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回到学校9

何婷姐姐凭借自己的狡猾虽说躲过家人的责难，但她面对一厂人的议论，自感面子上过不去，不想在油脂厂待下去，去另外国营厂需要关系，张副主任愿意帮忙，但他在和林县油脂厂内可以称王称霸，出了厂门，任谁也不给他多少面子。

各个厂子角落里都有各自的势力霸主，就凭张副主任那点为人处事的言行，到哪里没有最高领导手中权力罩着，只会处处挨揍被赶。

既然厂子外面的世界不好混，张副主任也不想在心爱女人面前掉分子，让何芳打心里瞧不起他，继而影响到两人发展起来的**关系和谐度。

他有点小钱，可以帮助何芳在社会上安营扎寨，打拼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私营经济的发展，为许多想法超前的人提供了尽情发挥的时机。

于是，何芳撒谎瞒住父母，说自己不满意厂里待遇，想到外面开店经营商业。

何全知道厂子外面的私营经济气氛越来越浓郁，看到一些人因此发了财，有些眼红，但他自己却不敢丢下国营饭碗搞个体，就怕操心不稳定。

听女儿何芳想去市场经济里闯闯，他在兴趣之余为女儿担心，劝女儿三思，即便一定要下海，也不能全盘丢下国有饭碗，请个假或者找个长期不上班的理由，都是一种明智。

另一方面，何全担心女儿没有钱就去闯社会，最终还需要老爹为她铺底，他挣钱不多，就怕花钱手脚大，知道经商下海，动辄就是大数目，弄不好还会血本无归。

因此，何全处于自私和担心目的，力劝女儿何芳不能离开国有工厂，说一连串什么退休了有保障、不用发愁企业会倒闭等安慰话缠绕在何芳耳边。

听老爹说得也在理，没有社会经济阅历的何芳曾经犹豫过，还是妹妹胆子大，书读得多，知道市场经济的起码道理，悄悄劝她下海，再说，年轻人对陌生事物总归有股新鲜动力，愿意豁出去闯闯。

何芳几经思想斗争，终于拿定主意，下海练摊，张副主任赞助了他几千元，在和林县城最大的集贸市场里租下一个铺位，专卖油脂厂的食用油。

有着张副主任关照，她可以低价拿到货，在市场上平价出售，生意还算不错，只是和林县油脂厂技术质量太差，本县民众不买它的帐，许多人宁愿吃外地贩过来的油。

加之许多农家自己榨油，所以，何芳的油脂生意时好时坏，低价贩到外地还是有生意，不过太累，价格也喊不上去，每单生意只是赚点零头利润，要不是张副主任罩着，何芳只会早早关铺走人。

每当生意清淡时，何芳就怀念在油脂厂上班时的悠闲时光，虽说挣点死工资，但无忧无虑，没有现在这样累，且挣钱并不多。

何芳在生意之余结识了一些人，其中有几个男子对她表示好感，虽说眼见到她和张副主任关系密切，但大家并不觉得她有什么道德之嫌。

在商品经济冲击下，多数人的性观念业已开放，不再把**上的接触看得金贵，只把男女间**当做压力释放与生活调节，男女之间的联系越来越频繁，异性之间罕有鸿沟。

真正讲究**有度的人，还是属于一少部分志在圣人梦想的远大追求的之人。

何芳没有结婚就和男人成就好事，但温馨家庭的吸引力一直没有脱离她的心灵深处，每每和张副主任厮混之后，带给她更多是无尽的哀愁，她甚至悲观想过自己是否就要孤单一辈子，只是成为张副主任的小妾。

但她连小妾地位也不如，不能和张副主任公开出入，只能像一对偷奸的淫男荡女，见面总是鬼鬼祟祟。

随着何芳阅历增长，她越来越不安心与张副主任的苟且，甚至心里极度厌烦张副主任，言行上不再配合他的爱好兴趣，常让自认为得意的张副主任碰钉子。

这样时候多了后，本就喜新厌旧的张副主任也失去了热情，不再对她专情，县油脂厂里刚好来了一批文化程度高的开放女大学生，更是吸引了张副主任所有的感觉，对比之下，见到何芳他只想反胃，社会里纯生活女子比起书本里熏陶过的女子多些感情内涵，容易勾起男人无尽的好奇。

两人既然没有了往日感觉，分手就是自然事情，好在何芳不算贪心之人，没有在钱财上过多计较，演绎讨要青春费等名堂，他们之间比较分手比较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