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

2018-04-15 作者: 愁花恨情生
第70章 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

尽管很浪费,一个人吃不了,可是我就是这么高兴,我高兴的犒劳自己。Www.Pinwenba.Com 吧

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

第二次去他家里,又是说学吉他,其实我根本就不学吉他,他自己心里也知道我根本无心学习,他不拒绝,但是他还是会很认真的教我。

他教我吉他,我帮他收拾屋子,整理他的唱碟,坐在他电脑前掸掉他偶尔落在键盘上的烟灰,打开录音机,把他录的歌一次次放来听,跟着他的调子哼唱。

他的声音很醇厚,不像老赵,老赵的声音带磁性,中年人的磁性,那磁性勾我的魂,让我沦陷。

而他,黄征,他的声音醇厚的如丝绒般滑过,他从我后面抱着我,用手扣着我的锁骨,头埋在我如瀑的发丝里。

我不想抗拒,我接受了他的吻,那么绵长,温柔,细腻。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上他,我知道我还爱着老赵,我也相信老赵也爱着我。

我就是这么矛盾,左右摇摆,跟老赵一起会因为同样一个动作而想起他,跟他一起我,我也会想起老赵。

如果用酒来形容她和老赵,那么老赵是一壶陈年老酿,醇厚,意味深长,要慢慢的品,还是一款高档酒。

黄征就像一瓶上好的红酒,红葡萄酒。

饱满,浓郁,憨厚清新,浓淡相宜。

都是我喜欢的。

那时我是如此的多情,我从来不曾想过我会恋上除了老赵以外的男人。

我们经常一个下午都窝在他那两居室的小房子,我们忘我亲吻,缠绵,相抚,耳鬓厮磨。

他是一个满是阳刚之气的男人,我再怎么跟他缠绵都会记得自己的身份,我拒绝跟他更亲密的接触,我看到了他眼里闪射出来的的失望之情。

我宁愿用别的方法满足他的**,也不愿用自己肮脏的身子去面对他。

他没有生气,他说他爱我,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边说,我只是当笑话听听,听完就算了,不能太认真,否则万劫不复。

其实比起说情话,他远远不如老赵,老赵是在别的女人那,经过岁月的变迁练出来的,已经到成精的地步,而他,他是如此的干净,未经玷染。

很残忍,是吧。

我早就不是什么亲白之身了怎么配得上他,那么美好的一个人,就应该一个干净美丽的女子去配他。

我从花卉市场买了十几株小小的白掌,还开的白色的花朵,黄色的蕊儿。

将他们放在他的阳台上,有风拂过,鼻翼仿佛已有暗香拂过。

我喜欢那样一个画面,我在浇水的时候,他从后面抱着我,吻着的发梢,我们一起给花儿浇水。

那段日子很快乐,那种恬淡,舒适,放松的快乐!

一起写歌,一起修改,一起讨论,嘴里咬着笔头冥思苦想,脑子里想的是换句词会不会更好呢。

一起弹唱吉他,一起给白掌浇水,一起煲汤,一起熬稀饭。

林可说到这里,脸上,眼里,都荡漾着幸福,很动情。

她说这事的时候是一脸的笑容,很沉静,美丽,整个人都沉浸在往日幸福中。

一转眼,她的表情就像一抹乌云浮上心头的感觉,很沉重。

看着她惋惜的样子,秦臻也猜到了怎么回事。

“赵士勋发现你们的恋情?”秦臻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林可说。

林可点点头,我忘记了老赵的精明,老赵是多么会察言观色,甚至可以说是洞察秋毫。

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他的眼线,在C市,老赵几乎可以呼风唤雨,想做什么易如反掌。

我完全将自己沉浸在跟黄征一起的幸福里了,不知所以。

老赵什么都知道,却不动声色,在我们面前依然温柔如旧,像往常一样亲热,我却感觉异常恐怖,我害怕,我突然觉得他离我好远,好陌生。

我好多天没有看到黄征了,我再去酒吧的时候,已经有别人替代黄征在台上演唱。

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他的房间也依旧空空,没有人气,仿佛好多天不曾有人住。

我慌了。

我去找黄征的大哥,恋秦吧的主人。

在之前黄征就介绍我认识了,一个外表冷峻,内心热情的英俊的男子,胜出黄征几分,眉眼到跟我有点相像,那时候我们还没相认。

我找到了他,林沐峰。

他像是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能闻到汗味,林沐峰起初并不肯说,跟我打着马虎眼,我放下架子很诚恳的拜托他告诉我黄征的情况。

后来他有些不耐烦的说:“范子琳,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但是我知道,你是一个危险的女人,我不知道你对我兄弟的感情是真是假,要是真的,请你离开他,他不适合你,你要玩找别人去,不熬招惹他,如果是假的,你信不信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愣住了,有些恼火,我怎么就是玩他了,他从哪里看出我在玩黄征。

我不明所以,他说的什么意思,那时候我想得太简单了,一心只想知道黄征在哪里,为什么躲着我,是出了什么事吗?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玩他了?你哪只眼睛看着我玩他了?”我很气愤。

“什么意思?你自己想想吧,我的兄弟现在躺在医院里,一条腿差点没被打残,我告诉你,范子琳,你最好离我兄弟远点,我兄弟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就等着看。”林沐峰说的语气特别狠,将我视为洪水猛兽,是祸水,是灾星。

他说完就准备出去,不,我想知道黄征在哪里,我明白了是老赵叫人打了他,我不知道老赵会这样做。

我拉住了林沐峰的手臂:“告诉我他在哪个医院?”

林沐峰拉开我抓住他手臂上的手,不屑于多看我一眼。

“求你,求你了,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跪下来求你。”我真的准备跪下来求他,这一刻我多么在乎黄征是死是活,伤的怎么样。

林沐峰还是忍下了心肠,告诉我医院的地址,他一走我马上就出门,出门上车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了眼泪,我原以为我不会再为谁流泪,可是黄征,我究竟是在乎了。

我去医院住院部看到了黄征,黄征在一个单独的病房里,从门上的小玻璃窗往里看,黄征跟一个木乃伊一样被层层的白纱布包裹着,脸上没有被包裹的地方青一块紫一块。

我的心揪的痛,是我连累了他,也是我害了他。

我轻轻的推开门,进去,坐在黄征的旁边,就这样看着沉睡中的他,满是歉疚,满是怨恨,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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