧圈着身子,道:“郝总……你怎么来这里了?”
意思是这种下人房并不是他这个高贵的总裁进来的?太屈贵降尊了。
由于有些紧张,她一翻身,被子也跟着她翻滚,不知不觉把她的身子圈得紧紧的。
当苏清浅意识时,己经晚了,这样的她带着几分滑稽,让郝俊辰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你笑什么笑,有本事你也这样,我一定也会幸灾乐祸的。”
苏清浅眼睛圆溜溜地盯着他,干脆不动了,就这样圈着被子躺在那里。
郝俊辰来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就如高高在上的帝王看着自己的女仆。
目光在她身上游移着,而苏清浅这个时候更象别人送给他的礼物一样。
男人和女人之间,同在一间房子里面,本来己经是暖昧了,只要一沾“床”字,更是不用说了。
而他们两个,一个床边站着,一个在床上躺着。
郝俊辰不但不帮她,反而眼中带着玩味看着她,看着她挤力地弄开被子。
这张被子质地比较柔软,比较大,把苏清浅包得一层又一层的,她越是挣扎,被子越是把她包得更加紧的。
郝俊辰刚刚做完工作,不见他的贴身佣人。
本来想打一个电话给她上来的,想了一下,居然神不知鬼不觉走向她的房间,象是着了魔一样。
最近他很少看监控电脑了,他谅她也不敢造次,毕竟有苏子明这个软胁在他手中。
同时他想起她睡的床是一张木床,自己也好久没有睡过这种木床,今天居然想试试。
如果躺在上面,做起事来,嘎吱嘎吱响着,另有一番乐趣。
“我当然会觉得好笑,你可是在作茧自缚,相当于自己绑住自己,是不是知道我来了,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
苏清浅一怔,皱着眉头看着郝俊辰。
这男人想象力真够丰富的,说得那么暖昧。
这男人不会是想她自己故意弄成这样诱惑他吧?他多想了吧,她巴不得离他远远的。
空气中流露微不可言的暖昧气氛,比他直接强要她还要暖昧,好象她真的自绑自己等候他过来垂怜一样。
苏清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跟郝俊辰道。
“我明白了,我承认自己笨这样可以了吗?我笨一些,不是可以显得你聪明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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