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了拎手中给胖子打包带的烧烤,还是先回寝室吧,免得饿死胖子了,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鸭子的事,要是今晚闷罐张灵回来了,那是最好,说不定这小子这么神秘,能有办法救治鸭子。Www.Pinwenba.Com 吧
这个时候,我前方不远处,冲出个女人,脸上带着泪痕,怀中抱着个扎着牛角辫的小女孩,很着急的跑到一辆,火红色跑车面前,打开车门,发车,带着尾烟风驰而去。
我借助着月光,打量了刚才那个女人,长的倒也很不赖,一件露肩盖过大腿贴身的衣裳,均匀的勾画出她那性感迷人的身材,尤其是那暴露在月光下的大腿甚是诱人,不过这都是不重点。
因为我看到这女人怀里抱着扎着牛角辫的小女孩,居然就是团团,不过那面色苍白,黑眼圈极重的模样,就像是昏迷不醒的鸭子一样,也就这么一会没见着团团,都成这样了,难道说是这女人对团团做了什么,不过看她那着急的模样又不像。
“喂,喂,等等”我冲着车尾大叫几声,追了几步,试图让它停下来,发现无果后,便停了下来,望着在街道消失的车子。
“这大半夜的,你叫个鸟毛啊。”
我身后忽然响起胖子的声音,回过头一看,瞧见这死胖子,叼着烟,从兰舟大学的方向,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你这嘴是怎么回事,这大半夜的跑出来,吃女人大姨妈啊。”胖子惊讶的看着我的嘴说道,随即又接过我手中的东西:“山炮你小子也不错,有大姨妈吃也没忘了我,胖爷我正好饿着,够意思。”
听胖子这么一说,我想起刚才在超市里,难道那个小少妇递纸叫我擦的是嘴,伸手一摸,满手是血,难怪感觉从那烧烤摊吃完东西,嘴里黏糊糊的。
由于刚才着急找团团,也没注意,现在经胖子这一提醒,满嘴黏糊糊的不说,还一口血腥味,顿时,感觉无比恶心,胃里一阵翻滚,哇哇干呕几声。
忽然,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回过头一看,胖子已经将我给他带的肉串消灭干净,正有滋有味的吃着甜甜圈,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哇哇干呕。
也不知道这傻鸟是个啥心情,看着别人吐,吃个东西还这么愉快。
我擦了下嘴,望着胖子骂道:“你他娘的是人嘛,看着我吐,你还吃的这么有味,你是人吗。”
“这肉串烤的挺不错的,甜甜圈也够味,在那买的,咱们再去弄点。”胖子咽下最后一口甜甜圈,也不理会我的话,一摸嘴巴大大咧咧的说道。
“你他娘还吃,吃死你,我这满嘴的血,说不定就是说这个弄的。”我也就吓吓胖子,这满嘴血说不定,是口腔溃疡犯了,但是也不至于满嘴血腥味撒,管他了,说不定是那老头烤肉串没烤熟,带血末子粘上的。
“对了,胖子我给你说个事。”
“滚落子,别恶心你胖爷,你那是吃大姨妈吃的,有事你就别说了,胖爷我知道你有这爱好。”胖子向来嘴贱,现在又这么一个调调,不过见我一脸正色,也收起他那欠操的模样,问道:“啥事。”
我将遇上团团这事,还有在那烧烤摊遇上豆子脸穿着解放鞋的事,一并告诉了胖子。
“那个小女孩,可能是真饿了,迷路了,咱们先不管,赶紧出那烧烤摊看看,那豆子脸还在不,兴许能在他身上查到点什么。”胖子向来没心没肺管了,萍水相逢的人,胖子压根就不会放在心上,认识他这么久,唯独就见他对我和鸭子,当回事。
我也不墨迹,带着胖子跑了一路,来到刚才吃烧烤的地方,可是这的环境却截然不同的。
“山炮,这地能有烧烤吃吗,消遣我是吧。”胖子瞟了眼周围的环境,捏着鼻子,瞪着牛大的眼睛,不爽的看着我。
我皱着眉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我很确定我没有走错,这的确是团团带着我来的烧烤摊,但是周围那阴森的坟坡,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很是骇人,还有那满地的老鼠,兔子,缺肢断腿,拖着白花花的肠子,与满地的蛆虫和一些说不出的动物,开膛破腹的躺在坟地上,散发刺鼻的血腥味与一股熏人的臭味。
这还那是哪个客源火爆,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烧烤摊啊,简直与屠宰场没啥两样,血腥味将空气榨的异常难闻。
我流着冷汗,面色僵硬的冲胖子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个叫团团的小女孩,带我来的这,看到豆子脸的。”
胖子指了指他脚边一块,布满了蛆虫,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肠子,形状类似于甜甜圈的物体说道:“那你给我吃的东西,不会就是这带的吧。”
“哇哇。”我胃中几乎是翻江倒海,脏污从我口中都是喷射出来的,胖子见我这模样,也不用我回答他的问题了,弯着腰便把刚才吃的吐了个干净,那翻天覆地的模样,似乎比我还严重。
我和胖子几乎都快将苦胆吐出来,这才缓过来一点,但一想起,便忍不住开始哇哇直吐。
这地方,我和胖子也不敢待了,实在是太恶心人了,回到寝室后,我和胖子刷了快一支牙膏,喝了一桶水,这才稍稍舒服一些。
“娘的,山炮,你小子是不是没穿红内裤啊,怎么上哪都能遇到这邪门的事。”胖子抱着瓶水,脸色疲惫,穿着大裤衩,模样说不出的滑稽。
“我没你那习惯,一个大男人穿啥红内裤,又不是本命年。”我心中也觉得蹊跷,最近这邪门的事,的确发生的太多了,
“这倒挺稀奇的。”胖子摸了摸下巴,点了根烟,巴拉了两口说道:“山炮,你再给我说说,好好将这事回忆一下。”
我尽量试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的回忆遇上团团到那烧烤摊的经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为何烧烤摊却成了坟坡,那满地的死老鼠蛆虫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又撞邪了,那鲜美的肉串也就是那死老鼠做的?
我对胖子也没有隐瞒,将这事包括在烧烤摊看见的那老头和豆子脸,与最后遇上抱着团团的那个妩媚女人,全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胖子。
“听你这么一说,不会是那叫团团的小丫头给鬼上身,和那豆子脸是一伙的,引你去烧烤摊的吧。”胖子琢磨片刻,摸着下巴说道:“不应该啊,如果团团是给鬼上身了,又怎么弃下你,自个跑了,最后又给一个女人抱上车,那时候在烧烤摊要弄死你个没点道行的菜鸟,还不跟喝水一样简单,难道就是为了把你引去吃死老鼠肉。”
虽然我被胖子这话说的挺不爽的,但是也没错,这事太蹊跷了,可以说是有些莫名其妙,不会真的是单单把我叫去吃那老鼠肉的吧,越想越莫名其妙。
我做到床边,喝了口水,忽然感觉嘴鼻眼耳有液滴流了出来,我还当是汗水,伸手胡乱一擦,我的妈呀,吓了半死,竟然是黏糊糊的血,像糖水一样很黏,哪怕是我口腔溃疡上火了,这血也不至于从鼻子眼中流血吧,我头皮一阵发麻,魂都快从脑子里吓飞出来,惊恐的大叫道:“胖子……”
“黑,山炮你他娘的能不一惊一乍吗,胖爷我正给你琢磨这是咋回事了。”胖子不知道何时从拿出他个袖珍小罗盘,摸着下巴有模有样的捣鼓着,被我这么一叫,扭过头一看,瞧见我满脸是血,狰狞恐怖的模样,吓得大叫一声:“我靠,山炮,你他娘的好玩了,这半夜的从那弄来的红墨水给摸脸上了,吓唬你胖爷啊。”
“我他娘的才没……”我这好气的说道,心中惊恐无比,不过这话说到一半,忽然,腹中痛疼无比,感觉有无数的虫子在肚中抓挠,似乎想要从我的肚中开膛而去,这种感觉根本无话用语言来形容。
“噗。”一股热流从我嘴中喷到胖子的大腿根部上,辛辣无比,随即拼命的咳嗽,嘴中不断咳出,带有黏性的黑色血水,更加让人恶心的是,那黑血水中还带有蛆虫,与那说不去名字的黑色小虫子从我嘴里咳出,还散发这一股恶臭,在地上爬舞。
“哎呦,我靠,山炮你他娘的到底吃啥了,你胖爷的小弟还没开过荤了。”胖子一下就从床上蹦跳起来,急忙怕掉他大腿根部的蛆虫和虫子。
“胖子,你他娘的怎么没事,赶紧给我想办法,我痛的是在不行了。”我胃中的抓挠感,越发越重,冷汗与带着黏性的黑血水混合在一起,总个人也都缩卷在地上,痛的抽搐着。
“我他娘的怎么知道,你先喝口水缓缓。”胖子见我这模样,慌张的拿着一瓶水,朝我嘴里灌来。
“咳咳。”胃中一入水,又是一阵翻滚,又咳出带有蛆虫,虫蚁的黑血水,痛的进气少出气多,我抓住胖子的手臂,瞪着黏有血水的眼睛,我知道我现在的一样,要是给女人看到,一定会吓得尖叫,我痛苦的喊道:“胖子,我实在不行了,你他娘拿东西把我敲昏过去,算我萧山求你了。”
“说的什么胡话,咱们先去医院,胖爷我来给你想办法。”胖子见我痛不欲生的模样,牛大的眼睛也通红的,抄起我的手臂搭在他肩膀,也不嫌我身上布满粘性黑血水,与各种虫子,架着我就朝寝室门外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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