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刀刃上生活的,对面三个人对于眼神之中在明显不过的杀意,非常容易的便察觉出来,和禄当断则断的伸手扣住自己的枪,估计这唯一可以在军区里面出去的办法,只要威胁住面前的这个少将,可能还有一丝的希望。
旁边的白唐生和徐川一脸发蒙的互相看了一眼,为什么是太突然就发生到现在这个层面了?
不过这个时候也没有时间来询问一下转折了,双方也迅速的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不管怎么说,他们现在都是和和禄站在头一条绳上的蚂蚱。
和他们对峙的尚鸿卓连动都没有动,轻蔑的看着他们,根本不要自己动手只要一声令下,这三个人顿时变成筛子,军区和三个杀手之间的差别即使云泥。
就在所有人都窒息的最关键的时间点,尚鸿卓的电话响了起来,还是一个绝对没有办法拒绝的电话,黑着脸接完电话以后那张脸更加的黑了,隐忍着眼神中的火焰看着对面的三人:“你们可以走了,带上炼堂的人?”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下令,通知下去一概放行。”虽然所有的人都摸不着是什么情况,不过谁也不干招惹现在正在气头上的尚鸿卓。
危机解除的时候,和禄默默地下楼梯,只感觉自己背后的衣服全部都湿透了,欲哭无泪心中苦到不行,嫂子,绝对是故意的!
由于某种背后神秘力量的帮助下,和禄带着白唐生一行了非常快速的离开了军区,整整一百多号人就这样坐着车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徐川的几个亲信都拍着胸膛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就这样真的活生生的离开了军区。
等到车辆行驶进入了市区,和禄便让下面的人分散开了,这样浩浩荡荡的在市区穿行,用不了两分钟就会引起公众恐慌,然后尚鸿卓就非常合理的再把他们给捉回去了。
属下的兄弟是散开了,只不过前往军区走了一趟,整个炼堂内部还是出现了一些不大不小的状况,徐川也想要跟着他们一起离开,理论上却应该跟着和禄去见见楚淮南。
左右为难的时候,白唐生看穿了他的想法,直接坦白:“堂主要去处理事务,我和你一起去行吗?”
光一个有什么用,万一你们炼堂杀身成仁就这样跑了怎么办?
和禄心情一百个不愿意,只不过先的情况由不得他提出别样的意见:“当然可以,都是道上的兄弟炼堂也不可能说话不算数,堂主就快点去忙吧。”
能够听出来别样意见的白唐生笑了笑没有辩解,转身钻进了车就这样前往胜利集团的方向。
他们来的时候早就得到消息的楚淮南正站在门口迎接,并不是刻意的穿着一身西装,整体看上去非常之隆重,让双手插着口袋走进来的白唐生一愣,急忙的把自己的手给拿出来。
不管误会没有误会,只要出来那个效果便是好的,楚淮南趁着他发愣的时候快速的迎上去,双手热情的握着他的手:“白兄,我真的没想到竟然能够把你给盼来。”
感觉哪里不对,白唐生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视线落在楚淮南身上,面前这个正在对着自己笑脸相迎的人,真的是自己以前熟悉的那个胜利集团总裁?
和禄尴尬的笑着打着圆场:“以后你就是自家兄弟了,这态度自然就是不一样。”
跟在后面的名声也饶有兴趣的伸出手来戳了一下他,示意收敛一点态度,有点过了。
干笑了几声,楚淮南开口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把这个给带过去了,协同着白唐生一起往楼上走去,整个路途中说这对于炼堂的要求。
既然炼堂是被楚淮南给救出来的,又答应了归顺,自然要遵守人家的规矩。
“唯一的套件就是要把我的任务放在第一位,当然事成之后我会给钱的,至于原来炼堂怎么运作就按照原来的也行,接任务招人这些我完全不管,钱这方面有苦难也可以给我开口,至于总部就移到这个城市吧,相互彼此之间也有个照应。”
楚淮南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明晟端着两杯水放在了他们面前,和禄刚打算向平常那样坐下的,突然被明晟一个眼神刺过来,乖乖的站在了一旁。
低头看着面前的茶水,白唐生没有动,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就这些?”
这归顺于否简直没有什么区别,炼堂还是原来的炼堂,帮助楚淮南查情报还是给钱,唯一的变化便是总部的迁移,这件事小意思。
如果这个结果告诉徐川的话,对方肯定会乐疯了的。
像是被提醒一样的楚淮南,端起茶水来喝了一口起:“还有一件事,你以后要改口叫我哥。”
“不愿意叫大哥的话,叫老大也行。”和禄插上了一句,他一直觉得大哥这个称呼带着浓浓的黑社会既视感,虽然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一声称呼而已,不掉皮不掉肉的,白唐生耸耸肩非常的痛快:“没问题,大哥。”
世界上最难卖的一件事情就是人心了,楚怀那想要炼堂,自然也不能停留在最层面的地方,直视着件事情急不来,要一步步慢慢的。
“既然以后我是你的大哥了,那你要记住大嫂就不是你能惦记的了。”楚淮南绕来绕去绕了一个这么大的圈子,谁都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等着对方呢。
这个话题一处,所有的皆是虎躯一震,最为明显的便是白唐生心脏都在剧烈地跳动。
曲心安,两个人从相互就是一个错误,正义感十足的警察和罪恶滔天的杀手,努力到最后站在他身边的也不是自己,本来两个人之间就如同万丈沟壑,现在也不介意再多加一条,轻轻点头:“恩,我知道。”
“哎。”同样提到这个名字就伤心的还有和禄,忍不住的情绪外露叹了口气。
在如此关键的时刻,竟然有杂音出现,楚淮南眯着眼睛看向了对方。
他内心所想的话被明晟给抢先说出来,连情绪都恰到好处找不过,咬着牙说的:“你有什么不情愿地。”
“我……”他真的冤枉极了,就是因为曲心安军区再一次成为了噩梦。
现在想起在军区里面发生的时候后背还是蹭蹭的往外面冒冷汗,要知道那通电话再晚一步的话,他们就全部都躺在军区里面了。
勇敢的人敢于直视内心的恐惧,和禄饱含着热泪把军区发生的事情给重复了一遍。
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巧合,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绝对是故意的,而且还是曲心安为了报复他赤裸裸的故意的!
确实,了解曲心安的人都能够一眼看出来,计划背后隐藏的着的浓浓的警告。
听完之后跟着深吸一口气的明晟不留痕迹的点着头,嫂子真的太会玩了,在军区的那一幕太过于凶险危险系数高还没有办法控制,也就只有艺高人胆大的嫂子敢玩。
目光投向楚淮南询问他意见的时候,后者一拍脑袋显得也很是懊悔:“完了。”
完了,就连楚淮南都这样轻易的预言了他的性命,他是不是真的死定了!
和禄变得更加委屈,要知道在这里面他只是一个跑腿的,哭丧着脸哀求着对方:“什么?我还要被算计,老大,您看我这么多年忠心耿耿跟随者您的份上,您就救救我吧!”
“我是说,我完了,你们嫂子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回来一定算计我,比你更狠。”楚淮南指着自己的鼻子重复了一遍,谁能来救救他啊!
依靠着曲心安的脑袋只要思考上三四秒,便能够相处答案,对于和禄这件事情完全就是一个警告,等到回到家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教训他?
身边有这么一个一直能够斗智斗勇的人,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甜蜜的烦恼。
站在对面的白唐生却比所有人的心事都要重,听着别人侃侃而谈和自己心爱人的生活,无异于是一种折磨,这种折磨更加过分的事,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应不应该原谅曲心安?
明明对方欺骗了自己,对于炼堂做出了那样的事,心里却出气的一点恨意都没有,现在到底是在怨恨曲心安,还是怨恨不争气的自己?
耳朵里面塞着楚淮南饶有自信的声音,白唐生默默地站起身来,微微点头之后语气冷漠说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根本没等楚淮南反应,对方自顾自的转身往门的方向走去,前者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突然性的出声:“炼堂被捕一事,是尚鸿卓私自下的命令,小安不知道,包括归顺于胜利集团也是我一个人的计划,她同样不知情,她一直在想着怎么救你出去。”
整个计划曲心安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得到消息以后变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军区,随即便陷入了自己与自己挣扎的怪圈,正在和老爷子谈经论道的时候,便得到了和禄的通知。
要是论起来,曲心安此时整个计划外的事情,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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