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2018-04-15 作者: 杨胜章2009
第84章

2、

正所谓公鸡拉屎头节硬,孔雀开屏自多情,若是孔雀转身来,屁眼屎尿全满屏,颉利可汗当初气势汹汹,最后落了个败得一塌糊涂的下场,而他的部下被杀的杀,砍的砍,爆头的爆头,完全没有了抵抗力。

看看那突厥兵的**样,面目狰狞活像僵尸,旁边的植物看见了都想射,何况是正杀得红了眼的大唐军队,眨眼之间剩余的一万多突厥兵全部尸首异处。

除了人之外,大唐军队收获的战利品还有:牲畜十万头。

从我军单方面战绩来说,可喜可贺的是,颉利可汗的儿子没有逃跑成功,当了我军俘虏。

而往北逃跑的颉利犹如笨驴子过桥,步步惊心步步艰难了。

这是全歼颉利残兵败将的大好时机。

这是收复北部地区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是成就一代军神威名的战机。

一个聪明人所创造的机会比他所发现的机会更多,李世绩看到了建功立业的机会,立马切断颉利逃跑的路线。

丧家之犬唯有哀嚎,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他所辖区域的部落酋长见到大势已去,靠山已倒,只得投降大唐才能活命,李世绩扩大了战果,共俘虏了五万多人。

要想成功正道走,常走邪路翻跟斗,颉利领略到了在邪路上越走越远的苦滋味,眼下最应该做的是如何苟延残喘。

他想到了一个人,能够让他继续发扬一日三餐到了嘴甭管哪天倒大霉的乐观主义精神。

此人是他的叔叔阿史那苏尼失。

暂时没有受到战火洗礼的阿史那苏尼失在灵州驻扎,掌管着五万家部落,倒也衣食无忧,优哉游哉。

说起阿史那苏尼失与颉利的关系,那是叔叔当了侄子的手下,但是权力也是蛮大的,当了个小可汗,彼此是唇亡齿寒的特殊关系。

有些路,走的人多了会泥泞不堪,如果一个人走,虽然道路不拥挤空旷无比,但是步伐沉重软弱无力,其中的漫长和煎熬唯有自己知道。

此时的颉利孤单地骑着马走在一条三岔路口,他似乎成为了路痴,到底往哪一条路走,想破了脑袋也无济于事。

转了几圈,才慌里慌张地朝着西北方向逃去。

到了阿史那苏尼失的营帐,颉利受到了前所未有空前绝后的待遇: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然后呼呼沉睡,最后五花大绑反扣双手。

因为阿史那苏尼失在颉利的实力达到巅峰的时候,倒也对颉利如哈巴狗似的忠诚,知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但是目前的颉利可以说是没了肚子的茶壶,光剩下嘴巴了。

试想,一个两手空空的人前来你家不但蹭吃蹭喝,而且要对着你吆五喝六想唱就唱的谁会受得了,除非是出生时被扔上去3次,只被接住2次的人。

唯一的办法是,上交俘虏,减轻罪责,全部部落投降大唐,总比每天像兔子被猎人撵着跑无处躲藏的强。

阿史那苏尼失此举为我大唐军队收复北方地区贡献了巨大的力量,是我们的好朋友,好邻居,忠诚的国际主义战士,好人会有好报,他一直活到了贞观八年,成为大唐人,死是大唐魂,要我学造反,万万不可能,够本了。

颉利像抬大粪的官老爷一样,有福不会享,致使政权灭亡,北部的阴山、大漠之土地尽归大唐所有,疆域扩大了三分之一,人数增加了几十万,我大唐军队真是:

真金不怕火炼,

实力不怕检验。

越我疆域界限,

简直就是傻蛋。

为了庆祝我大唐全胜,写了一首打油诗之后,我也该做做正经事了。

按照惯例,得胜归朝,我得给立功之人加官进爵,这是皇帝必须面对而且必须做好的事情,阿史那苏尼失拜北宁州都督、右卫大将军,封怀德郡王。

第二件事情是大赦天下。

四年了,我等了足足四年,终于把***厥消灭了,颉利之类全部崩溃,见了我满脸流泪,但是一想到先前的渭水之盟的耻辱,我干净利落地给了他一个斩立决。

贞观四年(630年)三月三日,春天的气息比往年来得更晚一些,却是我最高兴的时刻,因为这一天我获得了比新郎官还要喜悦向往已久的称号——天可汗。

通俗地讲,天可汗是带头大哥天下共主的意思,谁不听话,武力解决之,谁不孝敬,武力解决之,谁不让路,武力解决之。

一切的一切,用实力说话。

于是有人说了下面一段话:

一个受到震惊的亚洲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史诗般的中国。决不向蛮族求和,也不以重金去收买他们撤兵,唐太宗扭转形势,战胜他们,使他们害怕中国。

天可汗,这三个字,沉甸甸地说明了不但是权力的象征、地位的象征、尊严的象征,而且是少数民族与我大汉民族相融合的具体表现。

天可汗,这三个字,表明了我在得失之间已经进行了等量交换,我已经问心无愧,谁也不能像老母猪摆擂台一样丑八怪逞能了。

现在的我,已经是一个具有自豪感、荣誉感、责任感的人了。

关于我此举的丰功伟绩,我不用我自吹自擂,人家也给予了我很高的评价,请看大屏幕:

唐之德大矣!际天所覆,悉臣而属之;薄海内外,无不州县,遂尊天子曰‘天可汗’。三王以来,未有以过之。至荒区君长,待唐玺纛乃能国;一为不宾,随辄夷缚……

有此溢满褒扬之语,夫复何求?

我暗暗告诫自己,切记不可头脑发热,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其实,我的朝廷就是一个小小的江湖,不是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吗?

放眼望去,还有好多事儿等着我去解决,原来是丝绸之路出现断裂现象了。

有人说,皇帝是最不幸的人,我看不假,第一累,第二累,第三还是累。

刚刚解决了***厥,麻烦事又组团奔着我来了。

宫内犯贱的,宫外扯淡的,简直是就是如滔滔之江水连绵不绝,焦头烂额算是轻的,简直是腰酸背痛腿抽筋,一阵下来瘦三斤。

曾经在大唐帝国的西北地区,有人早已开放了一条通道,经商的,牵驴的,念经的,偷盗的,聚拢到一条狭长的通道,大家给起了一个名字叫河西走廊。

古时候,丝绸通过中国输送到国外,故名丝绸之路,但是现在被一个叫吐谷浑的小国家给控制了,就像抢劫先来一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上前揪脑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乡台,永远回不来。”的强盗一样,实在太不像话了。

吐谷浑原来是一个人的名字,是辽东鲜卑慕容氏单于慕容涉归之庶长子,后来慢慢强大了,自己建立了一个小国家,代代相传以至于人名成为了国名。

贞观八年(公元634年)五月,我命令道:“吐谷浑就是我家里的肥猪,早晚得杀。”

抗命不尊是吐谷浑的一贯做法,是还没有被打痛了,我现在要把你打残了,看你还像土地奶奶放臭屁不,看你还神气不?

礼让三先,给他一个面子,先来长安给我写检讨吧。

没想到,我的话在吐谷浑小汗国首领慕容伏允的耳朵里成了一阵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冒,假装生病睡大觉,摆摆双手拒绝入朝,你说可笑不可笑。

更加可笑的是,吐谷浑首领慕容伏允说:“我儿子老大不小了,讨个老婆续香火,想和老大您结尾亲家。”

搞哪样名堂,痒了就抱住子,或者撞墙壁,总会消火的,为什么总盯着我家小美女不放,我不能把她往火坑里推的。

我知道,慕容伏允这一手是砒霜拌大葱,又毒又辣的,意为和我大唐成为儿女亲家,谁都不会把他当外人,当然作为大唐皇帝的我也不会立马翻脸不认人,为他自己继续苟且偷安争取时间。

有一句话说得好: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

我心生一计,马上笑着说:“关于慕容伏允的提亲,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有的大跌眼镜,有的把眼睛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僵尸鼓出来,然后我加了一句:“前提条件是必须亲自到长安迎亲。”

大臣们恍然大悟,连连称赞:“高,实在是高。”

可是,我等来的是一个坏消息。

我派去的使臣赵德楷被慕容伏允包粽子了,跺脚也没用,生气也没用,谴责也没用,唯一办法——打。

正当我部署军队开赴吐谷浑的时候,慕容伏允这只缩头乌龟开始伸出了***,倾全部兵力向我边境开来,这叫我烧开水,你倒大霉,一只螃蟹爬到开水里,硬壳成了一身黄皮,鲜嫩鲜嫩的,等我蘸酱吧咂嘴。

丧心病狂预示着自取灭亡,慕容伏允你就等着哭爹喊娘吧,你双手放进裤裆里,完蛋的日子不远了。

为了能够做到以小代价取得大胜利,鄯州刺史李玄运上疏:“马匹是吐谷浑的宝贝,也是他们嚣张的资本,而青海湖的水草丰富,有水定有虾,有草便有马,我们的轻骑兵可不是吃素的,把他们放牧的好马全部夺回来,到时候他们像挨了霜的狗尾巴草,一个**毛一样任我门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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