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炽热慢慢被凉风吹散,绚丽的晚霞将天空妆点成最美丽的新娘,随之,在暮色下褪去红妆,洗尽铅华,只为和心爱的他相守一生。
情愿守在黑幕之后,情愿为他付出一切。
北堂修冥,周严英和林微微都没有回来。热闹的北堂家显得有些冷清,吃过晚餐后,北堂厉昂执意要她陪他一起看电视。
拗不过他的坚持,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上了三楼。除了那一夜周严英给他下了药之外,北堂厉昂对她并什么任何不轨的行为和念头,甚至比以前更加单纯,仿佛那一夜的人不是他。
洗了澡,包着浴巾出来。慕容妍汐全身竖起防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不知道北堂厉昂会不会再度侵犯她。
“姐姐,你坐过来一点嘛。”见慕容妍汐一直躲到门边,北堂厉昂有些奇怪与不解。
“好。”悄悄挪近一点点,仍保护着随时可以逃跑的姿势。
北堂厉昂按下遥控器,巨大的黑色屏幕上出现了儿童动画片。慕容妍汐高悬的心总算松了下来,无聊幼稚的动画片他看得津津有味,慕容妍汐则昏昏欲睡。
疲惫袭来,强撑的精神一点点焉了。眼皮越来越沉,几乎要粘在一块儿。
“啊……”睡意正浓时,北堂厉昂将她整个抱住,手往她衣服里钻。瞌睡虫吓得跑光光,瞠大双眸,眼前的北堂厉昂有些不对劲。
目光不再清澈,多了几分邪气。力道出奇地大,将她圈锢在怀里,撕扯着她的衣服。
“大少爷,大少爷,你要做什么?”惊恐大喊,闪躲着他的吻。无奈,已经被困在他怀里,怎么都躲不开。
“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做什么就做什么?”邪气的声音有些低沉,不像白天那般干净透亮。
慕容妍汐吓得毛骨悚然,电视里又传来男女娇喘,激战的声音。
“大少爷,你别这样,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我们去洗个冷水澡,好不好?大少爷,我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被压在墙上,无处可逃。
现在北堂修冥不在,没有人可以救她,再没有人可以救她了。这一劫注定逃不过,不管她多么努力。
放弃挣扎,顺从的念头刚刚闪过,讳莫如深的蓝眸看得她心颤不止。本能开始反抗,可是,她越挣扎,北堂厉昂越兴奋。
她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周严英又给北堂厉昂下了药?将所有人都调走,就是为了方便北堂厉昂侵犯她吗?
天啊,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这样歹毒的女人?
“不……不要……你别过来……”情急之下,狠狠咬了北堂厉昂的手臂一口。吃痛之下,本能松开她。
慕容妍汐趁机跳开,惊声喝止。然而,北堂厉昂只是迟疑了一瞬,又似饿虎扑羊般将她紧紧搂住。
力量上的悬殊,慕容妍汐挣扎渐渐小了,看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强行脱下,丢在地板上,呜咽着悲鸣,万念俱灰。
此情此景,再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挣扎的结果就是男人愤怒的巴掌一下又一下落下,她浑身是伤,却仍固执守着最后一分希冀,期待奇迹。
随着力气的消逝,她越来越绝望。挣扎不动,也不想再徒劳。
此时此刻的北堂厉昂已经完全被**占据,没了人性,只有最纯然的兽性和掠夺。手口并用,在她身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
当他撕掉她最后的遮蔽物时,万念俱灰。
突然,门被推开,一身红衣的冷艳艳站在门口。冷凝美艳的脸上,无一丝表情。慕容妍汐仿佛溺水之人看到浮木,扯开嘶哑的嗓子大叫:“救我,救救我……”
冷艳艳轻蔑一笑,扯动嘴角。快速撕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从背后挑逗着北堂厉昂。她的举动,慕容妍汐目瞪口呆,直直看着,忘了呼吸。
被药物控制的北堂厉昂受了感官诱惑,女人的手抚过他胸前的敏感,缓缓往落。
灵巧的舌舐舔着他背上肌肤,双重刺激下,他忘了眼前猎物,转身,将冷艳艳扑倒在地。狠狠的占有她,那凶猛的力道仿佛欲贯穿她。
成功将猛兽吸引到自己身上,冷艳艳不再有任何举动,麻木如同充气娃娃,任由北堂厉昂充满兽性地在她身体里驰骋。
她仿佛没有感觉,只是唇边一直噙着一抹冷笑。
明明是笑,却极冷,极悲,极致苍凉。
慕容妍汐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手脚都不听使唤,动弹不得。连眼睛都闭不上,清楚将北堂厉昂如何蹂躏冷艳艳的过程看入眼里。
痛,漫入周身四肢百骸,一个女人代替她承受男人失去理智的摧残,这是怎样一种力量,她想不到,更不通。
北堂厉昂像个吃了媚药的猛兽,不顾一切在女人的身体里驰骋,已经完全没了理智,只有感官刺激着身体。
本能将冷艳艳扭转成各种方便他进侵的姿势,仍不肯罢休。冷艳艳麻木任由他发泄,流出疼痛撕裂的血丝。
自始至终,她一声不吭,连痛呼都没有。
可怕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北堂厉昂一声猛兽的嘶吼后倒在地上。静,是空间里唯一的声音。浓浓欢爱的气息,压抑着空气令人喘不过气来。
直到此时,慕容妍汐才如梦初醒。挣扎着爬起来,欲扶起被蹂躏过动弹不得的冷艳艳。
满心愧疚和感激,她甚至不敢去看她的身体,这份罪应当由她来受,她不应该跑出来代替她。感激,疑惑,许许多多的问号充斥脑海。
直挺挺躺在地上的冷艳艳,浑身**,除了北堂厉昂蹂躏过的痕迹外,还有一些伤疤,或大或小,形状也很奇怪,不似普通的擦伤。皮肤略显粗糙,没有一般女孩莹白精致。
“对不起……”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该对冷艳艳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道歉。
“这是我的任务。”唇边的笑容扩大,眸底却一片悲凉。
“冷小姐……”冷艳艳眼中的悲怆震撼了她,单单一个眼神直击人心,痛不可抑。
“你走吧。他的药效只消散了一半,等下醒来我可保不住你。”没有情绪的声音起伏,连目光都不肯施舍给她。
清楚感受到了冷艳艳对她的恨,慕容妍汐不怪她,她的确有理由恨她。她牺牲了自己,挽救她。
尽管知道答案,可是还忍不住问:“你一直在?”
“冥少派我保护你。你的身体只属于他。”最后一句声音虚弱了几分,几丝羡慕,几丝怨怼,十分复杂。
“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不可思议地大吼。
“是。”言简意赅的一个字足以回答一切,不管愿不愿意,只要他一声令下,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不,他怎么能这么残忍?怎么可以?”发疯似的大叫了起来,眼前这一幕太可怕了,注定会成为她的噩梦。
她宁可自己被北堂厉昂蹂躏,也不要冷艳艳替代她。
身上干净了,可她觉得自己的心好肮脏,好卑鄙,好龌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可将自己的痛苦推到别人身上,不,她不要,不要这样。
冷冷瞥了眼疯狂自责的慕容妍汐,冷艳艳依然有气无力:“你若想让我白白被人糟蹋,你可以继续留下来。这药是林微微下的,她不单单要你死,连北堂厉昂都不放过。”莫名其妙的话,慕容妍汐听不懂后半句。
只抓住一个信息点,林微微下的药,居然是她。
不,下午她还和自己掏心挖肺,放下姿态以柔情的姿势亲近她。真的是她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不快走。”冷艳艳的声音有些紧张,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餍足而眠的北堂厉昂已有苏醒的迹象,更可怕的是,赤红的男性象征已高高扬起。
“走啊!”冷艳艳再度催促着,挣扎起身,趴在北堂厉昂身上,让他闻到自己的体香。
慕容妍汐瞠大双眸惊恐看着北堂厉昂兽性大发,一苏醒就疯狂占有冷艳艳的身子。每一下都那么沉重,那么用力,撞得她翻涌如浪。
“冷小姐……”呜咽的泣声含在嘴里,眼前这一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震撼她的心灵。明知该走,却离不开生了根的脚。
巨龙如刀冷艳艳已被折磨得咬紧牙关忍受,有泪涌出,她倔强咽下:“还不快滚?难道,你也想尝尝被北堂厉昂上的滋味吗?还是怪我取代你的位置?”反讽的话说得慕容妍汐愧疚万分,她知道冷艳艳是好意,她正替她承受着苦难。
“慕容妍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看着我会让觉得很耻辱!”声音渐渐变弱,支离破碎,少了那份固有的犀利,融入几分悲伤。
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不停往下掉,张了张嘴,吐不出一个字。闭上眼,转身毅然离去。出了房门,里面传来冷艳艳压抑的尖叫,凄厉惨烈。
像她那样刚强的女孩,一般的苦痛她必会强忍。她宁可流血,绝不流泪。而那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叫更令人心颤,那是怎样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才会叫出凄厉与悲惨?
慕容妍汐没有离开,只是贴着门坐下。目光空洞无神,灵魂已被掏空,剩下尖锐的冰棱戳刺着她痛的神经。
“啊……”一声声惨叫传来撞击着心岸,什么东西碎了,散了,再也沾粘不起来了。痛到麻木仍钻心噬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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