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颜也是乐得偶尔傻白甜一下。虽然知道方大神很快留要飞升，她是不可能靠着他一直傻白甜下去的。但是，在这之前他愿意宠着她，她自然也是开心的。被宠习惯了，一些本性自然也就流露出来了。就是要改，那也是日后的事了。有条件的时候干嘛非把自己逼那么紧呢？只要修为进境没有落下也就是了。
这会儿她正兴致勃勃把玩着两个巴掌大的机关傀儡，只要填充入玄石就可以让他们对打。正经的傀儡术可以用于战斗，大大补充人手不足的情况。用在这样形同玩具的小玩意儿身上，着实有些大材小用。
宁舒颜试着运用玄力按照卖家的说明和两个巴掌大小的傀儡取得联系然后操控住他们，让他们用她懂得的武技对打。如此一来可以很直观的看出其优劣，很是有助于她在琅嬛洞府的研究。
“这是专门针对我造出来的吧？”知道她喜欢逛吃逛吃、买些稀奇小玩意儿的可不只是赵莞尔而已，也有旁的人来坊市碰运气的。高阶傀儡师也是非常重要的人力资源，之前天道宗可能不会怎么重视这一块，这会儿来投效倒是个大好时机。那些低阶弟子和凡人选择离开，却还有人反其道而行之来投效，看来对天道宗有信心的也是大有人在啊。
方穆宸‘嗯’了一声，“已经让人告诉老二了，他想必已派了人去接洽。”这当口首先就得排除是不是居心不良为了将来做内应来投效的人。如果是真心投效，高阶傀儡师此时倒真值得招揽。
宁舒颜托腮看了一会儿，又给两个小傀儡各换了一种功法。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她如今就是个内行。要不是她身份特殊，表现出的能力章长老都恨不能将她当衣钵传人对待。要是没点能耐，她也不敢将合欢宗的功法当作研究对象。
“柳姐姐住到承天殿许久好像也没见补充能量，看来合欢宗的那门功法也是修为越高，依赖性越小。但再小也无法断绝这份依赖，只是受限制的时间长短而已。季白倒是心志坚定也知道好歹知道她师尊是为了她好，眼看着同门修为飞速增长，她居然真的听话的忍住了不去修炼。”这一条有关依赖性时间长短的问题她没好直白的去问，怕柳依依难堪，大家关系还没到这步。但人就住在承天殿也没有出去打过野食，观察还是观察得来的。
“不是说了不和你讨论合欢宗的功法么？”
“又不是讨论具体实施。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唉，旁的功法我还能自己尝试着练习一下以期了解更多，这一门真没办法。柳姐姐如今也不够信赖我的能力，肯定不可能把隐私告诉我。我得露两手让她信赖才行啊。你就帮着我一起想想嘛。”
“这事儿你急什么？你还是想想咱们自己的事儿吧。”合欢宗的功法限制如果那么容易解除，至于桎梏了她们宗门历代那么多天阶高手？虽然靠这门功法登顶不易，但每一代宗主还是都到了天阶中期甚至后期的。宁舒颜把这个定为目标是可以的，但要真的解决怕不是三五十年能办成的。
把方穆宸口中前后两个事儿连起来想了想，宁舒颜眨眨眼，恍然大悟道：“你之前说封山之后带我出去走动走动顺便找点药。原来......”她还真以为就是好心带她到处走动呢，果然是无利不起早！要是他不说，就是去找药她肯定也以为是调养根骨需要的药。吃着高阶的速效救心灵丹做那种事，感觉怎么那么酸爽啊？他还非得临走前把她吃掉才甘心呐！林刷遇见你颇有些好气又好笑。
方穆辰闷笑两声，“你调养根骨的药三个月前就搜集齐全了。还下去逛么？要不要看看明月那里的情形解解闷？”为了让宁舒颜转移注意力，他很果断的把徒弟卖了。如果明月真的犯蠢被赵莞尔拿捏住了，他就不配做一峰之主了！
“这里也可以看？”宁舒颜在观像镜里看了不少直播。当然，都不涉及隐私那种。
方穆辰举起酒杯一扬，一片水幕停留在半空，里头出现了明月尊者府大殿的情形。赵莞尔已经到了尊者府大门前，明月尊者听说之后便吩咐请她进去。
“赵教主上次所说之事，明月已经在师尊面前试探过，的确毫无转圜的余地。你也是在师尊座下学艺多年，他老人家的性子你应当清楚才是。”明月出来客气的请赵莞尔上座，然后吩咐侍女奉茶。
赵莞尔道：“明月尊者，我、我还是想再见师尊一面，再做最后的努力当面恳求，还请你帮我通传一下。”说着起身深深一揖，面上颇有些楚楚可怜。她虽然没有晋入天阶保留住最巅峰时期的颜值，但这些年一直很注意保养，而且修为每晋一级也有些美颜功效，所以如今看来也是颇能打动人心。
明月面容微微一冷，挥手示意上茶的侍女退下才道：“赵教主坐下说吧。我很感激你给我造成了晋升的契机，无论你的初衷是什么。所以，上次我才会答应替你探一探师尊的口风。但事情已证明实不可为，你还是莫要再为难我了。”
明月平日里看起来是有些良善可欺的，这也是当初赵莞尔把设计的对象定为他的主要原因。当此际听到明月这番话，赵莞尔可丝毫不敢再认为他良善可欺了。他已经知道了当初几番磨难都是她搞出来的，而且正好被她所救也是安排好的。感激的是她一番安排歪打正着促成或者说提前了他晋入天阶的进程，因此之前才答应为她问上一问。
“不管怎样，我对赵教主的恩情依然是心怀感激的。所以，如果是赵教主或者拜月教有其他难处，不妨道来。但如果赵教主当明月是个可以随意糊弄，却是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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