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我最象是个老嫖客是吗?”慕白真恼了。
“不是啊,不是!我只是觉得找个男人一起去,会比较安全一些罢了,其它我也没有多想什么!”
“好吧!你别生气,我自己去就是了!”肖彤说完转身走出了慕白的房间。
“好了好了!我和你去就是了,不过你得出酒钱和花钱!”慕白追上肖彤,仿佛不情愿地说道。
“嘻嘻!没有问题,你也可以叫红姑娘啊,我给你出钱!其实我只是想去玉氏三店看看,倒底比起我们欢天喜地门下的勾栏有何不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肖彤笑起来!
慕白苦笑一下,跟着肖彤出了门,两人在路上走了一会,拦住一辆拉客的青色的马车。
车夫问:“两位爷去那里啊?”
肖彤说:“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推荐给我们呢!”
“两位爷,今天这个时间,推荐两位去玉翕楼、玉容楼、玉颜楼都不错啊!”
“哦,这三个楼有什么区别呢?比翠红苑还好玩吗?”
“公子你就不知道了吧!这翠红苑已经没落了,现在这里的姑娘又老又丑,几乎没有什么人来这里了!现在流行的是去玉氏三家玩呢!”
听到这里,肖彤的脸色便有些难看,慕白轻轻拍拍她的背,接着问:“这三家有什么区别吗?”
远远地距离玉翕楼还有一段距离,道路变得拥挤起来,各式车马喧闹堵在道中,有卖花的,卖零嘴的,卖各式钗环手饰的商贩挤在路边,和翠红苑的冷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肖彤探头看着路边熙熙攘攘的行人,心中激起了好胜之心:自己好歹也算是欢天喜地门的圣姑,怎么能放任门下的生意败落至此?
车夫听了慕白的问题,自得地说:“公子你这个问题问我,就算是问对了人!这三家我虽然没钱去玩,可是去这三家的客人我却是拉了很多!”
他回过头来看着肖彤和慕白开始说:“玉翕楼的姑娘们最年轻,花样最多,而且还有很多异域的金发碧眼的美人;玉容楼的姑娘们胜在才艺最高,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玉颜楼的姑娘们胜在花样繁多,什么都会!而且小情小意最是迷人!”
车夫说着,一副心神向往的模样,配上他破烂的衣衫,一副委琐至极的模样,肖彤心生厌恶,不想再去多看他一眼,倒是慕白一路上和车夫聊天,七七八八将玉家三楼的特点都摸了个清楚。
车夫又问:“两位爷可是定了要去什么地方?”
慕白看了一眼肖彤,见她已是满脸不耐烦,便说:“就去最近的一家就好!”
“好咧!那就去玉翕楼吧!”车夫一扬鞭,马车加快了步伐。
只见道路两旁人流如鲫,马车又走了一会儿,竟是不能再前进半步。
肖彤拉着慕白跳下车,回头和车夫结了账,顺着人流向前走去,只见道路两侧有许多鲜花扎成的舞台,台上有些半裸的女子在舞蹈,有些婆子小厮在人群间穿来穿去,将手里粉色的丝帕,桃红的丝帕塞进行人的手里。
肖彤和慕白走着,手里一滑,一名小厮塞来一张粉绿的丝帕,肖彤展开一开,只见丝帕上是一张小像,画中女子巧笑嫣然,香肩半露,下面写着一行小字:“素锦情挚,赠于有缘人!”
肖彤接过丝帕,抬眼一看,只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处淡绿色菊花搭成的舞台,上面一位绿衫女子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肖彤朝女子一笑,心道:姐姐,你今天可看走眼了!
她将丝帕笼在袖中,继续向前走去,绿衫女子见肖彤没有到自己的舞台这边来,眼神黯淡下来,似嗔还喜的眼波朝着肖彤不断射过来,肖彤只是不接招。
肖彤和慕白继续随着人潮前行。突然一个熟悉的委琐身影从旁边的一扇小门中走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数着手里的银钱。
肖彤捅捅慕白的腰,示意他看过去,慕白说:“这不是很正常吗,这些车夫把男人送到这里,然后按人头拿赏钱!”
“原来如是!难怪一路上这个车夫如此殷勤,是有好处的哦!”
慕白和肖彤两人,一个温文不羁,一个俊俏英俊,走在人群中着实引人注意,两人才行了不多远,慕白便得了数枚丝帕,肖彤也得了三五张丝帕。
两人得了丝帕便将丝帕的主人细看一眼,肖彤还对着美女微笑,指指点点,甚至合眼缘的还叫慕白过去应承。
慕白被肖彤调笑了几次,便连丝帕送过来也不接,只是走路,身后落了一地碎掉的芳心。
转过一个弯,只见眼前一座高大的四层小楼,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楼门外是分成两排的少女,身着轻薄的透明纱衣,跪在地上。
面前有人走进去,两排少女便齐齐拜倒,口中说:“大爷,万福!”;若是有客人离开,少女们便又拜倒,口呼:“大爷慢走!下次再来!”
美人如玉,薄纱堪堪蔽体,齐齐地跪倒在面前,是个男人只怕都要心动。
肖彤一边走一边咂舌,难怪这玉翕店的生意如此之好,只是看这些手段便将客人都吸引了过来。
她拉着慕白快步走过,走进玉翕楼一看,只见一楼当中是个极大的鱼缸,里面一条紫色眼睛的鲛人袒着胸,露出形状极其饱满的前胸,在鱼缸中扭转腰肢四处游动。
再往后是一张极其华丽的舞台,台上一个金发的异域女子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她穿着极短薄的纱衣,仅在三点处用钻石镶成的胸围和小裤遮掩。
她的舞蹈姿势极尽蛊惑,肖彤看了两眼,便不敢再看,目光放到周围的男人身上,只见在座的男人们皆是如痴如醉一般,丑态百出。
再一看慕白,小麦色的肌肤下也透出几分红色来,他神色扭捏不安:“我们快快离开这里?”
肖彤一惊,慕白的修为她见过,便是金丹期的张柔柔在他手下也走了不三五招,“怎么会这么没有定力?”
鼻间飘过一阵馨香,气味甜腻,让人沉醉,肖彤猛地一惊,玉翕楼的香氛中有催情香的成份,她点点头,原来如此,难怪此地成为男人的**窟,原来决窍在此。
欢天喜地门是用催情香的祖宗,肖彤在心底冷笑一声,玉翕楼你敢在鲁班门前用大锯,你死定了。
“我们走!”肖彤和慕白一前一后走出玉翕楼,门口的薄纱少女跪倒在地:“大爷您慢走!”
这焱帝城或许是靠近火山的原因,气温比其它地方都高了许多,又或许是吸入了催情香的缘故,肖彤只觉得浑身燥热,怎么也睡不着。
那名叫盼儿的侍女端来一碗冰冻羊奶说是玉翠送过来,让肖彤吃了消暑气,又说这东西吃了最是养颜,常服能够面若桃粉,肌如羊脂。肖彤坐在窗下,用白瓷的小勺舀起一勺羊奶,只见白如凝脂的羊奶上飘着几片碎冰,肖彤忽然想起了什么:“这里有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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