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有遗憾,但不算失望:“唉!压下这股火,等下酒场散了,到风桃家,好好泄泄火气!”
紧接着,他脑袋里闪出风桃那浪荡的躯体,令他又燃起了另一把火:“有个把星期没去找这骚娘们,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是那么**不止,真像个肚子里装了一座火山的女人。Www.Pinwenba.Com 吧”
想到这里,范栓子心里不禁笑了:“和自己一样的德行!算是找对人了。”
虽说,范栓子的想法里总把风桃当作知己去看待,但真要让他与风桃厮守人生时,范栓子却会喜欢那种安分守己的良家妇人,只会将风桃切割得一干二净。
或许像范栓子这类男人,生活中同时需要两个女人来陪伴。一个风骚型的浪女,供他满足于下半身**,另一个本份型的宅妇,为他打理衣食住行的一应琐碎事宜。
虽然工于心机,但范栓子没有开发好的大脑主板,却搞不明白自己为何需要这么多选择?
他只知道当自己累了饿了时,就需要妻子肖爱红出来为他服务,当他吃好睡好后,身体内滋生出了**,就必须找风桃才能痛快淋漓地解闷。
知道自己不能对何婷打半点主意,范栓子倒也释然,他晃了晃头,将心里对何婷的那股**悄悄打发走了。
下身的想法少了,嘴里与胃里的的**倒又多了起来,适前只顾喝酒,忘了吃菜,现在有时间也有心来品品范爹家的特色。
见范栓子开始大口吃菜,桌上众人,知道他的心已经回到酒席的主业上了,也都放下了心。大家就关注起自己的胃口来,饭桌上,重新燃起了浓重的饕餮**。
李文化此时想活跃下酒席上的氛围,他想起了自己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一则笑话,于是,将嘴里的菜急忙吞进肚,清了清嗓子,向一桌人说道:“我给大家说个笑话。”
话音刚落,范栓子马上响应:“李大文人!快点说,你学了一肚子的书,早就该露两手看看了。”
李文化不再做作,他语调缓慢讲述道:“一天深夜,一个年轻女子经过一家精神病院时,突然后面传来“哇”的一声。”
他停一下,以示神秘:“女子扭头一看,一个一丝不挂的男子正在向她追来,女子吓得拔腿就跑,后面的男人紧追不舍。”
留点悬念,他接着说:“不好!前面是一条死胡同,女子万念俱灰,跪在地上哭着哀求男人,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只求你不要杀我。”
李文化咳嗽一下,扫一圈恭听的众人又说:“那男子狡黠地笑了笑对女子说,真的?那现在你开始追我!”
说完,李文化率先笑起来了,紧跟着,范爹两口子也笑起来。
只是,他们还没有分辨出李文化说的笑话里笑的因素,之所以笑,是因为要紧跟着李文化的脚步走,按他的意思捧他的场。
何婷听完,感觉确实有点好笑,加之该笑话主题与适才范栓子冲自己的色眼有点靠谱,她不禁发自内心里笑了起来。
既是被笑话里的男傻帽惹笑,也是嘲笑斜对面的范栓子。
只是在笑声中,她警觉地拿眼扫了一下范栓子,担心他会对丈夫的笑话产生不良冲动。
范栓子也裂着嘴,跟在范爹两口子的笑声后面,哈哈了几声,他心里却没有笑。
一是他最专注的**特长自尊心,刚刚受到打击,现在想什么话题都会索然无味;二是他如同范爹一样简单的思维大脑里,实在从李文化的笑话里,找不到能引起他发笑的材料。
但是,范栓子在干笑几声之后,联系自己刚才曾经对何婷的**冲动,他的大脑里闪出了与何婷一样的联想:“李文化这个臭老九!或许在讽刺自己呢?”
他想到了笑话的内容:“笑话里讲那个男的追女的,不正是说自己想上他婆娘的肉身吗?偏偏这种节骨眼上,说这样的笑话!”
他有点愤怒:“这哪里是添酒兴逗开心呢?分明就是骂自己呢!”
虽是这么想,但范栓子却板不起脸去耍村支书的派头,自打刚才,想起了李文化与王书记的交际,身旁的李文化在他眼里就高大起来。
瞬间,榨出了他骨头缝里的自卑与奴性,令他委实有火发不出来。
既然不敢对李文化发什么火气,面对他说的笑话,范栓子也只有不敢不笑。
他使劲儿裂开嘴,皮笑肉不笑地摆一个笑脸造型给一桌人看,当然,他正在内心里,起劲儿骂着不是一路人的李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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