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打开车门大步下了车,摘掉了墨镜对着汤蜜冷冷的一笑:“汤蜜,三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狗改不了吃屎!”
当看到童沫出现在眼前时汤蜜是真的傻了,现在谁不知道童沫是现下最红的艺人。
“童沫?你是童沫?”看到童沫她男朋友倒是激动坏了,“老婆,原来你真的认识童沫啊。”
自从童沫出名之后汤蜜就炫耀似的跟她男朋友说她跟童沫是同学,她男朋友还一直不信,这会儿是信了,只顾着兴奋完全没在乎刚才童沫骂了汤蜜。
“介意我借你老婆说几句话吗?”童沫对着那男人冷冷的问了一句,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其实是盛气凌人。
“不介意不介意。”看到大明星童沫那男人很显然有些兴奋过头。
“心心,上学那会儿我就说你以后一定是大红大紫的,果然,你看现在就红了。”对于汤蜜这番态度童沫早就想到了,这个女人最大的强项就是欺软怕硬。
“是吗?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当初的吉言?”童沫眉梢微微的一挑,逼近汤蜜冷冷的一句。
“不……不用。”汤蜜呵呵的一笑,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汤蜜,我记得三年前为了言瑾珉的事你扬言不会放过我,要找我算账的,如今我就站在你跟前,你要算吗?我给你时间。”童沫含而不露的一笑。
“嗨,那都是陈年旧事了,言瑾珉的事我早就忘了。”现在的汤蜜不敢跟童沫叫板。
“是吗?”童沫冷冷的一笑,而后脸瞬间阴冷了下来,“你忘了我可没忘,从我们上学那会儿到现在,点点滴滴我可都是记得一清二楚,我这个人自来爱憎分明,别人敬我一分,我便尊他十分,倘若别人欺我一分,我也必然还她十分,礼尚往来!”
“心心,我想你……”
“啪!”汤蜜的话还没有说完童沫已经狠狠一个耳光甩在了她的脸上,说道:“这一巴掌是为我自己打的。”
话落童沫又甩了她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是为少城打的。”
话落又是第三耳光。
“这一巴掌是想提醒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是替你自己的嘴打的。”
汤蜜刚才是猝不及防,始料未及连被童沫连甩了三个耳光,而童沫下手很是重,这三耳光下去现在汤蜜的脸上依然是通红一片。
“童心,你现在不就是一个唱歌的嘛,说穿了也就是一个卖唱的,你还敢打我!”说着汤蜜也气的举起了手要反打童沫,动作却远没有童沫利落,童沫抬手稳稳地攥住了她要落下来的手腕。
“看来你还是不会说人话呀,那我就打到你会说人话为止。”童沫放开了她的手,极快的反手又是一耳光。
“现在会说人话了吗?”打完童沫目色凶狠的看着她。
“刘贺,你是死人吗?就看着我被她欺负?”现在汤蜜真的是无计可施了,只能求助她的男朋友。
“如果你对我动手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信吗?为了这个贱女人值不值得你先考虑一下。”现在刘贺正在考虑童沫便先威胁了一句。
果然听到了这一句刘贺斟酌再三也没有上前,汤蜜气疯了开始大骂她,而对此童沫不理,只是冷冷的提醒:“汤蜜,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要是看到我麻烦你绕着走,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还有,你要再来找少城麻烦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死无全尸!
这绝对是童沫说出来的最狠的话,对这个女人她是恨透了,真恨不得她会在这个世上永远的消失,永远都不要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而显然,死无全尸这四个字吓得汤蜜还有她的男朋友刘贺一个哆嗦,童沫冷冷的瞟过他们两个,转身大步上车,车子很快的发动极快的飞驰出去,而童沫走出了很远汤蜜才恶狠狠的骂了她一句,之后又看到刘贺大骂:“你才是个孽种!”
近来,童沫一直都在为洛少城的事操心,给他还清了债,帮他暂时摆平了那个包工头,而其他的事也同样在进行,比如她此刻永远停不下来的日程安排,还有新房装修,感觉所有的事情挤到一起童沫都觉得头大。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新房那边也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这天程澄打电话非要她过去看看她装修了一半的房子,盛情难却,童沫也就去了。
“怎么样?怎么样?心心。”当童沫一走进房子程澄就很是兴奋的拉她到处看着,而后自己是越来越满意,“我都觉得我想出来的这个装修风格好赞呐,阿晋一个劲的夸好,满意的不得了,你觉得呢?心心。”
程澄很是兴奋的一个劲的说着,可童沫却始终高兴不起来,反而因为程澄如此兴奋产生了一种极大的情绪落差。
“心心,你怎么了?不开心啊?”程澄说的如此兴奋却也没能让童沫露出一点笑意,程澄忙也收起了脸上的兴奋之色问了出来。
“我见到少城了。”童沫很干脆的说了出来,而说话间不自然的带出了那种难过。
“真的?”听童沫见过了洛少城程澄也是一个激动,忙问,“他现在在哪儿?自从洛伯母去世之后我一直就没有他的消息。”
对现在洛少城的境况童沫不想多说,只是很概括的一句:“总之他现在过得很不好。”
“唉。”听到此程澄也很踌躇的叹了口气,“真是够戏剧化的,没想到当年陷害你爸爸的人就是洛伯父,这太震惊了,可这是为什么呀?你们童家跟洛家不是八拜之交吗?他为什么要如此下狠手?”
这个程澄是百思不得其解,而听到这个问题童沫微微的一锁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很想知道,可是现在洛天佑已经死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
三年前,荣寅死的时候告诉了童心这一切真相,当时知道是洛天佑她整个人都懵了,之后的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来不及询问来不及深究,判了刑坐了牢而后便死在了牢里,而那个他处心积虑的陷害童冠章的动机也跟着他进棺材了吗?童沫不知道。
“遇到少城的事,再加上过几天就是我爸爸的忌日了,所以这些天做什么都没有心情。”童沫目光踌躇的看着窗外,有些感伤。
“啊,我真该死,我把童伯伯的忌日给忘了,你看我还兴冲冲的拉着你过来给我看房子,对不起啊,心心。”听童沫这么说程澄觉得自己实在是该死。
而看程澄这么紧张童沫淡淡的一笑,摇摇头:“这有什么,都已经去世三年了也不该那么悲伤的,只因为最近心情不好的关系。”
说完童沫又对着程澄一笑,她不想因为自己心情不好而连带着程澄也心情不好,毕竟程澄大病初愈,有个好的心情对心情恢复是很有帮助的。
“那童伯伯忌日那天我也去拜拜吧,自从童伯伯去世我也一直没到他坟前看过。”程澄忙这么说。
而童沫却还是拒绝了:“没关系,心到就好。”
听童沫这么说程澄微微的嘟了嘟嘴,没办法,现在童沫已然是个很有主见的女人了,程澄还是听她的比较好。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童冠章的忌日,到了忌日那一天家属都要去带着供品去祭拜,俗称的上坟,在异国他乡三年了,每到她父母忌日的时候她总是会撒一杯酒却终不能到坟前亲自磕个头,想来童沫总是自责的,今年她回来了,怎么都要来的。
车子停靠在了墓园的树下,童沫牵着茹熙下了车,牵着她缓缓的走进了墓地,而刚走进墓地远远的便看到了那抹高大的身影,看到他童沫有片刻的停顿,之后继续牵着茹熙往前迈着步子。
在过去的三年不用想也知道每到她父母忌日的时候这个男人总会来,她可以否认他的所有,却不能否认他对她父母的一片孝心,纵然现在她有几万个不想看到他,却也不能在她父母的墓前将他赶走,在她父母的心里这个男人比亲儿子还亲,尤其是她的父亲,所以她不能那么不孝。
童沫带着茹熙缓缓走近,而此刻看到她们母女陆战南不得不承认他是高兴地,自从童沫回国他就想方设法的靠近,可每次靠近却总碰一鼻子的灰,结果就是让两人的关系越发的远,然后他越发的无法靠近。
也许,趁着童冠章忌日会是一个亲近她们母女俩的绝佳机会。
“茹熙,给外公外婆磕头。”童沫牵着茹熙走到墓碑前先对茹熙说了一句,之后两人便同时跪在了墓前,而从始至终她的目光都没有落在陆战南身上。
“帅叔叔。”给童冠章和方知雅磕完头后茹熙还是很礼貌的叫了陆战南一声,对此陆战南一笑回应,父女天性,陆战南见了茹熙就父爱大发,而茹熙呢,纵然童沫一再提醒不要靠近他,可一靠近还是会有种隐形的亲切感。
“妈咪,帅叔叔为什么也要来给外公和外婆磕头啊?”小孩子总都是些好奇宝宝,看到陆战南在这儿茹熙忍不住一问。
“因为……”
“茹熙,到车上去等妈咪,一会儿妈咪再给你解释,好不好?”童沫打断了陆战南的话,对着茹熙柔声说了一句,茹熙听后嘟嘟嘴,也只是应了一声,而后朝着陆战南说再见之后转身走开。
“你觉得这样瞒着她好吗?她虽然小但也有知道自己亲生父亲的权力,为了孩子你就不能暂时先放下对我的仇恨吗?”对于刚才童沫那个举动陆战南真是有些生气。
而听到他的话童沫只是淡淡的一笑,当着她父母的面她不会太过强硬,却,也不会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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