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栓子嘴中喷着一腔酒气,走出了范爹家后,被树罅中钻进来的风,携带着点点的绿叶清香裹满了全身,瞬时,一股自大骄情本能地涌上了心头。Www.Pinwenba.Com 吧
石头村这块地面上唯自己独尊的感觉,也惬意地充斥于全身所有的毛细血管中来,让他兴奋,让他想为所欲为。这时的他,需要找点更刺激的快乐,来搭配自己业已自大的情绪。
幻想和现实结合才是完美的实际,范栓子本就是个没有什么精神追求的物质人。
他才不会将自己的快乐藏在脑袋里去精神追求,因此他得行动,他简单而邪恶的大脑里,即刻就闪出了风桃的倩影。
主意打定,他调整脚下的方向后,朝何贵生家走去,走了几步,回头看看已经远离了的范爹家,不由得生出一阵没沾上便宜的恼火。
他狠狠向地上啐了一口,回转头来,边走边骂:“他妈的!什么伙食?还招待客人呢!喂猪差不多!”
猛然,范栓子感觉肚子多少有点空,记起自己只顾喝酒,没吃几口菜,加上后面迷恋上了范爹舅子媳妇的美貌,干脆连酒也没喝好。出得门来,被风迎头一浇,头脑爽快许多的同时,肚子里也有了清醒的反应。
范栓子扬起左手腕,露出了一块上海牌手表,他低头看看时间,正是午后两点。
时间还早,他此时身体内的热情比肚子需要更强烈,在酒精作用下,他只能顺着自己的意志先满足下身的亢奋。
从小路折到村中的大马路上,走这条大路,直通何贵生家的方向。但还需再从一条小路上,才能最终走到他家,他家住得偏,所以走路也费曲折。
不过,范栓子喜欢那样的环境,静呀!可以掩人耳目,不至于将自己的丑行暴露在村人的眼皮底下。
虽说被撞破了并不在乎什么,但偷他人之妻,毕竟不算光彩事,是人就多少要讲点面子,范栓子也不例外。
只是,他发自内心里不愿承认自己算偷,虽没有与何贵生挑明了讲,或是双方白纸黑字画了押去承认这种事实,但双方都心知肚明,彼此在默契中避免尴尬。
再说以自己对何家额外关注与恩施,足以抵消何贵生一家人一切不平衡的感受。
当然,这些感受只是范栓子自己去认为,何贵生一家人的真正心态,未必愿意这么配合。
何贵生本能上,不会甘愿戴个绿帽子当荣誉,他的妻子风桃也不会离了范栓子摆弄就会发骚,他们只是冲着范栓子那顶村支书招牌,去这么愿意。
即便各方面的理由一万条,但范栓子的心情一旦来临,他就只能去这样做,他可不想有一丝委屈自己**的难受。
他常反问自己:“都说这不应该,那也不应该,可热情来了我咋办呢?”
他的标准回答总是:“可劲儿去满足呗!”
他没有羞愧,也不需要胆怯,他上面的各级领导们都这样,他也必须这样去做,以显示紧跟的姿态,当然,他这是一万个发自内心的愿意。假如上面有领导不希望他这样的做法,他将会因嫉恨而把这种领导当作敌人去对待。
何贵生家的院门大开着,他家里没养狗,养狗费粮,不养算节约。虽说家里防贼的效果会打点折扣,但贵生家里没有什么能让贼们挂念的物件。
风桃的风流出了名后,倒也算是何家一个生财的精灵,和她折腾在一起也算偷,毕竟有个合法丈夫罩在身上,现在,不像以前的多夫多妇不算犯法。
所以,和风桃这样的有夫之妇,发生男女间的事情,只能算作偷但不属于合法。
石头村与附近村户里那些贪财的窃贼们,虽不上何家偷钱物,但冲着风桃的艳名却来偷人。
人和没有灵气的钱物有区别,钱物被拿走了,并不会吱一声,人被动一下,总会有点反应,不是大叫就是挣扎或反抗。
所以,偷人还是需要取得被偷人的配合,尤其是偷异性来热情,没有对方的愿意,那样的激情应该是味同嚼蜡。
由此看来,强奸异性,本身就是一种自我的折磨,有强奸行为的人,一定是精神极度不正常的人所为。
那些偷风桃身子的人,往往都会多少带些财物,在与她缠绵之前交与她,以求在不合法的氛围下心安的感觉。
在石头村范围内,不仅范骡子与范全重在手头宽展时,会偷上风桃的身子,连其他一些平日里貌似斯文的村民,也是有机会就偷偷勾搭风桃。当然,这些事都是后面发生的。
那是在范栓子玩腻了风桃后,有了更多的新性友,不再专情于她,使风桃因失落干脆开放了自己的身体,让许多虽垂涎于她那肉身,却忌惮范栓子村支书名份的一围村人们有了品尝。
只是现在,风桃属于他一个人的宠物,准确讲,她应属于何贵生和他的共有贴己。但他从内心里,并不把贵生当做风桃的丈夫去存在,他只当他是自己与风桃的警卫员。
当他与风桃热情时,需要何贵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外面打打掩护。以防范爹般的人瞅见了会借此嚼舌头。
听得何贵生院内有动静,范栓子没跨入院门,就知道两口子都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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