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他快要气疯了,要不是那一层微妙的血缘关系,他一定将这该死的小丫头丢出去了!
“呵呵,霍浅夏,我的衣服你照脱不误,不想要这些你想要什么?恩?”
而她水眸一颤,纤长的睫毛更是不自觉的带出颤抖的幅度,一只手抵在他胸膛前结实的机理上:“不是的,你的衣服被那个女人碰过了,所以我……”
所以她昨天才回疯狂的将那些衣服全都丢掉,她也不想,可是却容忍不了他身上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Www.Pinwenba.Com 吧
“嫌我衣服脏是不是?可是霍浅夏,跟我在一起的女人,何止是碰过我的衣服,成年人的游戏,你根本玩不起!”
说话间,他彻底松开对她的束缚,宿醉过来,太阳穴处头疼欲裂的感觉并不好受,再加上浅夏这么一闹后果可想而知:“滚,霍浅夏,乘着我还没觉得你恶心之前彻底滚出我的视线!”
说话间他背过身往浴室方向去了。
浅夏瑟缩着身子蜷缩成一团,霍予爵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她破败不堪的心上再次划上一道口子。
一开始就错了,本来很恨,恨极了这样一个同父异母的男人,可是为什么,谁能说得清楚什么时候开始那些恨开始转变成依赖,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爱意泛滥?
霍予爵,这样的男人从一开始为什么要出现在她的生活里面?
良久,浴室里的水声停止的时候,浅夏才像是突然回过神似的,甚至于顾不上上身只是穿着霍予爵宽大的白色衬衫,踉踉跄跄从床上起来,顾不上穿好拖鞋便奔了出去。
顾汐看着眼前这个八竿子打下去也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生活里的男人,下意识皱眉,而后丢出一句:“陆先生,浅夏不在我这边。”
她是知道浅夏之前有个交往的男朋友,更知道浅夏同这个所谓男朋友分手的原因。
“我不找浅夏,我就找你。”
陆霆均一身西装革履,俨然刚从会议室出来的样子,整个人同这间格调并不那么高雅的蛋糕房很是不搭。
顾汐扯唇摆出职业式的标准微笑:“陆先生,不好意思,我在上班。”
陆霆均再好的脾气也被周围不断投射不过来的目光所消磨,眉头皱起:“我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我只是想要知道浅夏同我分手的真实理由是什么。”
“陆先生,很多时候一些事情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与其说是理由,倒不如你先想想自己做的事情对浅夏的伤害有多大!”
顾汐搭在柜子上的手掌握成拳头,这件事情本不该由她来说,只不过她就是见不得自己的朋友曾经被这样一个人伤得那么深。
陆霆均心头一颤,俊朗的面容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可是怎么会?她怎么会知道那些东西?
“陆先生,我生平最讨厌别人打着为了谁谁好的旗号去做一些事情,你是一个,那个死掉的霍浅晨何尝不是?她……”
话音被电话铃声打断,看一眼上头陌生的来电显示,顾汐的坏心情直接发泄出去:“谁?有话快说!”
“顾汐,是我……”
真的奔出那间公寓浅夏才发现自己的状况有多糟糕,上身仅穿着霍予爵宽大的白衬衫,刚好遮住臀部的暧昧曲线,白皙修长的腿下光露在外面的是白嫩的脚丫子,而她无助的站在原地,庆幸这个时候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会经过。
黎朗然因为宿醉头疼欲裂,加上突然被人吵醒这会真的杀人的心都有了,可谁让打电话过来的人是霍予爵,而理由,有急事过去他公寓一趟。
妹哦,什么急事电话里不能说,非得要去一趟他那破公寓,一大早的,搞基哦?
当然,黎大少爷的这些话面对着霍予爵是借他十个胆子也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骚包的大红色跑车停在了公寓楼下面,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下车黎朗然便注意到了不远处挑战定力的一幕。
他们昨晚才见过,怎么今早就变成了这么个状况,并且还是在霍予爵的楼下,想不想入非非都难!
走近了才发现浅夏脸上泪痕交错,将手边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仍旧还是那副茫然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很好的反射给黎朗然三个字:“你是谁?”
黎朗然帮他拢好身上的西装外套,心底默念N遍非礼勿视才勉强压下去那一股犯罪的**,X的,为毛一个十七岁的小丫头发育会这么好?
“我是黎朗然,昨儿才见过的。”
泪眸眨巴两下,她当然知道她是谁,她是想说这个点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你是上楼还是上我车我送你回去?”
黎朗然有种跟前下沟通补起来的感觉,就好像无论你说多少句,说的是什么东西,她脸上仍旧是那样一副大雾迷茫的表情。
突然有种把她丢着让她自暴自弃的冲动了。
转身,他觉得这一大早的自己做得够多了,再说了人家在上面,他没办法交流霍予爵总有办法跟她说上两句话的吧,只不过步子才要跨开,衬衫下摆被一股轻到足可以忽略的力道拽住:“不要丢下我。”
不要丢下我,无论你是谁。
人在最无助的时候似乎总能够下意识的依赖身边的人,无论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还是根本没多少交集的陌生人。
“那跟我上楼?”
黎朗然这个早上滴N次不正常的心头一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些。
浅夏不说话,看一眼他停在不远处的车子,意思却是明显不过的。
黎朗然叹一口气,所以说这小祖宗是赖上他了?刚准备带她上车,瞥见她光秃秃的脚丫子,再次头疼,而后二话不说,浅夏惊呼一声,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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